当然了,他们两个的眼中,只怕都是不待见农家的。
“所以,现在在东郡消失了的易先生,到底会出现在什么地方呢?这天下乃是朕的天下,但究竟有多大,想要在这等世界里找到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哪怕只是在这小小的东郡中。”
嬴政并不想在农家这个话题上多说什么,而是直接转头询问易经在什么地方。
早在白玉京身处咸阳,但江湖上仍旧有易经的消息的时候,嬴政就知道,在他身边的那个白玉京一定是假的。
因为他知道白玉京就是易经,而他一个人是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的,所以这里面必定有一个人是假的。
白玉京好假扮,因为除却嬴政自己,谁人只要戴上面具,谁都是白玉京。
但易经不行。
所以这次来,嬴政也是存在叙旧的心思。
毕竟这个天底下能够不介意他的身份和地位,和他站在同一个视线上心平气和说话的人,不多了。
“他的消息从来就不是推算能够推演的出来的,这一点我想各位百家中的几位都已经知晓了,想要知道他在哪,只能是我们去寻找他。不过恰巧,虽然找不到他,但和他有关系的人还是能找到的。”
尉缭子说着,看向了远方,只要走到这条大路的尽头,直到那路标过去了以后,就是东郡的地界了。
虽然是微服出访,当坐在这马车上,稍显简陋才能不引人注意。
尉缭子和嬴政只是来走走的,而不是来问罪的,更不是来显露自己身份的。
没必要弄的那么夸张和富丽堂皇。
“哦?和他有关系的人,不知道是哪一位现在正在东郡里,我很好奇。”和易经有关系的人就那么几个,当年在韩国里尤其为多,那些人他嬴政基本上也都认识不少。
这些年易经也不曾听说他和谁谁相约过,希望在这里的人,会是他嬴政和易经共同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