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一堆士兵的出现,茶棚之内,原本喧闹的众人,如同见了鬼一般,皆是躲闪了出去,唯一留下的,也仅仅只有数人而已。
见到那一众躲闪出去的众人,那士兵之中,为首的一人朝着那离去的众人狠狠地啐了一口,便是大喇喇的坐了下来。
眉头微皱,望着那一众如同瘟神的士兵,苏牧余光一瞥,却见到茶棚外,那一众士兵的马匹之处,数道人影便是用着铁链紧锁着,连同着马匹一起锁在一起。
“这些家伙,是什么人?”
眸子微微泛冷,苏牧收回了目光,旋即道。
冷笑了一声,符印道:“马上就要打仗了,这些家伙,是来征兵的。”
“既然是征兵,那么何故将这些人连同马匹一起锁着,外面的天气这般毒辣,他们倒是在这里享福,是何道理?”
望着门外那一群虚弱的青年,皆是二十岁左右,更有甚者,怕是只有十五六岁,比起他,都尚还小上一些,这般年纪,也是征兵过来的?
“这些家伙,应该是征兵不成,强行将这些人抓过来的吧。”
抿了一口茶水,符印缓缓的收回了目光,接着道:“帝国之中,基本上是有着常备部队,但是,每到战时,由于战斗减员的缘故,也会像帝国之中征召一些士兵,只是,全然没有这般抓壮丁的事例!”
拳头微微一握,或许是由于出生和平年代,对于军人,苏牧自幼有着无限的尊敬,军人,乃是保家卫国的钢铁,应当是受人尊敬的,而在此地,军人和囚犯,又有什么分别!
“你们帝国之内,是否有着这样的情况发生?”
目光缓缓的落在符印的身上,苏牧的话音逐渐冰冷了许多。
“绝对没有,大魏帝国之内是有着常被部队,这些部队是帝国的常备军,也都是应征入伍,断然不会出现这等情况,只是,这大金帝国,年年打仗,这种抓士兵的情况,也就很正常了!”
摇了摇头,符印叹息道。
“不正常!”
手掌狠狠地一拍桌面,苏牧面色一寒,旋即道:“军人,是国家的脊梁,不论何时,千万不要忘了这些保卫国家的钢铁!”
愣了愣,望着那沉寂的苏牧,正当符印若有所思之时,却见到苏牧豁然抽出了手中的朴刀,旋即缓缓的朝着那几名士兵行去。
“把他们放了!”
手中的钢刀指了指外面那几欲昏倒的一众青年,苏牧朝着那吆喝着几名士兵低声道。
余光一瞥,其中一名士兵唰的占了起来,旋即腆着大肚子道:“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呢是吧。”
“我说了,把他们放了。”
一字一句的缓缓道,苏牧面含淡漠的道。
目光在苏牧的身上扫了扫,见到苏牧这般年轻,那为首的军官微眯着眼睛,道:“这位小兄弟,我们是黄泉军团,魁字营的,这些,是应征入伍的青年,若是你有什么意见,可以通过军政司,向上面反映。”
目光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少年,这军官倒是老道一些,见到苏牧这般气势不凡,当下也不敢招惹,旋即直接搬出了帝国为后台,意思是,这件事情是上头吩咐的,你有本事找上面人,当然,也得你有本事才行!
“你们这群杂碎,看来是听不懂我的话了。”
缓缓的摇了摇一天,苏牧冷笑道。
目光一愣,那一众士兵听到苏牧此言,几乎完全呆滞了下来。
掏了掏耳朵,那军官冷笑一声,旋即脸上也是瞬间浮上了一丝狰狞之色,道:“小子,辱骂帝国军人,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话音一落,那军官朝着身边的士兵递了个眼色,道:“给我打!”
几乎在同一时间,那几名士兵便是如狼似虎的朝着苏牧猛扑过来。
缓缓的摇了摇头,苏牧嘴角一抽,旋即手腕微转,刀背朝下,望着那猛扑而来的士兵劈头盖脸的便是轰然砸下。
“嘭!”
随着钢刀落下,那名士兵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整个身躯便是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狠狠地朝着身后倒射而出,旋即重重的砸断了木桩之后,直接昏死过去。
一道解决一个,苏牧的身形却是并未停顿,紧抓着地面的脚掌,某一刻,如同炮弹一般踢踹而出,随即便是将那士兵斜踹了出去,片刻之后,狠狠地砸在桌椅之上,顿时木屑四起。
一秒钟不到,便是解决了两个人,那一众如饿狼般狂扑过来的士兵才,此刻,脸上的残忍之色瞬间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惊恐,如同见了鬼一般的急忙止住了脚步,众人慌忙的朝着外围逃窜了出去,然而,苏牧哪里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
脚掌朝着地面一踏,整个身影便是瞬间腾空而起,朝着那一众逃离的士兵狂袭了出去。
几乎在一个瞬间,双方身影便是猛然交错在一起,下一秒,那几名疯狂逃窜的士兵的身躯却是如同石像一般僵在了原地。
缓缓的拖着手中的大刀,苏牧脚掌朝着地面微微一踏,那木板之上,兀自嘎吱一声,几道石像身影,却是轰然倒塌。
余光瞥向那呆若木鸡的军官,苏牧缓缓的踏着步子,逐渐逼近了过去。
面色惊恐的望着逐渐靠近的苏牧,那军官此刻想死的心都有,自己心中最为担心的情况最终还是发生了,想不到这日日小心,今日,却还是在这少年身上栽了。
扑通一声,那军官双腿一颤,便是直接跪在了苏牧的面前,头倒入蒜,哭丧的面庞刚欲出声,眼前却是一黑,那宽大的刀身便是朝着脑袋之上,轰然砸下。
一道将那军官拍飞了,苏牧缓缓的收起了朴刀,旋即喃喃道:“你们根本就不配叫做军人!”<!--PAGE 5-->
<!--PAGE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