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气高了,自然干起活来就非常有劲,卖力的干着活,这种付出力气的重活,对于在杂役堂呆了一年多的方明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一旁的白衣少女虽然也时常用些法术帮帮忙,但是使用法术是非常耗费体力的,没有一会儿她就累得不行,坐在一块石头上直喘气,只能在一旁指点着方明干活。
天色将近黄昏的时候,方明终于将地基挖好,白衣少女非常高兴,又驾着仙鹤将方明送到了内山门之处,不过由于宗门规定,没事不得将仙鹤骑出内山门之外,所以剩下的路程。方明只好跑回去了。
不过,在方明临走之时,白衣少女跟他约好,每天中午在这里等候,到时候再一起骑乘仙鹤继续修建凉亭。
方明赶回杂役堂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本以为会错过了吃饭的时间,没想到张老蔫在他的房间之中,为他带来了一份饭菜。
方明跟张老蔫混熟了,也不客气,端起饭碗便是一顿狼吞虎咽。干了一天的活,早就饿了,很快就将晚饭吃得个干干净净。吃完了,拍拍肚子便和等候在一旁抽着旱烟的张老蔫说起了下午的事情,并告诉他以后一段时间都要去内山门帮忙。
张老蔫并没有反对,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便打了个招呼,回到自己屋里休息去了。
从这之后,方明每天早上还是继续上山砍柴,中午过后,便来到内山门之处,与师姐见面,然后白衣少女带着他骑鹤来到修建凉亭处。
小山峰上的凉亭在两人的努力下,渐渐的有了雏形。而随着手中工作的进展,方明的修炼在师姐的指点下,也是进步很大,他自己明显的感到自己的经脉越来越粗壮,内气越来越厚重,第十条经脉似乎也将要被打通。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相处,方明忽然发现自己对眼前这个陌生的白衣少女有了一种熟悉感,和一种特殊的感觉,这种感觉与和父亲那种感情好像又不一样,朦朦胧胧之间,他似乎觉得只要一离开这个少女,似乎做什么事都没有精神,但是只要和少女在一起,他就浑身有用不完的劲。
这一天晚上,方明躺在**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个白衣少女的模样就会出现在脑海之中。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张老蔫披着衣服推门而进。
张老蔫抽了几口旱烟,问道:“晚饭吃过了没有?”方明赶紧点头,这些日子以来,张老蔫看他每天回来很晚,便吩咐厨房给他留点饭菜。
方明这段时间吃完就睡,还没来的及感谢张老蔫,趁着这个机会便道:“谢谢张叔,这段时间给我留饭,要不然我就要饿惨了。”
张老蔫点点头道:“这些都是小事,我今天来是要问你另外一件事,你觉得那你那师姐如何?”
方明笑着道:“师姐当然很好了,不仅教我练功,还有时候做完了事,带着我骑鹤在天上玩耍,真的是非常好的一个师姐。”
张老蔫闷着头抽烟,半天才说道:“其实有些话本不该这样明说,但是你张叔我曾经在这上面吃过亏,我看你小子还不错,不想你重复张叔的老路,就忍不住劝你几句,不过这些话说出来可能有些伤人,但总比看着你丢掉性命要好的多。”
方明听着这一番摸不着头脑的话,不由得掉入云雾之间,不由奇怪问道:“张叔,你有什么话就尽管说,我是不会怪你的。”
“女人永远都是祸水,能不沾惹就尽量别沾惹,都是修行中人,如果你机缘有成,修到极深之处,说不定寿命有千年之久,所以女人最好是别沾惹。尤其是身份和你差得太多的女人,如果沾惹上了,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张老蔫似乎是有感而发,说完叹口气,又闷头抽烟。
方明愣了一下,想了半天这才回味过来张老蔫话里的意思,解释道:“张叔,你真的想多了,我对师姐就是那种非常感激的心情,并没有其他意思。”
张老蔫摆了摆手道:“其实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张叔是过来人,并不想看着后辈又犯了跟我一样的错误,你要记住,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虽然都是临武宗弟子,但是这中间却有着一道天堑,不可逾越,多话也不想再说了,剩下的你自己去想吧。”
说完,长叹一声,慢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张老蔫走了之后,方明望着屋顶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中,回忆着和师姐在一起的时候,突然心中一跳,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了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