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壕这个时候弄到了一个比较大的珍珠贝,只见这个珍珠贝,个头是其他几个贝壳的大概两倍,而且周身有点淡淡的粉红色,显得有点与众不同。
张壕一个大男人,倒也不会欣赏它美丽的颜色,于是手起刀落,直接准备把它抠开了了事。
可是奇怪的是,这枚珍珠贝,好像吸力特别强,张壕使劲弄了三、四次,居然抠不动,撬不开分毫,“咦?邪门了!”张壕忍不住一生嘟囔。
他突然说话,引起了小黑的注意,也让癞皮蛇回了神儿,两条蛇一起走到张壕跟前,看向那枚神秘的大珍珠贝。
“的确有点古怪啊,我还没见过珍珠贝有这样的颜色的,之前混在那个箩筐里,夜色又黑,我还真没注意。”癞皮蛇也觉得有点奇怪。
“要不,你运功看看?”小黑试探道。
“万万不可,贝壳咬合的力气非常大,能把骨头都夹断,要是把手将夹住了,就只能砸开了。一看这个贝壳就与众不同,一旦给弄坏了,不就可惜了咱那18文钱了吗?”癞皮蛇不改抠门本性地说道。
“那怎么办,我看这贝壳生命力旺盛的呢?能不吃不喝活好多年,难道我们就一直等?”张壕也有点郁闷了,声音闷闷的说。
“那倒也不用,我知道个法子,可以试试看。”癞皮蛇突然像开了挂一样,好像想起了些什么似的,信心满满地说道。
这边癞皮蛇在那信心满满,张壕和小黑可是不怎么吃他这套,小黑心说,癞皮蛇你整体懒遢遢的,你能会个什么毛线?可是慑于癞皮蛇是同类高人,又是前辈,所以小黑只敢心中腹诽,可不敢胡说八道。
张壕手里拿着滑溜溜的珍珠贝,也挺疑惑的看着癞皮蛇,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高招,心说好死马当成活马医,自己反正是没招了。
只见癞皮蛇好像能猜到自己这两个损出同伴的想法一样,也不多说,就从张壕手里接过了珍珠贝,然后又从怀里不知什么地方,取出了一根银针。
张壕和小黑都不知道癞皮蛇要干嘛,正待开口询问,之前癞皮蛇一手拿着珍珠贝,一手拿着那针,然后运功使那根银针快速转动,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珍珠贝咬合口的附近位置,快速的钻了下去!
由于银针的转速太高,张壕虽然明白了癞皮蛇的用意,却非常担心他把珍珠贝给弄熟了,伤到里面的东西,刚想出声阻止,却只见癞皮蛇的速度非常快,瞬息之间就已经将他选好的位置给钻了个小孔。
张壕根本来不及阻止,癞皮蛇已经把工作完成收工了,然后只见他气定神闲的说,“张壕,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很浅的钻透了贝壳,并没有碰到里面的贝肉,现在你去生点火,盖灭了弄出点烟来熏它,它就不得不张嘴了。”
张壕把刚才想脱口而出的话咽回了肚子里,听到癞皮蛇的话,觉得还真是挺有道理,这种办法是够高明的,不过如果不是在海边浸染个很长一段时间,估计是很难想到这个办法,癞皮蛇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高招,在这里卖弄。
“好吧,我去找点潮湿的柴草,”一会儿工夫,张壕就把柴草给弄来了,顺趟从店小二那里弄来了些干粮、时蔬、肉类,炭火锅。
癞皮蛇和小黑就把贝壳肉给洗了,准备弄点火锅三个人当晚餐,这会子还没吃,确实肚子是饿了。
张壕自己一只手拿着珍珠贝,一只手拿着湿柴草,在那不停的熏那只珍珠贝,果然如癞皮蛇所说,大概火锅快好的功夫,珍珠贝就发生了一些变化,只见那只大贝壳的外壳,渐渐变成了殷红色,状若滴血。
然后,慢慢的,那只珍珠贝真的自己打开了,越开越大,慢慢地就不动了。“开了、开了!”张壕乐颠颠地叫道。
癞皮蛇和小黑一听,赶紧围过来,癞皮蛇赶紧取了根竹筷子,在那轻轻地反动贝壳肉,可是翻来翻去,居然什么也没找到,不禁有些纳闷。
“奇怪,看这个贝,应该是有点名堂的,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张壕有点不服气。
“再仔细翻翻!”小黑也蹭过来看热闹。
弄了半天,张壕他们也没发现什么奇珍异宝,连颗正常的珍珠都没发现,癞皮蛇为了不要打击张壕,就没把贝壳肉抠出来吃掉,直接把珍珠贝给放到了饭桌上,“要不我们先吃饭吧,真有点饿了,我们吃完了,继续研究。”
张壕虽然失望,但是毕竟也是个爽快人,就干脆上桌吃饭。店小二还带来了一小壶酒,张壕也不客气,自己自斟自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