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战将,绝对是一碰就死。
哪怕是同为战王战皇的强者,但凡挨到一下,都可能是筋骨断裂,不死也要重伤卧床个一年半载的。
然而,就是这么汇聚起自己九成力量的一击,竟然被钟言如此轻松的抵抗住了。
这给他的感觉,好像眼前的钟言,和当日那个钟言,完全就不像是同一个人似得。
污秽之心,乃是钟言的神格。
自己的空间,自己做主,他就是这个空间唯一的神明。
自然而然的,在自己空间之中,发挥出一些自己原本不具备的力量,这个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理解的事情。
不过,这些事情,他自然不会跟男子明说的。
此刻只是看着发疯一般,疯狂轰击着空间壁障的男子,摇了摇头道:“没用的,你的一切反抗,都是无畏的举动的。”
“你战皇的实力再强,没有突破到神级,掌握空间与时间的力量,就绝对不可能破坏的了这个空间的。”
对于钟言的话语,过去几天几夜,尝试了一遍又一遍,用尽了各种各样的办法的男子,显然是有着刻骨铭心的体验的。
此刻动作一顿,安静下来。
只是面门光晕散去,露出一副沧桑胡渣中年人的模样,阴沉无比的看向钟言道:“小子,说,你是什么,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你到底想要对本座做什么?”
“我叫做钟言……”钟言想要自我介绍一番。
然而,他本以为自己这个声名不显的名字,谁也记不住才是。
可是男子听得此话,却是情不自禁惊呼一声:“什么,你就是钟言,那个差点坏了那个家伙好事的人?”
“嗯,你听说过我?”钟言眉头一皱,顿时来了兴趣。
钟言这个名字,大陆没有一千万,也有八百万,但是他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什么叫做钟言的有名强者。
至于自己嘛,他干出的那些事情,虽然地方惊为天人。
可是,在偌大天狼国,甚至是霸邪州,依旧是一件小的不能够再小的事情而已。
毕竟再怎么说,他的对手,也只是区区一个青玄派而已。
而在这么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类似青玄派这般的门派,可是每天都有好几个灭亡,又有好几个重新创建。
这般大起大落的世界浪潮之中,他那点儿事迹,只是其中一个溅起的小水花而已,自然算不得什么了。
他的询问目光之中,男子沉吟道:“我一个对头,曾经说过,有个叫做钟言的家伙,差点坏了他的事情,想不到今天又轮到了我。”
“你接连破坏我们的事情,这是巧合,还是你受人驱使,故意这么做的呢?”
话语一顿,又道:“不过不管怎么样,你跟我们作对,迟早有你死的那一天,因为你永远无法想象,在我们背后,到底屹立着如何的存在。”
面对威胁,钟言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
“死么、说的我好害怕啊。”
又道:“不过你必须得相信,不管怎么样,就算我死了,你也绝对会死在我的前面的。”
话语一顿,一指四周道:“你刚才不是说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吗,那么我便现在告诉你吧。”
“此地,乃是我掌握的一件强大武器,它拥有着侵蚀他人心智,将人奴役为奴隶的作用,而你,也将成为我来到这个世界之上,第一个被奴役的战皇强者。”
“这一点,你应该感到骄傲自豪才是。”
几乎随着钟言话音一落,之前停滞了瞬间的污秽触手,再度源源不断的,朝着这边簇拥而来。
而听得钟言话语的男子,也是怒吼连连。
“想要奴役我莫剑歌,小子做梦吧,我是无论如何,都绝对不能够让你得逞的。”
喝声一出,皇者之翼一展,再度狂暴的天穹之力,冲击四面八方,将整个污秽之心空间,都冲击的剧烈震颤一下。
看着这一幕,钟言也不在意。
只是摇了摇头道:“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个可由不得你,只要你一天不从这里出去,早晚有一天,你要被这个空间活活耗尽,然后沦为我的奴隶。”
“你等待着吧,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的。”
身形一闪,在那莫剑歌怒吼连连之间,钟言缓缓退出了污秽风暴之中了。
看着那因为对方剧烈挣扎,而震颤不已的空间,只是沉吟了下。
下一刻手一招,几个空间手环在眼前浮现,然后大量的战器好像倒豆子一般,从中源源不断的倒出,填入那混沌泥穴之中。
大量的战器,带来的是大量的灵性之力。
而如今,污秽之心虽然基础框架,已然百分之百稳固。
但是灵性之力,依旧是一件不可或缺,能够令这个世界,进一步完善,扩张,强大的好东西。
这不,大量的灵性之力灌输之下,脚下的土地,好像是胀气的气球一般,疯狂扩张开去。
二十里,二十五里,三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