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好消息?”听到钱胖子的话司马信问道:“难道城中的人都将头发留起来了?”
“不是。”钱胖子摇头道。
“是洛北醒来了。”
就在此时,秦海潮的声音传入到司马信的耳中。
“并且,还去万花楼去对付炀尘秀了。”
“醒了,终于醒了。”
听到秦海潮的话,司马信的脸上两行老泪流淌。
洛北可算是醒了,再晚一点,恐怕自己的城主之位就不保了。
万花楼之中,老鸨与龟公一脸苦色面对面的坐着。
“这样下去,我可是要关门大吉的啊。”老鸨看了一眼眼前的账簿,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恐怕,我们想要关门大吉,那家伙也不会允许的。”龟公说着,瞥了一眼楼上的房间。
“唉,城主大人也不管,这可让我怎么活啊,我可是还养着这一楼里面,数十个姑娘呢!”
老鸨说着,竟然吧嗒吧嗒的掉下两滴眼泪。
见到老鸨竟然哭了,龟公急忙跑到老鸨的面前,将老鸨的眼泪擦干,然后一脸恐惧的看着楼上转过头对老鸨说。
“哎呀,我说花姐,你可不要哭了,你难道忘记了,那人说了。”
“如果再看到这万花楼之中有一个人哭了,就要将我们俩吊起来打啊。”
听到龟公的话,被成为花姐的老鸨急忙将嘴闭上,将脸上的两滴泪水擦干,然后看向四周说。
“谁哭了,谁哭了,我可没有哭!”
就在此时,万花楼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少年男子迈步走了进来。
看到这少年进来,花姐与那个龟公都是一惊,然后急忙跑到少年身边,对少年说。
“我说这位客官,您怎么这时候来啊,我们万花楼已经让人包下了,不对外开放。”
“哦?”
少年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被包下了,正好,我就是要找那个包场子的家伙,他在哪?”
听到这少年的话,花姐赶忙说。
“我说少年啊。看你气势汹汹的样子不是要找那人打架吧,我说 我这可是小本经营......”
少年懒得跟这个老鸨龟公废话,一把将老鸨与龟公从眼前推开,然后大喝一声。
“炀尘秀,你小子在这逍遥,难道不请我喝一杯吗?”
“什么人!”一个醉醺醺的怒喝声,从一个房间之中传出,接着门被推开。
一个满头乱发面带伤疤的男子,从房间之中走出,一双通红的双眼好像疯牛一般向门口看去。
这个男子正是炀尘秀!
见到炀尘秀出来,花姐与龟公都急忙躲到一旁的墙角处,身体缩成一团,浑身颤抖,看起来惧怕不已。
不过,等了片刻,却没有发生他们预想的那样,这个少年与炀尘秀并没有打起来,甚至炀尘秀下楼的声音他们都没有听到。
“是洛北啊,正好,我也刚睡醒,一起吃个早饭吧。”片刻后,只听炀尘秀道。
转过头,炀尘秀对躲在墙角的老鸨与龟公道。
“你们两个,蹲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准备早饭?”
“另外,将牡丹、芍药、樱桃、秋菊她们都叫来,我要招待一下我的兄弟。”
说完,炀尘秀便转身回到房间,而洛北也从万花楼的门口消失,剩下花姐与龟公面面相觑。
“我说,那个刚才来的小子是什么人啊,竟然拿能够让那个疯子请喝酒,还叫人去招待!”
龟公看着花姐低声询问。
“你问我我问谁去,不是说兄弟吗?”
花姐没好气的说,
“不过,刚才那个疯子好像叫,这个少年,洛北来着,难道是......”
“洛北!”花姐与龟公异口同声道。
“有救了,终于有救了。”
“城主说了,只要李家义诊馆的洛北将自己的事情忙完,就会来解决的。”
“终于,终于来了,七天啊,这七天里他们就感觉自己好像在地狱一般啊。”
花姐与龟公不由的相拥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