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什塔匪的大当家却是没死,其余什么二当家、三当家什么的自然都不敢说什么。
钟羽看向那阔什塔匪的大当家。
那大当家也是个机灵之人,耳听得一众狂龙匪首称钟羽为仙长,又见钟羽八人是驾鹤而来,也道他八人是有大神通的仙长,故而在钟羽看向他时,赶忙说道:“自然是,自然是。仙长便是想要做皇帝,那也是没人敢违逆的。”
钟羽点了点头,道:“好,很好。方才狂龙匪所以攻打你们阔什塔匪,是我下的命令。原因呢,很简单,其实就是因为我想看一看你们两个最大的劫匪,如果打上一阵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形?嗯,现在我知道了,且又做了你们的大当家。”
“可是呢,我现在想做整个沙镇一众匪窝的大当家。但是别的大当家肯定不同意,那怎么办?其实很好办,打到他们同意不就行了吗?嗯,那个你们狂龙匪有什么别的主意吗?”
那些狂龙匪首在听得钟羽说道,命他们狂龙匪攻打阔什塔匪,仅仅只是想看看是怎样一种情况,但他们的手下却为此死伤殆尽,他们心中又怎能好受?
当下便是一阵**。
但钟羽一句问话,无异于如一盆凉水浇在他们头上,猛然让他们想起钟羽几人原是仙家中人,他们得罪不起,不远处一众阔什塔匪又都是狠戾的瞧着他们,显然是若非钟羽八人在此,立时便要动手将他们砍成肉浆的情形,是以一众匪首的心中虽是悲愤至极,却也赶忙谄媚道:“没有,没有。咱们都听大当家你的。”
其实,钟羽八人眼见得山上尸积成山,血河飘橹,心中着实厌恶,甚至生出了后悔之念,这也是他们出手擒下阔什塔匪首的最大原因。
但他们进入司千山内里之后,又见到了一座以头颅堆积成的山丘,且比三陵洞更甚。
当时钟羽便道:“对他们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须手软不得!”
这时钟羽见那些狂龙匪首没有逆反,冷笑一声,道:“没有,就依我的意思做!”心中暗道:“算你们乖巧,若是敢有一言逆我,先灭了你狂龙匪。”
自钟羽杀了狂龙匪的大当家,再命那些匪众前来攻打司千山,这些狂龙匪众一点水米也未进,此刻都已瘫坐在了地上。
阔什塔匪因为在开战之前便已吃过了午饭,情况稍好,虽是如此,经过一轮激战,站立之时却也有点踉跄。
禹城道:“叶师兄,钟师兄,先让他们休整一下吧,免得赶到下一处匪窝时,未战便已无力挥刀,那就不能让他们窝里斗了。”
钟羽和叶思看了一眼山上活着的劫匪,都是点了点头。
群匪如何休整,也不必细说。
这一日剩余的时间,钟羽八人领着两大匪众,先后捣毁了三处匪窝,而后又用了两天时间,将沙镇周边有固定匪窝的劫匪全都除掉了。
这些劫匪也不是没有进行反攻,在第三天时,周边剩余的十处匪窝便达成了盟约,约定共击钟羽几人率领的匪众,但在钟羽几人强绝的实力面前,也不过是纸糊一般而已。
他八人仍是让被降服的匪众先行攻打,待将两方劫匪损折殆尽后,这才出手擒下十处匪窝合在一处的一众匪首。
这几天,已经降服的匪众匪首虽然很多都抱有往后一家独大、称王称霸的想法,却也不是没有人瞧不出来钟羽八人的真实心思,但就在他们瞧出来钟羽几人想覆灭整个沙镇匪众,想要率众反抗时,转瞬便被禹城枭其首级、示于众匪了。
如此这般,终是将沙镇周边的匪窝捣毁完了。
站在高墙上,钟羽环视了一圈下面有一、两千之众的劫匪,冷笑了一声,扭头看着禹城,问道:“余师弟,事情都办好了?”
禹城道:“嗯,办好了。一开始我讲出计划时,他们因见我年幼,还不甚相信,待我亮出剑宗弟子这个身份,招来仙鹤,又演示了一下化剑之技,他们这才相信,答应出兵相助我们。”
觑了一眼下方众匪,禹城森然道:“他们做下了如此之多的罪孽,却不坑杀了他们,真是便宜他们了。”
叶思皱了一下眉,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罪过多是在那些匪首身上,其余匪众多是愚昧跟随,咱们将那些匪首击杀了也就是了。”
禹城心下不以为意,嘴上却道:“叶师兄说的也有道理。俗世中人大多愚昧且蠢,就说我今日去见的那个将军,他既知我是剑宗弟子,竟仍要我如同卖艺的一般为他们表演飞剑之技。”
钟羽笑道:“哈哈,咱也不会飞剑之技啊。那你又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