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双牛眼盯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白夜才算是挑了一本身法和一本攻击功法。
身法对于白夜来说很重要，因为这是他的短板。
看到那两本功法，那老头一脸想哭的样子，“我的小祖宗啊，你就饶了我吧。这本身法你可以带走，但是这本《御灵术》你不能带走。”
白夜蹙眉，“为何？”
那老者怒道：“御灵术，是凝神级别最难练的功法，对于意志有极高的要求，如果无法承受最后会变得疯疯癫癫。”
老者的话刚说完，似乎发现自己所漏了嘴，白夜一下子明白了些什么，登时怒道：“难道你一直就只让我挑选凝神级别功法么。你没看出我已经达到了本源境界？”
那老者一脸的苦笑，白夜这次来他根本就没打算让白夜接触高级功法，毕竟凝神境的功法，或多或少都还算是安全。
现在白夜可是玄风长老的宝贝，少一根汗毛他都赔不起，于是根本就没有告诉过白夜现在他能找到的只有凝神境的功法，高级的连根毛都没让他看到。
其实这事儿说出去，这老者也没什么责任，毕竟功法的级别有时候也只是入门难度的高低而已，如果将凝神境功法练至大成，相比于本源境甚至流光境的功法也不差。
此时那老者面对白夜的质问，干脆来了个死猪不怕开水烫，毕竟白夜也只不过是个小辈，就算他师父位列长老院长老，可老者还不至于怕白夜这么个小家伙。
“想要功法，就在这里挑，高级的功法更危险，我是不会给你的。”老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