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问出来，却让七念觉得有些好笑，不禁嗤笑了一下，“天妖？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怎么可能存在，傻子才会相信。”
“那天妖到底是什么？”白夜没有顾忌，七念像是看一个傻瓜一样看自己的眼神，而继续回头问道。
七念，淡淡道：“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楚，有人说，那是一股气息，有人说那是一颗火种，也有人说，那是一抹光，总之就是虚无缥缈，不存在的幻象而已。”
“小时候，常听人说，天妖能够灵犀万物，能够扭转乾坤，甚至有人说，天妖便是这天地，就是这万物生灵，可是谁也说不清楚，天妖到底是什么。”七念缓缓说道。
而此时，白夜再次问道：“你认为天妖会是什么？”
七念一愣，“我认为，天妖什么也不是，只不过是人们口中，说出来的胡话而已。”接着七念陷入沉思，思索片刻说道：“你要想听神器一点的回答的话，天妖就是这万物生灵，至少我觉得是。”
“万物生灵……”白夜喃喃道，可是这个回答，并不能让他满意，狗屁万物生灵，天妖是存在的，而且可以说天妖就是他白夜自己。
可白夜自己，怎么没感觉，自己是什么万物生灵啊？
此时，七念盯着白夜的背影，忽然淡淡说道：“你忽然问我天妖，难道你从来没听说过天妖么？”接着她继续道：“没有人不知道天妖，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白夜苦笑，回答道：“我只是对天妖很好奇。”
七念忽然嘲笑道：“傻子。”
直接被七念骂成了傻子，白夜并没有生气，对于七念这种人来说，她根本不会相信天妖的存在，自然在她的眼里，白夜说对天妖好奇，那她看白夜就好像是看一个，相信虚无缥缈的梦的傻子没区别。
日暮西垂，马车没有停，而是在月光下，继续行进着，今晚月光明亮，遮蔽了天穹之上的繁星，仿佛天空中，只挂着那轮亮如白昼的月。
白夜的身上，淡淡的笼罩上了一层，白色的光晕，朦朦胧胧仿佛有型有质一样，而三人中，也之后白夜身上，带着那层朦胧的光。
“你……是圣血？”七念有些诧异，她有点不太敢相信，白夜是个圣血妖灵，可是却又有些不得不相信，因为这种反应，只有圣血才会有，其余的妖灵，可是做不到的。
白夜抬头，望了望天空之上那轮满月，淡淡道：“不是。”
“你有妖火么？”七念问道。
白夜依旧摇头，“没有。”
“哼，我说的么，连妖火都没有，怎么可能是圣血，况且圣血怎么可能会给我当车夫。看来我实在是太高看你了。”经过刚刚的‘惊吓’之后，七念又一次恢复了，那高高在上的状态。
说话间，地面开始变得起伏不定，仿佛大地是一个地摊一样，在另一边，有人不断的鼓动着，也让马车开始变得越来越不稳了。
“应该就在附近了。”七念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