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归雁 作者 明月珰第11部分在线 第二书包网
好多了,还多亏表妹来了,她家本是经营药房的,从小她跟着叔父也学了不少医理,这阵子我让她一调养,胃口好了不少,身子渐渐也就好了。”
商若雯如此说,太夫人自然越发欢喜了。只是商若兰在一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都是表姐夸大了,我那点儿子都是皮毛,归根结底还是府上的大夫好。我在爹的铺子里也看了那么多年,虽说大户人家不缺钱,可又有哪个婆婆肯流水似的花钱给儿媳妇抓人参鹿茸的,只有咱们家的太夫人最是个活菩萨。”
“但愿你今后也找个活菩萨的婆婆。”商若雯与商若兰这一唱一和,加之婉姐儿童真可爱,顿时将上房热闹了起来,看起来清兮倒像是个外人了。
太夫人拉了商若兰的手道:“好姑娘,我知道你的心思,这亲事自有我替你看着。”
商若雯赶紧道:“我这就替表妹谢过娘了。”
太夫人和商若雯都笑了起来,只留商若兰一旁羞红了脸。
二夫人见状,拉了商若兰过去,两日在一旁嘀嘀咕咕,也听不清楚,不过清兮用猜的也知道,二夫人身上定是有了什么不舒服,找商若兰帮她瞧呢。
饭后,清兮自回了兰薰院,细问了璀璨这几日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再便是早早梳洗了上床。
五更天后,兰薰院早鸦雀无声都进了梦乡,只清兮留意着窗外,到一个黑影映在窗户上,轻叩窗扉,清兮起身开了窗,丰琉利落地跳了进来,但脸上满是不自在,一手握拳在唇畔轻轻咳嗽了声。
清兮赶紧将食指放在唇上,示意丰琉小声些,“璀璨在外间呢。”
丰琉听了更是有些无奈地瞧着清兮,渐渐眼色变了变,嘴角翘出一丝笑容来。因是夏日了,清兮只着了件月白绣粉色芙蓉花的抹胸,用菱花金链子系了,下面穿了条粉色薄罗撒脚裤,清凉外别添了慵懒的妩媚,不乏一丝冶艳。
清兮可顾不得丰琉心思的变化,将一罐子药放进丰琉的手里,娇嗔道:“这是陶嬷嬷配的药膏,以后我可再没脸去问她要这些了。”说着就转身上了床,背对着丰琉。
丰琉尴尬又苦恼地笑了笑,他倒是会错了意,还以为清兮是想学那戏本里的月下私会佳话。
丰琉从背后抱着清兮,伸手将她的亵裤脱了,见她头埋在自己肩上,脚趾尖都透了羞涩的粉光,一时大觉可爱,握在手里把玩。
清兮踢踢脚,“廷直哥哥。”
丰琉低头见她似恼实羞,眼角眉梢带着一丝娇滴婉转的情意,手下一滑,探入了抹胸下。
“廷直哥哥,还疼着呐。”清兮一把捉住那手。
到最后丰琉见到那红肿晶莹处,才收敛了心神,悔思昨日却是太鲁莽了,于那马上就行起事来。
清兮羞答答地让丰琉上好药后,赶紧钻入薄被里,回头对丰琉道:“廷直哥哥给我摸摸背吧,我疼得睡不着。”
总是这样爱娇,总是这样麻烦,也不管丰琉在那一旁喘着粗气,也不顾他是不是疲劳一天,她只顾着自己酸疼了。
偏丰琉心底一丝抵触都无,心里益得满满的,不怕她耍横爱娇,只怕她恼怒不肯理人。要不是怕这点儿,丰琉如何肯做半夜偷香之人。
丰琉的大手轻轻覆上清兮的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小时候清兮但凡有个病痛,总是要让太夫人给她摸背才睡得着,如今只是换做了丰琉。
渐渐地手指滑过那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再不肯离开,丰琉吸了口气,俯身在清兮耳垂上轻轻咬了咬,听她不知嘟囔了句什么,依然合眼睡着,呼吸平顺。
末了,丰琉纠结了半晌,他怎么就沦落到进自己夫人屋里要从窗户跳的地步了,索性脱了衣服上床,一宿无话。
次日,璀璨来唤,见丰琉大摇大摆地从**下来,她家主子还兀自沉睡,闹得璀璨有些措手不及,却不敢多话,好在丰琉不让她服侍,自己穿了衣服起身。
“你怎么在这儿,廷直哥哥?”清兮被动静惊醒时,一脸惊愕地看着丰琉。
丰琉也不答话,将梳子往她手里一放,“替我梳梳头。”
清兮胡乱披了件衣裳,依言给丰琉梳起头来,先将他的头发梳到顶上,再用玉冠束了,从自己的妆盒里选了根蔷薇顶白玉簪给别住。
这不是什么难事,但丰琉显然十分满意,看了看清兮,第一次觉得虽然她依然孩子气,但许多时候做起妻子该做的事情时,也能胜任了。
丰琉站起身,拥了拥清兮,在她额头亲了亲,“我出去了,晚上康王府的世子约我有事商量。”
清兮没顾得纠结丰琉怎么还在她屋里的事,心下只雀雀然,丰琉好似在向自己汇报行踪一般。
待送走了丰琉,清兮去到上房后,见商若雯和商若兰都已经在了,婉姐儿还迷迷糊糊的,但已经懂得赖在太夫人怀里撒娇了。
清兮看了莫名的刺眼。
第五十一章 梦中身
清兮进去的的时候正听得商若雯在说,“只盼着身子好了,能给四爷怀个哥儿,这才不负娘这般疼我。”
“你们还年轻,也不急在一时,你这孩子就是心思太重,所以成日里才汤药不离。”
“这些日子已经不喝药了,都是兰表妹给我弄的药膳,吃了倒比汤药还管用。”
“可不是,前儿兰姑娘给我的方子,我回去让顺儿媳妇照着吃,她直说管用,夜里再不惊醒了。”顺儿媳妇是袁嬷嬷的大儿媳妇,一年前生孩子落下个夜里惊风的症候,吃了多少药不管用,想不到商若兰一张药膳单子就吃好了。
清兮撇撇嘴,可不要成兰神仙了。
太夫人见清兮进门也不说话,知道她还是心里不喜商若兰,只对她招招手,拉到身边,摸了摸她的脸颊,“看来昨儿睡得好。”
“是。”清兮这才笑了笑,“娘刚才同四弟妹说什么,那么高兴?”商若雯不就是要点着自己的痛处说么,清兮倒不忌讳自己撕开伤口来看。
太夫人脸色变了变,“说兰丫头的亲事呢,过些日子武勋侯家老太太寿辰,我想着带兰丫头也去。”
“这也好,不过武勋侯家的老太太最是挑剔。”清兮皱了皱鼻子。
太夫人好气地捏了捏清兮的鼻尖。
一时,太夫人让二夫人和商若雯自回院子用饭,单留了清兮和商若兰在上房用饭,商若兰说什么也不肯坐,等太夫人装作发怒,她才半侧着身子坐下,端的讲理。
“都说是当在自己家里,兰丫头以后如果再这样,可就别来我这儿了。”太夫人假意怒道。
商若兰红了眼圈,“兰儿知道太夫人疼我,只是想着我爹这会儿还在牢里……”
“你别哭,你爹的事我同老大已经说过了,他会看着办的,你只放宽心,圣上素来最是惜人命的。”
清兮见商若兰哭得伤心,也不多话,将自己的手绢递了给她。
午后,清兮赖在上房睡午觉,太夫人才拉着她道:“今儿你就做对了,兰丫头一个孤女住在咱们家,若是对她不好,没的被别人在背后戳脊梁,何况她是若雯的表妹,你们若相处好了,你同若雯那里……”
清兮咬咬唇,“我知道是我先对不起她,可是我……”
太夫人一想起这事心里就最是难过,摸着清兮的头道:“好了好了,你这丫头,这辈子就会让我操心。”一时,太夫人想着自己去后,两房分了家也就罢了。
末了,太夫人又道:“老大跟我说,等你过了生,就要搬回兰薰院住。”
清兮娇羞地笑了笑,“廷直哥哥的事我可管不着。”
“我只是嘱咐你,待他搬去,可别像在我跟前一样使小性子,男人家总是没那么细致,能纵得你。”
“是,不过廷直哥哥若欺负我,娘可还是得向着我。”清兮又赖了会儿,同太夫人说了些京里的趣事,这才睡了。
天热起来,太夫人只怕她热着,吩咐荷言在一旁打了扇子,为清兮驱赶蚊虫。太夫人自己在一旁倒久久不能入睡,看着清兮长长的睫毛覆在眼睑上,像两把小扇子,心里升起一丝遗憾。不可否认,商若雯连着许多日都带婉姐儿来请安,实在让太夫人起了心思。
太夫人本想着如果清兮能同丰琉生个孩子,不知道那孩子得多可爱,不管是像谁,都一定是个最漂亮的孩子。
太夫人摸了摸清兮的小脸,心里有些焦急。
与此同时,焦急的还有另外两个人。
丰琉晚上饮了酒回来,有些薰薰,由听泉掺扶着回了四并居,良辰和美景两个丫头赶紧上前伺候。
“替我备热水。”丰琉自己也耐不住一身的酒气。
因着良辰、美景并未收房,所以丰琉洗澡并不让她二人伺候,皆让童儿服侍。待他走出净房,良辰和美景两人早铺好了床,静待一旁。
丰琉挥手让她二人下去,径直上了床歇下。
良辰吹灭了灯,同美景两人互看了一眼,静静地不说话但都没有退下的意思。
因先前的勤书、勤画二人年岁到了,又都没被收房,勤画自不必说,且说勤书到了年纪就秉了太夫人,放了出去婚配,良辰和美景是后来太夫人精心挑的送到丰琉身边伺候的丫头。
良辰、美景,取这两个名字虽然应了四并居的景,但难免有些艳丽,因着是太夫人赐的名也就没改,无需说这二女都生得如花似玉,一个风流俊俏,一个妩媚多姿,有这样的姿色难免就多了些心思,何况她们来之前,袁嬷嬷就暗示过,只要她们能怀上国公爷的子嗣,马上就能抬姨娘。
良辰和美景虽然不信这样的好事能落到她二人身上,但却不愿不相信。国公夫人嫁过来三年都无所出,太夫人着急是应当的,所以这话也能说通。只先看国公爷和夫人分而居之,良辰和美景还以为他们夫妻不合,自己能有机会。哪知她们到了丰琉身边快半年了,丰琉从没认真看过她二人一眼。
两人又从丰琉身边的小厮那里听得过了秋天,丰琉就要搬回兰薰院了,那时候再想引着丰琉做些什么,可就没有四并居这般容易了,所以她们都有些着急。
今日见丰琉大醉,难得这样的好机会两人都不肯错过,看着对方眼里的肯定,良辰和美景两个丫头都狠了狠心,褪了衣服,光溜溜地钻进了丰琉的被子。
这一边丰琉正睡得香甜,梦里清兮朝他甜甜地叫了声“廷直哥哥”。丰琉因上前问,“你肚子可不疼了?”
“早就不疼了,哥哥这几日怎么不来看我?”清兮说着就拿手来抓丰琉,捉住他的手放到她胸口的丰盈上,入手光滑饱满,丰琉忍不住揉了又揉。
等丰琉再抬头时,只见清兮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脱光,将一双雪白的腿儿来缠他。
“你今日怎么如此大胆?”丰琉笑道。
清兮一把将丰琉拉入蔷薇架里,“好哥哥,你不喜欢么?”清兮撅着嘴,含羞带媚地横了丰琉一眼,将他浑身的血液都赶往了一个地方。
如何能不喜欢,丰琉一把将清兮推倒,就见着漫天桃花飞落,在清兮的身下垫起了厚厚的花瓣,那样白玉般光洁的身子落到粉色的花堆里,格外添出滛艳来,让丰琉有些不自持。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们应不应该原谅廷直哥哥捏?
很不好意思地由于上了首页推,所以要求日更,唉,所以,那个,未来半月要日更哦,应该也差不多结文鸟。
第五十二章 再相问
丰琉俯□在清兮的脖子上啃了啃,咂了咂,“你怎么换了香?”
这话才出,丰琉在梦里惊了惊,忽然就见清兮的身子化做了两条蛇缠在自己身上,丰琉一个惊醒,猛地睁开眼,就见良辰躺在自己的胸前,背后还贴着另一个人柔软的身躯。
一大清早,清兮还没来得及去上房请安,就被四并居来的童子请了去。
路上清兮十分纳闷,“可知国公爷这般早请我过去做什么?”
小童儿不过八、九岁年纪,一问三不知,清兮只得继续纳闷。等她进了四并居,不见良辰、美景二婢来迎,掀开帘子,只丰琉湿着头发靠坐在南窗榻上,一脸疲惫,像是宿醉未醒。
“廷直哥哥你才从外面回来么?”清兮这么问是因见丰琉刚沐浴的样子,还以为他才回来,所以这么早找她。
丰琉见是清兮,这才将揉着额头的手挪开,“你来。”
清兮见他神色极倦,紧皱着眉头,小心挪到他跟前,就见他伸手将自己揽了过去,跌坐在他怀里。
丰琉拥着清兮嗅了嗅,大约是满意了,闭上眼睛不再开口。
清兮只当他是外面遇上了难事,自己也帮不上忙,心疼他的疲惫,跪坐起来,为他揉了揉太阳|岤,想是极舒服的,丰琉的眉头舒展了开来。
良久,丰琉才拉下清兮的手,将她抱在胸前,见她眉目如画,脸色桃粉晕光,一时想到梦中景象,不知她真倒在桃花堆里该是如何惊艳。
想到此自然就想起了不愉快来,丰琉又皱了皱眉,“我屋里的两个丫头再留不得,你看着合适把她们打发出去。”
清兮一惊,良辰、美景两个丫头是太夫人给的,这清兮是知道的,人选当初也是太夫人同清兮一块儿挑的。
“她们怎么了,可是服侍得不周?”清兮小心翼翼地措辞。
丰琉见清兮还如此懵懂,心里叹息了一声,好在这丫头没嫁到别人家,不然真不知怎么受磋磨,“以后我搬回兰薰院也不用丫头伺候,自然有你照料,我这儿用不着她们。”不知为何,丰琉并不想将昨晚的事直接告诉清兮,因而有些模棱两可。
其实清兮心里明白得紧,丰琉这样的人,如果不是事出有因绝不会随便打发两个大丫头,只是她没料到丰琉对良辰、美景会是如此态度,是真的不偷腥呢,还是偷腥没成呢?清兮有些不确定,毕竟昨夜丰琉饮了酒。
因而清兮又认真看了丰琉一眼,“可是昨夜她二人怠慢了廷直哥哥?”
丰琉见清兮眼睛汪汪,里面有试探,有疑惑,便知这丫头心底是明白的,由此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在清兮的臀上,“你这丫头胡思乱想什么?”<!--PAGE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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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兮惊呼出声,痛苦地揉了揉自己的臀,“大人息怒,大人息怒。”
丰琉被她惹得好笑,不过旋即就正色道:“府里的规矩不能不要,哪有随便就爬主子床的丫头,这些事你做主母的就该管起来,今日自可由我打发了她们,但今后这些都要你来做,所以才让童儿找了你来。”
清兮望着丰琉倒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她就知道自己的廷直哥哥最是正直,不会拈花惹草,可如果他一直这样,何时才能有孩子,一时清兮又想起商若兰,与其让她上位,清兮倒宁愿良辰和美景成了。
“我瞧着她二人还好,出身也干净,廷直哥哥身边一直没通房丫头,今后回了兰薰院也没个得力丫头伺候,如今既然这般了……”清兮小心翼翼地道。
丰琉见清兮有些迟疑,一时拧起眉,有些疑问,这绝不是清兮该有的态度,迟疑了半晌,丰琉才道:“你是不是又犯了什么错?”
这是什么跟什么,清兮大喊冤枉,“廷直哥哥怎么这般问?”
这不是丰琉多疑,而是太夫人和清兮的举动都有些奇怪。良辰和美景,无可否认都长得太过漂亮,将这样的丫头放在儿子身边,绝不是太夫人平素的行为,何况自己的妻子还是清兮,太夫人更不可能这般给清兮添堵。如果说太夫人担心自己的子嗣,这事还能说得过去,但清兮的态度就太可疑了。
“你是不是又犯了糊涂做错了事?”丰琉的语气几乎有肯定的成分了,而且他几乎肯定清兮一定是犯了大错,当初为自己留了几首商若雯的诗她就在商若雯生产时刁难,害了那孩子一出生就没气儿,现在良辰、美景犯了这样的事她居然还肯包容。这无关乎情爱,而是清兮打骨子里就容不得其他任何人碰属于她的方小说西和人,丰琉从小看她长大,如何不清楚。
清兮觉得委屈,觉得心酸,她就知道丰琉从没信任过自己,从来都当自己还是孩子。
丰琉见清兮不说话,便冷了脸,硬了声音,捉住清兮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你要是做错了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我还能原谅你,可你要是瞒着我,可别怪我把你送到庙里反省。”
清兮听丰琉说得冷漠,越发难受,伏在榻上哭出了声,“廷直哥哥是又要把我送到那慈恩寺么,你可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你怎么可以那么狠心?”
慈恩寺?丰琉听着有些陌生,后来才想起上回为了商若雯的事,他曾提过要把清兮送过去,那是个什么地方,丰琉大概知道,多少世家贵族败德的女儿媳妇都是送到那里静修,但更深一步的丰琉就不太知道了。谁没事去打听那些地方的事情,何况丰琉十五岁就去了边关,心里成天想的是家国大事,对小小的慈恩寺也不过是偶然听人提过而已。<!--PAGE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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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琉见清兮着实哭得伤心,已经抽泣着有些接不上气,心里实在不忍,但又不知该如何安慰,怕助长了清兮的气焰,让她有错而不得改,因此只拿了清兮的手绢为她擦眼泪。
清兮狠狠地从丰琉手里抢过手绢,“说到底国公爷就是不肯信我,可我什么都没做错,我最近连银子都没乱花呢。”清兮不无委屈。
丰琉听清兮叫自己国公爷,莫名有些抵触,“好,那你是真心让我收了良辰、美景两个?”
清兮绞了绞自己的手帕,她哪里真心了,她恨不得上前扇她们两个耳光才是,清兮抱着自己的头哭道:“可是我没有法子。”
丰琉摸了摸清兮的背,在她头发上蹭了蹭,“你是不是为了孩子的事?”
清兮惊得抬头,望着丰琉以为他知道了什么。
丰琉一看清兮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因而叹道:“你何必为这事操心,咱们久不同房,你要是能生得孩子,这才怪呢,我本就是想等你大些再要孩子,对你身体也好,只没想到你自个儿倒瞎担心起来。”
“可要是我,万一,我生不出呢?”清兮像一个落水的人想饥渴地抓住一根稻草般攀住丰琉再一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