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以师之礼
“有人到过神帝境么？”凌毅问道。
“有，光我的师父，还有其他三个宗门的第一代掌门人都达到了武帝境，只是他们去得早，所以我们这一代缺少了指导，一直没有突破那一步，也不知道我徒弟他们那一辈有没有人达到过。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现在你们所说的那神帝大陆，说不一定就有神帝境强者存在，数量应该也不会太少。”灰衣老人回答道。
“这样呀，前辈，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有人说他们是反叛者，现在却是正义者，一直以来玄风大陆还有各大上古宗门的名字都成为了禁忌，他们将各大上古宗门定位为魔道。”凌毅道，其实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过还是想要从灰衣老人那里得到一些信息。
“成王败寇，这也是自然的一种规矩，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对错，每一条路都是一种道，你可以说魔道是明道，明道是魔道，但是确实存在正义与邪恶。”灰衣老人道。
“我明白了，前辈。”凌毅道，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灰衣老人的意思也是想要自己去慢慢发现，哪一边才是代表着正义的大道。
“嗯！能明白就好。”灰衣老者欣慰道。
“前辈……，啊~。”凌毅想要继续问，可是脖子传来一阵火热，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下，不过就一阵疼痛过后就不疼了，只是火辣辣的，又有些痒痒的感觉。
凌毅忍不住伸手挠了两下。
“别动，有东西，让我看看。”灰衣老人道，看见凌毅脖子上有一红色的箭头标记，上面还有符文闪动，赶紧叫住了凌毅。
凌毅停止了去挠的冲动。
“是什么？”凌毅问道。
“这，这居然是复仇追踪标记，你怎么会粘上这种东西，怎么粘上的，还有什么时候中招的？”灰衣老者问道。
“这是在白云宗里面粘上的，说来运气也是差……。”凌毅道，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那你可要小心了！”灰衣老者道，随后将虚幻的手在凌毅的脖子上那箭头标记上点了一下，那箭头标记停止了闪动，变淡了，而且那种灼热感也没有了。
“现在已经帮你压制住了，只要这复仇追踪标记的主人不离你太近，那么就发现不了你，这标记也不会出现躁动，一旦躁动，就跑。”灰衣老人道。
“这，前辈，有没有办法能够彻底消除这玩意儿。”凌毅道，一直背着这标记，那么就像是在身上放了一个定时炸弹，那主人一定回来找自己报仇，那神帝大陆的天才的师父凌毅猜测至少神境以上，而且还是高阶神境，到时候自己就危险了。
“没有办法，如果是全盛时期可能还行，这是一种诅咒，秘法，就算是我全盛的时候也不一定能够保证一定能够消除。”灰衣老人说道。
“嗯。”凌毅也不气馁了，也不管它，就算是有人来找他报仇，自己兜着便是，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好了，你也该出去了，你的笔可以随意的画出传送门，可以穿梭所画的空间当中，出了这片空间还有一个地方可以测试天赋，到时候你可以在那里通过天赋获得一些东西，那些对于你来说应该有些用。”灰衣老人道。
“多谢前辈！”凌毅道。
“去吧！”灰衣老人再次催道，见到凌毅不动身。
“前辈，请受凌毅一拜！”凌毅道，随后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响头，这三个响头也是应该的，灰衣老人为了自己消耗掉了生命。
“去吧，小伙子，你一定能行的。”灰衣老人道，身体开始虚幻，扭曲，也代表着精神体已经变得非常的脆弱，达到了消散的边缘。
“前辈，凌毅一定不会忘记承诺。”凌毅道，看着灰衣老人渐渐消散的身影，有一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不过还是忍住了，在他的心中，也算的上是把灰衣老人当做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