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次让你备的礼物,准备好了吗?”萧礼看着画作,满意地点了点头。
萧文山心知刚才的答案得到了父亲认可,不由高兴地说道:“早已经备好,道歉的话我都烂熟于心了!”
“嗯,你到这边来,看看为父所画的这幅虎卧图,感觉如何?”
萧礼抬起头,微笑招来自己的儿子。
萧文山也非全然蠢材,长期在这个环境长大的他颇通书画,当即赞道:“观此虎气度,如父亲般。”
“哈哈哈哈!那便成了!”
萧礼感慨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叹道:“你这做人若有学书画一半的悟性,为父也就放心了啊。”
“有父亲在,孩儿无忧。”
“父亲总有老的时候,你也总有当上族长的时候。”萧礼摇头,苦口教训道:“做男人,当有这猛虎一般的气度,心狠、手黑,最关键是要沉得住!懂吗?”
“是,孩儿理解!”
看儿子态度陈恳,萧礼再度道:
“女色,不过是一副好皮囊的玩物,和玉石翡翠并无差别。当舍则舍,当断则断,似你之前那般急躁,必然一错误终生!”
“是,请父亲放心,孩儿不会再沉迷萧潇的美色!”
“萧潇只是个例子!你须谨记,这世界上唯一值得你牢牢握在手中的只有权力,只有权力是不会骗人的!”
看到儿子唯唯诺诺一个劲点头,萧礼再下一剂猛药:
“为了权力,你要有牺牲一切的觉悟!关键时刻,哪怕要出卖老婆孩子,甚至出卖你老爹,都不得有丝毫心慈手软!”
如此狠辣的言语一出,那萧文山顿时惊得怔在当场。
看自己说话效果达到,萧礼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时间差不多了,备车,咱们去魔神宫!”
……
再说这魔神宫内,萧仁斥退了外人,独留萧潇在内。
父女二人许久未见,便寒暄了些话儿,听闻自己父亲在这段时间内屡屡被萧义、萧礼逼迫,萧潇心中深感愧疚。
那萧仁趁势劝道:“乖女儿啊,此番你光明正大和那徐霞客同乘而回,萧礼或许能忍,那萧义必定前来寻衅啊!”
“父亲放心,女儿一定不会让你再受二叔三叔他们欺负!徐霞客真的很厉害,他可是有先天二重的本事呢!”
萧仁之前一眼看出楚风焱不过后天武者,哪里能信这鬼话,当下好言再劝:“乖女儿啊,你有这份心便好,这些事咱们等‘神魔凋亡决’结束再说好不好?”
“就是因为徐霞客要参加‘神魔凋亡决’,所以我才带他回来的啊!”萧潇惦记着要给自己的如意郎君走后门,不停吹着耳边风:“他当初可是从摩天……”
就在此时,一道粗犷如虎声音忽然打断了她的话:
“大哥!我聘礼半个月前就送到这里,怎么大侄女回来了也不派人跟我通个气呢!”
“阿爹,你……你收了二叔的聘礼?”萧潇闻言诧异地看向父亲。
“唉,他上回硬要丢在这儿,我扔了也不是,送回去也不是啊!”萧仁唉声叹气地指向了寝宫内的几个红木箱子。
便在这时,一个比高黑壮的萧勇还要高黑壮三分的黑胡子猛汉阔步而入,正是蚩尤族大长老萧义!
“儿子,择日不如撞日,去跟萧潇圆房吧!我跟你大伯叙叙旧去!”
萧义话一出口,惊得父女二人面色煞白,再看他身后的萧勇竟然穿了一身新郎官的红衣服,傻笑着应道:“萧潇,咱们现在就去洞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