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思莫的热情被浇了一把冷水,在桌上画圈圈,闷闷道:“对方是一个罪犯,三年前入狱,但我查过,没有任何他逃狱的消息。”
“又是罪犯?”路想起开车冲撞马门的也同样是逃犯。
“我在他的意识里读出,他是听从某人的指示,先是逼迫那个女孩谎称我酒后侵犯她,昨天晚上甚至打算来杀人灭口,估计他们打的如意算盘,是要嫁祸给我吧。”阿思莫说道。
“知道指示他的人是谁吗?”路问。
“一个戴着面具的人。”阿思莫才刚说完,一旁的沙麦就送来一套纸笔,阿思莫接过手迅速在纸上描绘他脑海里的形象。
那是一个戴着白色面具,一身黑衣,分辨不出是男是女的人。
路深沉的思索着面具下的那张面孔,究竟是什么样子......
“女孩我已经请马门帮忙安置好了,也委托律师往后代替那女孩出面替我澄清罪嫌。”阿思莫说明道。
“若对方一心一意就想弄垮你,不是请律师就能解决的。”路推测道:“你觉得他们手上有可能只握有一个女孩吗?”
阿思莫无奈地摊手,“看来我得去把以前的通讯录拿出来,一个个去拜访我的前女友们了......”
“那倒是不必,我替你去拜访一个人就够了。”路说。
“花河?”即使阿思莫没法读到路的心思,也能猜到七八分。
路勾起嘴角笑了笑。
于是一个小时之后,花河警官便被召唤到了失乐坊。
连他自己都不懂,他干嘛老是要那么乖乖听这家伙的话啊?
“吃早餐了吗?”路看似贴心的问道。
“别废话了,这回又要干嘛?有话快说,我要上班很忙!”花河叼着棒棒糖抖着脚,就想知道这小子又想搞什么花样。
“你今天早上休假的吧?”路歪头问道。
“靠!你怎么知道!”花河拍桌。
路笑而不答,这副嘴脸实在让花河气啊,差点又要炸成爆米花了。
“我最近手上有案子,就算休假也很忙!”花河忿忿道。
“阿思莫的案子?”路逮到机会就切入重点了。
花河这才想起来,这家伙也认识他啊!脑筋一转,突然恍悟,“你该不会又要跟我说阿思莫是被陷害的吧?”
“是。”路坦然道。
“靠!你们这群人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我也想知道啊,所以只好报警处理。”路摊手,一副我是受害者我好无辜的样子。
“报警去警察局啊!”
“你不就警察嘛。”
花河怎么有一种被耍得团团转的感觉,赶紧甩了甩头不让这家伙牵着鼻子走,“你说阿思莫是被陷害的,证据呢?”
“没有。”
花河冷脸,起身就要走人,路却拿出了一张纸,指着那上面的人像,“花警官,你知道这人是谁吗?”
纸上的人像便是袭击阿思莫的彪形大汉。
花河定睛一看,脸色骤变,“你怎么会......”
“昨晚,这个家伙袭击阿思莫。”路说。
“不可能,”花河立刻反驳道:“这人三年前犯了多起伤害案,他现在还在坐牢。”
路却不慌不忙地拿出一个装着手枪的塑胶袋,“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把这把枪拿回去调查,上面应该有他跟阿思莫的指纹。”
花河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身为警察的直觉告诉他。
路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