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烦躁的皱眉。怎么回事,助理不是说半夏在医院吗医院的信号有那么差吗
“去车库开车,我在楼下等你,我们去医院。”傅斯年对跟在身后的助理吩咐道。
他实在没有力气再开车了。一天的高强度会议,让他疲惫不堪。
助理看着傅斯年,惴惴道:“傅总,不如,先去餐厅吃点东西”
傅斯年一向衣饰整洁,此刻,他的领带却被胡乱扯开,他头发凌乱,眼眶深陷,甚至连嘴唇,都干燥脱皮了。
“不用。去开车。”傅斯年简洁的命令道。
助理知道他已经不耐烦了,赶紧应了一声,往电梯走去。
手机响了,傅斯年惊喜的看向屏幕,在看清了来电人的名字时,心中一阵失望。
“傅总,刚才打您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助理说您在开会。”电话里传来严管家的声音。
“究竟什么事”严管家这段时间一直呆在美国,负责季连翘手术的相应事宜。他这个时候打过来,难道是季连翘那边有什么变故
“傅总,是这样的”严管家斟酌着词汇,尽量将季连翘的情况说的不那么严重。
“什么”傅斯年的脸彻底变了颜色,勃然大怒:“不是说成功率99怎么会彻底失明马上给我转接主治医生的电话我要亲自跟他谈”
电话另一端,严康廉的额头冷汗直冒。他从没见过傅斯年发这么大的火。
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傅总还有件事,顾小姐派人过来接走了季连翘,听说,季连翘已经登上回国的飞机了”
“顾浅秋”傅斯年的声音,犹如来自十八层地狱,阴森得让严康廉牙齿直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