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户人家一共有三个人,死者是户主,名叫朱五六,以搬石为生,现在已经五十四岁,曾娶一妻,在五年前中风而死,现在和一个侄子长年为伴,不过他的侄子自从两年前外出经商后,音讯全无,留下一妻和一女与他同住。”
“李五六和他的名字一样,五五六六的,不过干活很卖力气,在矿场搬石几十年,和周围的人都相处不错,周围的邻居对他感观很好,只是他有一项陋习,就是喜欢偷听一些家长理短,或者偷看一些吵架、打架,各种事情,不过他并不是去帮忙,而是去看热闹,然后把他所听,所看到的再说出去!”
“这简直就是惹众怒啊,即使他人再好,恐怕也会被打死吧。”杨凡惊讶说道。
没有想到这个人头的主人是这样一个人,而且他记得只有妇女,才有这种说家长理短的性格吧,而李五六已经有五十多岁了,从他的工作来看是搬石工,一般这种活计挺累的,却还有这种毛病,甚至还偷看偷听,让杨凡都不禁有些无语了。
“所以虽然邻居对他感观很好,但是都不和他接触,实在是他的嘴太臭了,甚至还因为这个嘴,和其它的人打过好几次架,对怼过好几次,甚至其中有一次差
点把他给打死了,只是他的这个毛病还是改不了,仍然到处乱说。”大捕头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是因为他曾经说过一些不好的话,引起某些人的愤怒,把他给虐杀了!”杨凡说道。
“我只想到这一个原因,其它的他并没有什么越线之处!”大捕头说道。
在说话间,杨凡已经把整个院子都看了一遍,其中包括菜园子和猪园子,菜园子没有什么,只是几天没有打理了,杨凡却在猪园子里的长方形的石头猪槽里,发现了一些血迹,随即杨凡从杂草做的猪食中,用武气把血迹包括起来,然后装到武气所做的袋子里。
当看完整个院子后,然后又向着大捕头问道:“他的侄媳妇和侄孙女现在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
“你到屋里看看就明白了。”大捕头苦笑一声说道。
“这两间屋子哪一间?”杨凡从这一句话中听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问道。
“两间屋子你都看看吧,你进去看看,我就不进去了!”大捕头当看到杨凡让他也进去的眼神时,马上在后面加了两句说道。
杨凡看了看面前的北屋和西屋,决定先向西屋看看,不知怎么回事,他的五感好似也被压制到了普通的程度,现在杨凡已经彻底明白了,只要有利用找出凶手的手段,全部被这个关卡中的莫明力量给压制了,好似就是让他以普通人的身份,来破这一宗看似清楚,但是云里雾里的凶杀案,并找出凶手。
当杨凡走进西屋后,面前是一个小厅,并没有异样,只是家具都有些破旧,在靠左边的位置,有一个方形的桌子,还有几个方形的和圆形的凳子,还有在墙边放着两个响着吱吱扭扭的柜子。
通过察看,这个西屋是一个厨房,而他所在的是外面的厅堂,是吃饭的地方,里面还有一个小屋,是专门做饭的地方。不过面前的并不是门,而是一块黑色的的布。
杨凡把布拉开,看到里面的情景,顿时震惊了,怪不得那个捕头不愿进来,太血腥了,在杨凡面前的是一个女子的尸体,只是这个尸体很是凄惨,上身的衣服凌乱不已,下身**在外,很明显死前受到了侵犯,而且在这个女子的身上到处都是用兵器划过的痕迹,还有殴打的淤青,遍布了整个身体,而且这个女子只剩下一条腿,另一条腿砍了下来。
见到这个情景,让杨凡经常行走在杀戮边缘的他,都有些不适,因为在旁边的一个土灶上的铁锅上,这个女子的被砍下来的一条腿,正在烤着,不过已经烤糊了。
虽然有些不适,但是杨凡很快就适应过去了,有些奇怪,凶手看似想要把女子的一条腿烤了吃了的,结果在上面烤糊了,而凶手也没有动,这是什么原因,杨凡很是疑惑。
而且这个女子临死前的眼神,非常的可怕,那种恨意,那种绝望,那种悲伤,最终变成了一种极凶,极杀,极怨的眼神,普通人看到这个眼神后恐怕会马上把胆水吓了出来。
但是杨凡并不怕,只是为这个女子感到可怜,走到女子身边,观察了起来,这个女子身上的首饰没有缺少,呃?杨凡看到女子左手戒指上有一个凹槽,好似在凹槽中少了什么东西。
这个戒指只是普通的青铜戒指,上面会放些什么,杨凡并没有接触过,只得把这枚青铜戒指拿下来,一会派衙差去调查一下这是什么样的戒指。
然后再观察了一会,指甲里看了,并没有东西,只有手掌有被打过的淤青和刀痕,最后经过杨凡观察,她的身上一共有六十七刀刀痕,淤青更是遍布身体八成的角落,真是很惨。
最后,杨凡又从他的下体处,用武气提出了侵犯他的那人的精、液。
随即杨凡走出了房屋从大捕头要了一块宽大的披风,把她盖住了,然后再吩咐大捕头从棺材铺买了一副棺材,把女子放到棺材里,不能让他的尸体**在外,让她死后都不得安宁。
随后杨凡边向着大捕头询问这女子的信息,边向着南屋走去,看看里面又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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