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自己果然就是那个灾星,难道自己真的会对泠月不利?
心中开始犯起了嘀咕,不过一旁的泠月似乎没有发现他的表情变化,继续讲着她的故事。
“其实我也从来都没有想过飞升之类的事情,毕竟女子修道本来就是少数,我更是观中近百年来的唯一一个女弟子,师傅们都不知道要怎样训练我,所以我的日子比师兄们轻松得多,这次下山来请你,本来也是交个师兄们的任务,后来是二师傅看我一个人在观中待了那么多年都没有下山过,觉得我需要体验一下尘世的生活,所以才派我下来,没有想到竟然和你……”
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泠月的连上又飘起了朵朵红晕。
但是王子文没有注意这些,他所注意的就是泠月所说的关于灾灾星的话。难怪泠月在道观里住了那么久都平平静静,而这回一下山久遇到了自己,然后不明不白地就失了身,难道这都是劫数?难道这一切都是自己这个灾星所造成的?
王子文开始自己了起来,并且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应该跟泠月一起上路,前往那个道观。
“子文,你怎么了,怎么一直心不在焉?”
泠月终于发现身边的人的沉默,也产生了一丝担忧。
‘哦,没事,只是走神罢了,”还是决定不要让她过早的担心,“你的师傅们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啊?”
终于问出了困惑已久的问题,为什么所有人都把目光盯准了自己,自己的身上究竟有什么宝贝可以让大家争抢的?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师傅们都说你事一个十分重要的人,关系到我们道观千百年来的声誉和他们的飞升大事,所以他们吩咐我务必要将你带回去。”
真是一个单纯的姑娘啊,你师傅们明明知道我就是那个灾星,竟然还让你来找我,这分明就是将羊送入虎口嘛!不过看着泠月那一脸信任的表情,王子文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心中暗暗小心,不管他的那群师傅究竟打的是什么注意,自己都要做好万全的应对之策,一面吃亏上当。
突然间又想起了那谢家两姐妹,王子文的眼神不禁瞥到了泠月腰间所系的小锦囊上,难道那两个家伙真的是妖精,竟然可以被装进这么小的袋子里?
不过考虑到自己刚刚和泠月和好,他可不希望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破事再闹出点什么麻烦,所以,他克制住想要发问的冲动,硬生生地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关于那两姐妹的事情,就等以后再说吧——又是经典的鸵鸟战术。
“月,你说的那个道观是再在什么地方啊,我们要怎么过去啊?”
“我来的时候是师傅们用符咒直接将我送过来的,但是回去的话,我的能力可没有办法驱动两个人,二那些现代的交通工具也没有办法进入道观所在的区域,所以,我想,我们必须要走回去了……”
泠月似乎也有些无奈。
“走?你是说我们竟然要用最古老的方法,我们……”
王子文本来想要大发一顿牢骚,不过看着泠月渐渐沉下来的脸色,纵使有千言万语都不敢再吐露半个字。
看来这小子很有得气管炎的潜质。
“所以我们今天晚上就应该好好休息,明天准备上路。”
“是吗,的确是要好好休息啊。”王子文帅气的脸上不禁浮起一丝坏笑。
泠月也敏感地感觉到了那笑容中的含义,“你要干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还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
“做老公和老婆应该做的事情啊!”
王子文直接就向着泠月扑了过来,泠月也就在他的怀中象征性地反抗了几下,就顺从地被他压在的身下。
不一会儿,只听娇喘连连,满屋春光乍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