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知道怎么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走,那我们就去开房吧。”萧妩媚果然是喝醉了,比白屠醉的更厉害,在白屠面前扇着手乐呵呵地说,连她说什么都不知道。
“开房?”白屠又是一惊,心里嘀咕这世道的女人也太开放了吧?这下倒好,先是袭胸,然后是美女几番‘一鸣惊人’的话语让白屠暂时彻底将自己左臂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以前白屠只听说能在混杂的酒吧碰到艳遇,没想到竟然被自己一个处男给活活地碰上了一次。可是白屠懵住了,一下子不知所措,对于受保守思想禁锢的白屠来说这样的事情还是很难接受的,‘洞房花烛落花红,一刻鸳鸯戏’,女人就应该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自己的丈夫。于是,白屠冷冷一笑,先是颔首然后又连连摇头。
美女萧妩媚没有再说话,单手捂着嘴巴,仿佛要呕吐,可是干呕了半天啥也没吐出来。白屠在此之间好好地张望了一番,才远远地看到一家红灯高照的旅店,在这个黑暗的街区里就像一个‘启明星’一样,为黑暗中行走的人指引出一点光明的希望来。
酒壮人胆,白屠也不管那是不是传说中的黑店,半抱半抗着萧妩媚朝那家旅店走去。看起来路程就那么一点,可当白屠真的走起来才发觉旅店比想象中的要远许多倍,本来就不怎么有力气的白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萧妩媚弄进旅店。
这是一家叫‘夜来香’的红色格调的旅店,店里全是一片绯红,连墙壁看着都能让男人想到女人樱红的嘴唇,无比刺激着男人的。就连白屠也是喉结松动起来,只觉得喉头有些干涩发烫。
白屠二话没说,甩给老板娘一沓票子,老板娘数钱数到手抽筋,给白屠报了一个房间号就嘻嘻哈哈地溜走了,生怕白屠反悔给那么多钱似的。一般情况下老板娘都会问男客需要不需要特殊服务,但是眼尖的老板娘怎么可能没瞧出来白屠怀里的女人可比那些残花败柳强上几百倍,她自己又何必脱裤放屁多此一举呢?
推开2069房门,开了地灯,急急忙忙地将萧妩媚放倒在**,自己着坐在红色的单人沙发上气喘吁吁起来。白屠稍稍瞥了一眼周围红的妖艳的环境,顿时感觉燥热起来,再加上拖了一路的萧妩媚,汗水终于从汗孔里渗了出来。片刻的功夫便将白屠一身病服给弄得的,穿着粘湿的衣服实在不爽,于是白屠只能将那件不知道穿了多久发出异味的白色病服给脱了下来,远远地扔在窗口处。
白屠用内线电话呼了一遍老板娘,让她一会送过来一套能穿的衣服,老板娘连连陪出衣服奸猾而**的笑声,以为白屠要干完那事情换套干净的衣服。
赤膊的白屠总算稍微舒爽了些,当冷静下来的时候,白屠又不自主地将目光集中在自己残废的左臂上。眼神忽然恍惚起来,朦胧的眼神下不知道是汗水还泪水在滴落。
再瞧白屠**的身体上那纵横交错的伤疤,不知道映着多少过往,当然白屠也不知道其中的缘故。但凡有点人性的人看了白屠身上的伤疤恐怕无不心生凉意,那是一种多么惨不忍睹的模样,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了。
“该死的小狐狸精,我倒……倒要看看,在我爸眼里是你重要还是我重要。哼!”忽然从**传来萧妩媚带有哭腔的呓语。过了一会,美女忽然开始瞪着床,唤道:“好热,这该死的酒吧。”
白屠转过神来想看看萧妩媚到底怎么了,刚回过头就被眼前的一目给震住了,眼球突兀,口干舌燥,心率加快,浑身燥热,更重要地是那个曾经老实了不知多年的家伙也抗议起来,一柱擎天,直指美人。
原来萧妩媚在表演脱衣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