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的肩章可以看出他们不是华国的军人,肩章上说明他们是曾经经历华国与北方联盟战争的美联合众国残留在华国的士兵,由于华国宣扬‘善待生命’的宗旨他们才得以在华海市安然地生活。
“放开我,你们这些流氓,放开我,放开我……”有一个婉约的女子欲哭无泪地扒开那些士兵抓着她手的手,可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摆脱一群经历生死战场的军人呢?女人见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在逃窜,而且能帮助自己的人也越来越少,出于害怕女人抓起她的包包就朝那些抓着她的手臂不放的士兵。
“流氓?我们不是流氓,老子们都是士兵。士兵懂吗?就是那些枪林弹雨中寻求一线生机的畜生知道吗?”这些士兵直呼自己是畜生,可见他们是曾经经历过非人的战争场面,否则不会有如此的内心阴影。“陪老子玩一玩怎么了?要不是那些……那些什么来着的东西,你们早就全部变成我们任意驱使的奴隶了,奴隶懂吗?就是女人给我们玩,男儿给我们干活。哈哈~!!哈哈~!!”
看来这些士兵的妄想症可不浅了,不过这个女人有些可怜,可就是这样依然没有人愿意出手帮忙,每个人自顾逃命,各人自扫门前雪?说白了就是都不想无端惹是生非挑祸上身。
“放手啊,再不放手我喊警察了。”女人没有办法,只好拿警察来当盾牌,希望这些人也害怕在如此繁华的地方闹事被关进监狱去,只是这些醉酒的退役军人根本没把警察当回事,死死卡住女人的手就是不放,而且不规矩的手开始挑唆起女人来。
忽然这些军人被什么撞上,纷纷退了一小步,一瞧是一个低头走路的家伙,这些军人就火了。揪起没什么活力的白屠抖了抖,竖起指头指着白屠就大骂。
“小子,不长眼睛吗?死相。”其中一个魁梧异常的士兵将白屠的头用劲撩了起来,看着耷拉相的白屠,嗤笑着嘴脸,哈着臭烘烘的酒气骂骂咧咧道。“让路啊,废人。”
女人看着这个不曾相识但还算健硕的男子挤入人群是为了救自己而感觉到万分欣喜,这些军人将注意力转移到白屠身上的时候,女人试图逃脱却被人生硬地扯了回来。
“臭娘们还想跑?”
“你刚才说什么?”白屠也不知道怎么了,轻轻痴笑着冲着嚣张跋扈的美联邦的士兵问道,虽然表情没有生气的样子,但是语气有些轻微的不满。
“我说的,臭娘们,怎么了?”一个干瘦的二十出头的小兵一副狐假虎威的喝道,虽然借人之势才出此狂言,不过他脸上的伤疤也说明了这家伙也是战场里死里逃生的幸运儿。
“还说了什么?”白屠不依不挠道。
“废人。”那名军人眯了眯微醺的眼睛,稍稍回忆,煞有气势的骂道。
“***的。”白屠一听这些外国人竟然如此跋扈,第一次如此愤慨地口吐脏话,二话不说就朝当前之人砸了一拳,于是白屠记忆当中的第一次打人的场景出现了。白屠一出手,那被砸中一拳的家伙就跌坐在地,还真没办法相信一向和顺的白屠一出手竟然如此厉害,那人跌坐在地傻眼了。“放开这个女人,老子面善就好欺负吗?这个女人我救定了。”
女人听白屠一言,喜上心头,不过也为白屠捏了一把大汗,白屠虽然身体健硕,不过他就一个人,而别人一群军装之人,而且个个都喝了酒,都说喝醉的人不怕死的。女人感激地望向白屠,一脸清秀,虽然生气了,但从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来。担心之余,摸了摸包包,想掏出电话报警,可是手被扯着无法探入包内,只能希望附近的警察看到慌乱早点过来解危。心心不由自主地为敢于挺身而出的白屠祈祷起来。
“敢打我们美联邦的人?”那个魁梧的家伙也不管什么公平决斗,掏出战争用的阿拉斯加厶首,反刃于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