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屠粗略地打量了一下醉汉,凌乱的长发遮盖住了他的面容,最让白屠忍受不了是从醉汉嘴里喷出来的异味,也不知道大到底吃了什么东西,难闻的很。白屠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并不可能认识这样的人,而且看他的样子也没有任何恶意,白屠才将提起的心给放松了,转而从衣兜里掏出了些‘钱’递给店家。
“这些够了吧?”
“够了,够了,没想到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有像你这样的好人,呵呵。”那个最为魁梧的店家老大掂量着白屠递给他的一梭子子弹,高心的连嘴都合不拢了,看到白屠出手这样大方,本想打点坏主意,可以当他看到白屠身后的鬼泣的时候,心哇凉哇凉的,不由地额头生出了冷汗,像老鼠遇到猫一样,转身就离开了。
“大哥,干吗不黑吃黑呢?”走出没多远,他后面的跟班就不解地询问道。
“你眼长在狗屁股上了吗?没看到他身后的那个怪物吗?”那店家老大就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不过声音却压得很低很低,细弱蚊吟。
“怪物?难道是秩序区的人?”那些家伙恍然大悟,不自主地望了望,脸色大灰。
“除了那帮人还会是谁?今天开张不吉利,关门打烊。”
白屠见到那些人狼狈不堪的样子,大惑不解,正当这个时候,醉汉又扑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将手搭在白屠的身上,哈哈大笑道:“小兄弟,又让你破费了。”
“又破费?我们认识吗?”白屠回过神来,推开醉汉好奇地问。
“怎么不记得我了?我可还记得你的朗姆酒啊,那味道,呵呵……”醉汉被白屠推开后,踉跄地转了几圈,硬挺挺地站了起来,冲着白屠笑了笑。
“上官风狼?”白屠实在难以相信,那个威风凛凛,一声笑吓破一群人胆的披风**,号称堂堂的世界公敌的上官风狼竟然如此姿态,实在是让白屠有些哭笑不得了。眼前的上官风狼只能用落魄、糜烂、不堪来描述,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酒还是他的最爱,瞧他能喝成这样子也不容易啊,难怪店家老板不依不饶呢。
“哎,没想到还有人记得我啊,小兄弟上次匆匆离别,也没问你名字,两次白喝你的酒,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真让人有些过意不去了,现在补上。呵呵。”上官风Lang半醉半醒,但是言语并没有多少含糊,真可是说酒仙再现了。
“如果你之前问我的话,也许我可以回答你,因为现在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了。不过,你可以叫我白屠,白色的白,屠夫的屠。”白屠也笑了笑说道,只是他笑得有点惨淡。
“好名字,白人屠夫。哈哈……”随着上官风狼一声发狂的笑声,他的酒也醒了一大半,一丝朦朦胧胧的酒气从他的体表缓缓散发而出,酒色飘香,只是有点汗臭。晕,世界公敌就是牛,多少天没洗澡了?白屠不由地退步三舍。
“还带这么一大堆小家伙,哈哈,小兄弟看来是过得风生水起啊!”上官风狼打量着白屠身后的鬼泣三人,乐呵呵说道,也许他猛然间酒醒了的缘故,望了望周围残垣断壁的景象,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疑惑地问:“不过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误会了,他们都是我一个朋友的兄弟姐妹。至于为什么会在这里,发生了点意外,不过话说回来,上官……,你怎么会在这里,沦落到如此田地?”白屠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上官风狼,毕竟第一印象中,上官风狼是真英雄,四处为家Lang迹江湖的人,对于上官风狼白屠本能地保持着一种仰视的态度,对于上官风狼的境遇大为不解。
“遇上教廷老怪物了,哎,技不如人啊……算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上官风狼说着惨笑连连,甚为惭愧,于是转移了话题:“白屠白小兄弟,你这是要到什么地方去啊?”
“离开这里,然后要去梵蒂冈找回我妹妹。”白屠如实回答,他说完忽然想到上官风狼也去过了西方,而且跟教廷的人发生了冲突,没抱多少希望地问道:“对了,你有没有在梵蒂冈见过一个女孩,差不多这么高……”
白屠尽力将白莲花的样貌描述了一番,又让三个小家伙添油加醋地完善了一下。上官风狼刚刚将酒精逼出体外,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地,他不停地拍着脑袋,激发自己回忆在西方的所见所闻。
“好像有这么一个小女孩。”好长一会,上官风狼才不确定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