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得斯?我对你的死亡游戏非常感兴趣……我全身的血液都在为此而沸腾,希望你能给我安排一个可以杀人的游戏……”安德鲁瞄了一眼过道的深处,扭动着嘴角好似抱怨地说道。随即一手射出一柄飞刀,飞刀进入黑幽的深处,“叮当”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从过道深处传了出来。
“安德鲁少校?果然名不虚传,如果一不小心,被如此多的复制体射中的话,常人就算不死也成刺猬了……呵呵……”哈得斯空旷的声音颤巍巍地在四周混乱地响着,让人很难确定他的确定位置,但是安德鲁一眼就看穿了哈得斯的位置,让哈得斯不由地惊讶着说道。“当然会给你安排一个杀戮的舞台,我想要你帮我杀掉你们中间对我威胁最大的一个人……哈哈……哈哈,想知道是谁吗?可惜告诉你们的话,游戏就没有悬念了。”
“你的幕后黑手是不是就是你口中的MOTHER,她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算你死了她也不会关心的,你只不过是她的一颗棋子,一个巨大阴谋的牺牲品。而且“神风”与那个叫戴维的神秘人物也是她帮你请的吧?”马克追问哈得斯道。
“马克斯先生不要口口不离MOTHER,MOTHER就是MOTHER,她无所不知不所不能,在她面前任何人类都是微不足道的存在。你们还是先考虑如何活着走玩我的游戏,救走你们的人吧~!顺便告诉马克斯先生,有一个全身红装的女人你应该认识吧,恐怕她现在也有威胁哦,不对,说错了,应该是吸血鬼才对……哈哈……哈哈……”
马克一听便知道哈得斯说的是莎亚,心理便想:“难道那个被唤作MOTHER的存在真的无所不晓吗?为什么知道他与莎亚之间的事情?为什么自己听到这个名字会如此激动?卡拉的死前说的MOTHER到底是什么存在?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马克一脑子的问题,感觉他自己的内心或者是所有人的内心都被高高在上的那个存在窥视着,内部一定隐藏着什么,而答案只有走完这个游戏才有可能找到。
于是,马克稳定了下情绪,定了定神,右手微微动了动说道。
“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人?不过,在这之前好好地保住你的小命,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恐惧……还有不知道什么来头的MOTHER……MOTHER,如果你能听到的话最好,我会让你记住卡拉死时的样子……”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表情,可惜你并不是我害怕的人,害怕的人?哈哈,你说一个不死之人会有害怕吗?我只是不想让那个对这个游戏产生威胁的人扫了大家的兴致,哈哈……这个游戏叫吊尸。借用马克斯先生的话,在这之前好好保住小命,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恐惧……那继续享受普罗米修斯的待遇吧……哈哈……下一个游戏再见……”
话毕,哈得斯便音信全无,剩下的是一张张复杂心理操控下的恍惚的表情,矿灯也随着哈得斯的消失又一次熄灭了。
“普罗米修斯的待遇?”马克不解地反诘道。
“在教廷的法典中记载着一个传说,普罗米修斯由于偷取火种,被吊索了起来,每天恶鹰啄食他的肝脏。就像凶手刚才在外面一样,被变异秃鹫啄食,忍受着痛苦却无法死去……哈得斯的吊尸游戏应该是从这个传说演变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凶手好象再现着一些关于神的传说……主教大人的死也可以说明问题……”
“那么他害怕的就是火了?炎王……埃利法斯·摩多少校好象也在死亡之塔里!”马克忽然觉得这个传说中指出了哈得斯所说的那个人。“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继续前进,前面有需要我们拯救的人……还是那句,小心,现在威胁不仅是这些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伸出来的绳索,而且还有这些食脑蜥蜴,甚至有可能被自己的人或者是教廷的人杀掉……抓住凶手是我们的职责。我们是正义的化身,拿起你们的勇气,屏弃你们的恐惧心理将你们愤怒刺进凶手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