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我们疯子都做过,再做回傻子又有什么关系,给。”巴泽尔拉丁扔了瓶酒过去,他答应过如果不死,就要请特罗斯喝酒的,他的热情好客就连特罗斯都有些承受不了,因为这已经是第七瓶了。
酒被装在一个红色的小型陶罐里面,名字叫“野性呼唤”,而且是非常霸道猛烈的酒,但无疑这是一种他们从来没有见识过的酒。“这是半兽人地区的酒,费了许多力气才搞到的。”巴泽尔拉丁解释。
“好酒,好酒。”泰勒曼连连称赞,因为酒性猛烈,他连呛了几声。
“他们为什么追杀你?他们要的东西又是什么?”特罗斯问,话语直接打断掉了泰勒曼的咳嗽声。
“是一块石板,上面有巨人时代的文字,我一朋友找到的。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处,为了安全起见,她把东西交给我保存,而保存这样东西不被损坏,不被掠夺,就是我的本分,而且我不喜欢和野蛮人讲道理。”巴泽尔拉丁解释,当提到石板的时候,有丝精光从泰勒曼的眼里一闪而过。
“的确,我也不喜欢和野蛮人讲道理。”特罗斯笑,他抿了一小口,让酒在舌头上摊开,几秒钟后咽下,仔细品味酒的余味,只是那种香辣苦涩的味道,他还是不大习惯。“但是,你不觉得事情很奇怪吗?”
“我认同,他们并不想要石板,他们想要的是我的命。”
“这好像和我没什么关系,看来我要回避下。”泰勒曼欲擒故纵地说。
“不,也许你也会感兴趣,袭击我们的,还有一部分是类似于上次在精灵废墟见到的刺客。”既然是同伴,特罗斯不希望隐瞒什么,只是朋友这个词汇在他看来是特别的陌生。
“那是天罗杀手,金凤细雨楼培养起来,专司暗杀的职务。”巴泽尔拉丁知道一部分事情,如果连对方的底细都不清楚,那么他绝对是一个不称职的“三皇五帝”成员。
不过泰勒曼却心知肚明,金凤细雨楼的势力在整个世界里面,铺排得非常深入而且庞大,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他可以预想到,能够让他们劳师动众的事情,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那你来这里的目的?”
“说实话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你——特罗斯。”巴泽尔拉丁遥指,食指指尖指向特罗斯,他愕然,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其实我的任务非常简单,就是向你发出‘三皇五帝’的邀请函,并且接受你为‘三皇五帝’的预备役会员。”
“看来这是好事。”泰勒曼笑道。能够成为“三皇五帝”,一直以来都是大部分冒险者的奢求,就连泰勒曼也不例外,在进入商盟之前,他确实有过这样的想法。
“又是特罗斯?”特罗斯皱眉,一次又一次的听人说起这个陌生的名字,他有些不耐烦地比了比自己,“我叫沙哈,不是特罗斯,虽然我和你同患难过,但如果再出言不逊,小心我揍你!”
泰勒苦笑,看着不知所措的巴泽尔拉丁说:“他失忆了,而且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原来是这样。”其实中巴泽尔拉丁并没有说出全部的事实,因为这一个提议,被搁浅了三次,最后却因为在大混战中,特罗斯戏剧性的成了导火线而被上层所重视。
即使他是被人利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