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嘟嘟嘴,一莽撞青年上来单手把李方提到中间,“就你这熊样?”
李方嘴一歪“妈的!搞钱别弄女人!”
黄毛身上光芒一闪,李方徐徐转身,看了黄毛一眼,腰间赫然一把刀柄!
李方又转过来“妈的!搞钱别弄女人!”
黄毛身上光芒又一闪,李方很生气,转过头去对着黄毛吼:“妈的!搞钱别弄女人!”左边多了把刀柄!
全车人看他的眼神很怪,黄毛已经要倒了,李方很奇怪,回头看了看两个莽撞青年,“当。”砍刀和钱包掉了一地;门口的黄毛不见了,回过头,这边的黄毛跳窗了;转身,阳光很刺眼,刚才挡阳光的熊呢?
“跑什么跑?!”李方气还没消,看到司机傻在那里,“开车!”
“来气,”李方大马金刀往座位上一坐,觉得腰子上搁着东西不舒爽,手一摸,没敢动,看着别人都望着他,“哎哟!真痛啊!”赶快把两把刀收起来,靠在那里叫人拿毛巾撕衬衣的,却坚持自己包扎。
对面的女高材生想过来,他把脚一伸,占了旁边的位子,“好难过,我要休息一下。开车,开车!司机!赶时间啊!”然后满车的人叫开车。
下车的时候李方强烈拒绝了众人要求陪护的好意,一个人顶着肚子走了。
来到个小巷,李方敏捷地躲进去,过了会,探出头来看看,和阔少来了个‘顶牛大会’。
“大哥。”阔少马上爬起来去扶李方,李方坐在地上,一看是熟人,忙把手顶着腰,深沉地问:“什么事?”
“我看大哥乃是非常人,这么重的伤都不去医院,敢问师从何人?宝殿何方?”
李方脑子转得快,“无名小卒,何足挂齿?”
阔少不死心,“大哥如果没什么事,请赏兄弟个面子,一起吃个饭。”
“我很急,没什么时间。”
阔少觉得高人难寻,“如果大哥有事自然不便打扰,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时间记得来找我。”说着递过来一张烫金名片。
李方想,要是不收下可能不能脱身,装做思考了一下,接过名片,双手抱拳,“如此,兄弟我先走了,还请兄台对小弟之事金舌蔽口。”
阔少抱拳在胸,“一定,一定!”
李方转头就走,阔少追上来,小李一个马步扎稳,阔少吓出一头汗,一个黑袋子举在前面,“大哥,一点心意,还请笑纳”原来是阔少生怕痛失高手,决定放长线钓大鱼。
李方站直,阔少双手捧着黑袋子,眼神很紧张,李方直视他的双眼,阔少觉得自己的心思都被看破,竟有如泰山压顶的感觉“好,我会去找你的。”李方慢慢接过袋子,深深地看了这个呆子一眼,后面尾随的高材生满眼桃花。
李方拦下一辆的士,(主要是怕阔少反悔要马上转移)又在窗边挥手,留下了一脸惊喜的阔少在原地抱拳,小李的手摸了摸袋子,恩,很厚找个垃圾筒,把两把凶器丢进去,别上车被警察叔叔抓住就麻烦了。旁边一群人走过,一个比一个说话大声,李方转过头刚好和中间一个人对望,须弥,双方掉头就跑。
李方气喘吁吁地跑到车站里,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买好了票,一看时间,还有三个多小时,好吧,上街逛逛,打发打发时间,吃东西就不必了,Lang费时间Lang费钱。
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白色的名字很多,绿色的更多一点,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他终于明白,原来白色是麻木无关的人;绿色是善良或对你有好感的人;黄色是有一定危险性的人,他们具有很强的可变性。依稀记得车上两个黄点后来变了颜色。
李方走的很无聊,以前陪女人逛街很无聊,现在一个人逛街更无聊,不走了,找个地方上网。
进了网吧,想起没身份证(现在实行实名制),没事,小李是网吧的老熟人,悄悄对服务员说:“没带卡,帮开一下。”值班小姐麻利地操作着,没多久,笑眯眯地递过来一张卡,“先生,欢迎您的光临。”恩,素质就是高,灵活,熟练。
走到一台电脑前,开好机,想想干什么呢?“去看看书吧?不知道我喜欢的书更新了没有。”李方想着。
好久没出声的助手兄弟终于说话了:“能量枯竭,危险,能量枯竭,危险发现能量源连接中。”
李方还没坐热,就见网吧里的电脑都出现了一条长长的Inconnection,头顶的灯一闪一灭,整个场景就好像恐怖片里的画面,几秒钟后,全黑了黑夜里每个人都静静地,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安静在瞬间被打破,人潮汹涌地奔向大门。
李方随着人流跑到大街上,发现大街上黑压压的一片,整个城市停电了!年轻人开始拿出各式各样的手机照着,街上陆陆续续的星光亮了起来;对面的人开始向这边挥手,这边的也很有礼貌,开始回礼,就好像演唱会里的情况一样,星光摇啊摇;那边已经有人开始合影,还有个小男孩拿着手机在摄影。每个人都没有害怕,都很兴奋有几个年轻人跑到街中间,突然灯光打亮,旁边的人齐声大喊:“天使降临!”一个漂亮的女孩站在那里,一脸的圣洁于是满街掌声大做女孩此时靠在一个帅帅的男孩肩膀,笑得甜甜的,真的很美李方看看时间,自己从车站出来才二十三分钟,火车还有三小时开车。他很担心火车会因此停运,郁闷的向车站跑去(由于人行道人很多,只得在街上跑,)附近一个人看到,以为那边有什么新闻,跟着他跑,结果,跟在他后面跑得人越来越多,只是都不说话,但是都很兴奋李方满头黑线的在前面跑着,内火很旺,但是胸口很闷,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忽的内火一冲“你领悟了一次性技能----狂奔”瞬间化为青烟远去,彻底地离开了这个疯狂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