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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风起云涌之后,唐小果躺在**手中抱着滑滑嫩嫩的女人。女人两个大白玉兔靠在他的腹肌上,这样叫他感觉很爽,他享受着这种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唐小果貌似已经离不开这个女人,他总是心神不定,总是留恋在**的光景,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可以躺在**三天不出去。这个女人身上貌似透着一种魔力,他欲罢不能,唯有拼命地占有他。
“娘的,嘿,我怎么就离不开你呢?”女人身子伏在唐小果身上,唐小果故意将女人的屁股拍了拍。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好好的爱你,这成了我全部的事情!”女人的声音很淡,唐小果沉溺在女人的呻吟之中,女人的呻吟也很淡,但是淡中透着刚烈,淡的可以沁人心脾,烈的可以叫男人欲罢不能,歇斯底里。
“哎呀呀,这东西咋跟抽鸦片一样咧?我怎么一听到你身影,一看到你就想呢?”唐小果掌在女人的屁股上摸了摸,或者近乎于一种拧,弄得女人又发出一声醉骨头的呻吟“讨厌啦!”
忽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唐小果听到步子沉重但是紧凑有秩,并且还有一种音律美在里头,“嘿!教皇老儿来了,快藏起来!”
婢女脸面扭曲,心头一紧,怎么办啊,藏哪呢?
“床下!床下!快!快!”
步子越来越近,时间根本来不及了,用被子把女人的身子一遮,“嘘嘘,别吵!”
“啪”的一声,门被推开了,教皇走到床前,一把将帷帐掀开,唐小果挠挠后脑勺,乐呵呵笑道:“教皇老儿,你这是干啥咧?”
教皇两眼喷火,自己的女婿到和一个婢女搞在一起,这成何体统,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听着说说那说说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他掀开被子,只看到白花花的女人身体上有一撮青青翠翠的草,茂盛地肆无忌惮生长着。
唐小果见事情不妙,赶紧把女人的脸捂住,这是他从小就记住的脑筋急转弯,他知道一个人如果光着身子被人看见了,捂住哪儿最好,他当时就知道要捂脸,把脸捂住了,啥都保住了。
小弟弟被人看到了不丢人,最丢人的是被谁知道了那是谁的小弟弟。
唐小果乐贼贼yin笑道:“教皇啊,你这是干啥?我还有权吗?再这样我可要告你喔!”
教皇脸被气得铁青,心头是窝足了气,甩手愤愤不平地离开了。
“嘿!娘的,脸拉得比驴还长咧!“唐小果把女人的身子抱在怀里,小手在女人的身上来回抚摸。
女人啼哭着:“教皇知道了,我说不定会被杀死的!我这等身份的人……”
唐小果制止了女人的话,他压在女人身上,眼睛燃烧着兴奋的火焰,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对眼前这个女人欲罢不能,像是中了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