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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魂法师来到杨艳身边,不由分说地拉着杨艳后退了一百米,或许当临近敌人之后,心中的那种恐惧又增大了些。
“刚才是怎么回事?”杨艳瞪着冬魂法师问道。
“论灵力,唐小果的幻境之力是没有丝毫把握战胜天神的黑洞引力的,就是天神太傲慢了,他太不把唐小果放在眼里了,所以才会……”
唐小果在释放第一道“幻境之眼,收缩”之后就感觉到对方的引力磁场无比巨大,如果再度拉扯,即便是僵持着那么冬魂法师也会在扭曲之中分尸而死,唐小果目测了冬魂法师与黑洞的距离,然后以这种引力所能拉扯的速度,得出了冬魂法师进入黑洞所需的大致时间,他释放冬魂法师,迅速结印,“幻境之眼,凝固”是用来羁绊住天神体内的灵力的变化。然后唐小果,迅速结印“幻境之眼,无比收缩。”其产生的引力是超越之前的“幻境之眼,收缩”。而“幻境之眼,收缩”是与天神黑洞引力相等的,所以“幻境之眼,无比收缩”就是能够产生大于黑洞引力的力量将冬魂法师的身体朝外拉扯。天神是可以随意操纵黑洞的力量的,当他觉察到唐小果使出的幻境之力大于其黑洞引力之时,他明显不以为意,他本欲在加大黑洞的引力,但是忽然发现体内的灵力受到桎梏,他双目紧露出惊讶之色,他再奋力摆脱之前唐小果在他身上设下的幻境之力——凝固,此时冬魂法师刚好离开其黑洞引力的范围之内。
冬魂法师:“所以,这一切很侥幸,要是天神不傲慢的话,或许我现在早已死了。”他双目滚了滚,望了望蓝天,然后又望着身边的人,这一刻又表现出对生命的无限留恋,要不是不得不去死亡,一个脑袋健全的人是不会想着离开这个世界的。正如冬魂法师曾经教训过年少的杨破的一句话:“在这个被诅咒的世界上,痛苦的生活着的人他们之所以不死并不是因为其没有勇气面向死亡,而是他们对这个世界依旧充满着希冀,他们爱这个世界,同样这个世界也爱他们。”
……
“杀我?”天神感觉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禁不止大笑起来,笑了几秒,他又一脸严肃,面无表情地道:“拥有凡人之血的肮脏神灵他们以为凭借着他们手中获得的力量就能够杀死我吗?愚蠢之极。”
雨水越滚越大,黑色的麒麟天火在雨水之中逐渐消失,疮痍的大地露出其本来的面目。
……
唐小果望着倾盆而下的诡异水珠不禁双目颤动,他暗道:“有这雨在那么麒麟神的天火就不能释放了,现在只有凭我了。”
“自卑!哼!神界之内你是最可怜的,将血统看得太重,然后自己却有出生得如此下贱,这恐怕也是造成你心灵扭曲的原因吧!”麒麟神立在火麒麟之上,俯瞰着地面上的天神。
当他说出这话之后,很明显天神的脸上由冰冷而转向愤怒。
麒麟神:“既然麒麟天火无法释放,那么就让你看看我最后的绝招吧!一定会让你吓一跳的。”
绝招?
唐小果心头一颤,他将目光投向麒麟之上的杨破,只见他瞳孔微微变红……
只听到“嗷”的一声。
……
“难道哥哥要使出那一招吗?”杨艳双目跳出一丝恐惧,他双唇紧紧发颤,“这对于他的身体也伤害太大了吧?”
冬魂法师双目异常坚定,他道:“一定是那招,否则眼睛也不会发生那种变化。”
麒麟神族所拥有的灵力是任何人无法估量的,他们拥有浑然天成的一双眼睛,而藏在这双眼睛之下的力量却是令人无法估量的。
“从他之前来的时候对你说的话,或许就说明他没有打算活着回去了吧?看来他心意已决!”冬魂法师眼中闪出一丝追忆。
再唐小果入冥界之后,蛇灵一族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春魂法师死后,他所统领的部落就开始犯上作乱,由于蛇灵王年岁尚小,还不能统摄朝政,而春魂法师手下之人个个凶悍毒辣,他们个个野心十足,打着为春魂法师报仇的名义聚集起来,犯上作乱,浩浩荡荡地一只部队就挺立在王城之外。
蛇灵王年幼无知根本不知道事态严重,朝中能够主持大事者也只有冬魂法师一人,可是他年老力衰,与反伤作乱的头头单个对打还能够稳胜,双拳难敌四手要是对付浩浩荡荡的一个部队的族人恐怕难敌,再者那个时候王城之内,仆人个个惶恐,君临城下,而王城之师有一大半已经出逃,所以根本不可能与城下之师相抗衡。
王城的宫殿之内,也发生了一场内乱,左司法为了保住小命,想要将王的头颅献给临于城下的师长。
三更半夜,左司法带领数位身着黑色长袍的族人,闯入王所睡的寝宫之内,欲擒王而换取其生命。
杨艳与冬魂法师闻到此时,星夜前往,却被夜里潜入王城的部队拦住,与他们发生了一场厮杀。
王的性命悬于一刻,而在此时由于潜入王城的部队开了城门,浩浩荡荡的一片士兵就攻入城内。
正当那些犯上作乱的贼人看到胜利在望之时,一个令他们都想不到的人出现了,也正是这一个人的出现,阻止了数万部队的攻伐,平息了**,从而安定了人们之心。
这人就是麒麟神杨破。
宫殿之内,左司法将那怯怯发斗的王搁在地上,拔出宝剑正欲砍下王的小脑袋之时,只看到一抹银光闪过,随后左司法身后的随从就倒在地上。
左司法异常惊恐,转目四望,对着昏昏沉沉的夜吼道:“是谁?快出来!”
他手持宝剑随意乱砍,他能够感觉到一双眼睛在黑暗之中瞪着自己,拥有令人畏惧的力量,他看不到,所以只能够惊恐。<!--PAGE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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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能够让人变得异常的焦躁,双手挥舞着宝剑,歇斯底里地怒骂:“是谁?给老子滚出来。”
“我以为你还记得我的声音……”
随着一抹白光闪出,左司法的身前现出杨破的身影。
杨破面无表情,他双目冰冷地望着右司法道:“看来我是错了,你的记忆应该在醉生梦死的繁华之中消退了吧?”
见到杨破的那一刻,左司法的宝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他双腿打颤,一下子瘫软在地,双目含着无比的畏惧,畏惧使得他说不出话来,他就重复着这种畏惧,这一刻好似在他的生命之中凝结了,永永远远地凝结了。
“看来你还是记得我的!”
杨破没有杀死左司法,而从双目呆滞的左司法的眼中可以看出,他的神经受到了影响——他已经疯了。
他保持着这个姿态,望着那一团虚无的空气,在他的脑海之中一直交叠着十三年前与此时的记忆……死亡与重生的回忆。
而在城门口,杨艳与冬魂法师却与那族人发生了一场恶斗。
两人手都杀软了,但是寡不敌众,最后还是被擒住,他们紧闭双目,内心之中却散出高尚的信念——与王城同在,同灭。
而领头的三位将领,他们野心十足看着王城最后的一丝希望都淹没在自己眼前,他们不由发出阵阵笑声,他们欢愉,他们烧杀抢掠,他们强暴妇女,随意**女性,他们贪婪,他们邪恶,一切都写在他们那张狰狞的嘴脸之上。
上帝欲要其毁灭必先使其疯狂,他们疯狂过后迎来的便是死亡。
“宫殿之上的是谁?怎么王还活着?难道那左司法不想活了不成?”
其中一头领骑着一头棕色的骏马,瞠目凝望宫殿的之上——只见一袭红色长袍的男子,右手拎着弱小的王的手掌,他们好似一在黑夜之中望月的父子,在兵临王城之时竟然一点也不慌张。
此时高涨,尝到甜头的不但是将领,还有那些血腥的族人,他们从**他们生命之中获得了一种野兽般的满足,他们高高的怒吼,其声音宛若雷霆一震。
骏马飞驰,将领与数万族人就在厮杀之中进了宫殿。
“退回去,现在!”
立在宫殿上的那个男子冲着数万族人道。
他的声音异常冰冷,从嘴中轻轻吐出却能够让数万只耳朵都能够听到。
随着他的声音散出,骏马双腿横空踢踏,一连发出几声嘶鸣。
三位头领在将**之马安抚好之后,双目之中跳出一丝困惑。
“退回去?笑话吧?我数十万族人既然入了这王城哪会退回去。”其中一将领略带轻蔑地道。
他们与杨破相隔数十米,夜昏昏沉沉的,城内悬挂的风灯在人的血腥杀戮之中也变得暗淡无光。因此,人们很难看清杨破的面孔,在他们眼前的仅仅是一个男子,并不是怪兽。<!--PAGE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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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回去,现在!”
杨破再一次重复了这声音,只是与前次一样除了激起无数的笑声之外……
而被解压在囚车里的杨艳眼睛之中却散出夺目的光芒,他惊呼道:“是哥哥,是哥哥……”
这声音使得冬魂法师睁开双目,“什么?你哥哥?”
他随即将目光投向那立在宫殿上的男子……“怎么可能?”<!--PAGE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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