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枭笑道:“飞羽就不必起身了,你是邛火族人,我想诚心地告诉你,我们与邛火并不想交战,只是……”
“这都说了几遍了,”震雷嘿嘿的贫嘴。
“你与我这不争气的徒儿所结下的爱情果实,正是力证和祝愿能和平共处的果实……”
“我怎么又成不争气了?”震雷心中笑道。
“将军这是哪里话,我只觉与震雷连理三年,始终对不起我一位朋友……不知他在营中过得如何,不管怎样,我都那他当兄长看待……”
殿外的侧门上,有一黑影用力敲打着自己的头颅,双眼中流出红色的泪,口中冷冷的笑“飞羽……”
擦干泪水,化作一阵风飞去了……
“可……我不会喝酒……”飞羽为难道。
“飞羽有孕在身,我替她。”震雷笑道。
“去去去,有你什么事?飞羽不饮便罢,日后你要是敢欺负你娘子,我饶不了你。众将士,喝酒喝酒……”
林枭走后,飞羽窃窃的笑了,“看来你师父对你很又偏见嘛,三年来我没听他说过你一句好话。”
“都是一家人,见面就闹,想我十五岁时因为生他的气,和魅儿在他不注意时用麻袋把他罩住痛打了一顿。”
“啊?那你后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