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身子一颤,跪伏在地上:“臣从没这么想过,是臣罪孽深重。”
“住口,你他妈的混蛋,你们都想离我而去,难道我是狗屎吗,就这么他妈的惹你们厌,你想落个轻松,我告诉你,你那是做梦!我问你,老鬼大哥的仇,三妹子的仇你还想不想报?韦小宝你他妈的是懦夫!你想让我追究你,好啊,我现在就追究你,你他娘的还我大哥,还我的妻子!”秦抗天暴跳如雷的怒骂道。殿外的彪柔惊得脸色都白了,身子不住的哆嗦。
秦抗天指着韦小宝,吼道:“你他娘的想死,那你先给我把老鬼,把三妹子还给我!”
韦小宝痛苦的吼道:“我做不到!”
秦抗天眼泪滑落下来:“我今天登基了,我不想做孤家寡人,要是你也要离我而去,我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好,既然你认为咱们的兄弟感情是狗屎,那你现在就去死吧,我不拦着你,老鬼的仇,三妹子的仇,老子一个人报!韦小宝,你死了以后,我会天天诅咒你,你他娘的是天下最无情的杂碎!”
秦抗天喘着粗气将脸上的泪水擦去,冷冷的看了韦小宝一眼,转身向殿外走去。在要迈出殿门的一刹那,身后传来韦小宝仿若恶狼般的哭嚎声:“弟弟,秦抗天,老子恨你——!”韦小宝嚎啕大哭起来。
秦抗天站住脚步,回身冷冷道:“明日午时,朕就要御驾亲征,你的葬礼朕没功夫参加也不会来祭拜你,而且朕也决不允许你葬在京都,你那堆臭肉给朕葬的要多远有多远,否则朕说不定会鞭尸的!哼!”头也不回的迈步走出覆雨殿。
殿门前彪柔已如泪人一般跪在门前,秦抗天叹了口气,搀扶起彪柔,轻声道:“我尽力了,嫂子别怪我。”彪柔使劲点着头,已说不出话来。
覆雨殿内传出韦小宝声嘶力竭的凄厉哭声:“老鬼,弟妹,老子对不起你们啊!”
秦抗天身子颤动了一下,迈步下了玉阶,直到出了宫都没有回头看一眼。秦抗天望着已近黎明的夜空,身形微动已在数千米的高空,身体狂涌出数百米透明的天魔气浪急速飞向皇宫。
清晨,大秦京都四城刚刚开启城门,一股冲天的浓烟仿若飓风一般急射向东城,天空中也是浓云翻滚,龙啸声此起彼伏远远传来。京都城内从靠近皇宫最近的一条街道到东城城门口,全是静默无声的百姓,一双双眼睛全都望向皇宫方向。
皇宫大坪上从寅时就跪满了文武大臣,御极殿内,秦抗天和萧怒、韦霸刚用过早餐,秦抗天接过小太监的茶碗,喝了一口簌簌口,吐在了宫女端着的金盆内,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子:“岳父,义父,朕走后,国事就有劳两位多操劳了。还有这一次朕带龙骧绞杀两支军队前去剿匪,这两支军队的隐秘性已荡然无存,因此朕决定等朕凯旋回来,青龙、白虎、玄武三军就不要再驻防京畿了,京畿就由龙骧绞杀两军驻防,以后青龙、白虎、玄武三军主要负责大秦九州的内部安全以及以后在犬戎各处驻军为朕看管家园。”
萧怒和韦霸急忙跪倒:“臣等遵旨。”
秦抗天笑着搀扶起他们:“虽然今后青龙、白虎两军少了冲锋陷阵,但是也由此多了很多肥差,朕看还是得大于失嘛。”萧怒和韦霸兴奋的呵呵笑了起来。
“陛下,今早楚无环的军报奏称,叛逆铁炫的兵力有千万之众,气焰十分嚣张,幽州的武威关已被其陷落,正**进逼楚无环玄武军精锐驻防的玉京府。”
韦霸接着说道:“老楚奏报上说,叛逆铁炫的精锐是血麒麟和黑羧猊两军,总人数竟有四百万之多,老臣主管兵部实在是失职,这么多年不知道铁炫竟然武装了这么强悍的两支军队,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到这么多通体血色的麒麟和一身漆黑没有杂毛的羧猊。”
秦抗天微微一笑:“这一定和朕的那个堂妹妙玉有关,此次晋王父子反叛,背后推波助澜的一定是圣地。”秦抗天心里掀起一阵涟漪,脑海中快速闪过妙玉玉体横陈的绝代芳姿。萧怒和韦霸互相看了一眼,同时点点头。
秦抗天眼中射出阴冷摄人的杀机,冷笑道:“朕先灭了圣地的狗腿,然后咱们新账老账一起算!”萧怒和韦霸眼中也闪动着仇恨怨毒的凶光。
半晌,韦霸躬身说道:“陛下,臣有一事请陛下示下,妙香馆一直是圣地安插在大秦的耳目,其馆主老实和尚就是圣地紫竹禅院中堂弟子,太上皇在位时没有动它,现在陛下御驾亲征,再在京都留这么个隐患恐怕有些不妥,臣请陛下查封妙香馆。”
秦抗天唇角浮起一丝玩味的笑容道:“准奏,妙香馆即刻查封,颁布朕的御旨,全天下画影捉拿老实和尚。对了,妙香馆的院主柳含香就不要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