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齐首先探究的便是水印,毕竟水印才于弱水最为相关。这样他才能有资本到弱水河底寻找无量铁。
印结在天齐的手上一遍又一遍的在天齐的手中变换,没有休止,天齐用自己的元神仔细的分辨着每一点的变化,时间一点又一点的过去,天齐也不知道,如此一套法决在自己的手中到底重复了多少次,或许,在这一段时间中,水印在天齐手所结的次数,比起天齐修炼以来所用水印次数的总数还要多。一些以前不曾察觉的变化和微妙之处,此时已然明了,但是对其是如此控制这大自然之中的水之一物,还是无从明白。
不过,天齐并不气馁,这修炼一途,岂会那般简单。
在大五行迷宗大阵之下,天齐放心的修炼着,毕竟若能破掉此阵之人,也便绝非自己能敌之人。
即便是此时施展一个水印所需要的元神之力微乎其微,但入微的探察却是十分的耗费力气,不过,天齐能够感觉出,每一次消耗再恢复之后,元神的力量都有十足的长进。
到底过去了多少日,天齐也不清楚,这一天,天齐从修炼中脱离了出来,轻轻的一声叹息,时到今日,还未能探究出,这是印是如何控制这弱水的,天齐凭借规则能够轻松的操纵普通水,但弱水的规则似乎与普通水又是不同。
这等重复的专研一种法决没有成果,天齐多少有些不舒服,修炼者讲究张弛有度,当这种感觉升起之时,天齐知道自己该休息了,如此状况的修炼,只会适得其反。
天齐出得洞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来,然后躺在了一块光滑的石头之上,望着天空。
此时已经是夜晚,星空璀璨,天齐竟然渐渐的睡了过去,到第二日天亮不久,天齐便已经醒来,可是他并没有张开眼睛,而是躺在那里回忆着这段时间中的点点滴滴。
一日,两日,三日,四日过去了。
此时依旧是夜晚之时,远处忽然传来兵刃相交之声,更不时一阵巨响,这分明是二人在法力的对碰,天齐被惊醒了过来,转头望了那个方向一眼,没想到在这样偏僻的地方也能遇到打斗,不过,天齐没有去理会,闭上眼睛继续自己的思考,身在这阵法之内,天齐并不担心被别人发决。
不过,那打斗之声却越来越近,过得一两个时辰的功夫之后,这打斗之地,竟然来到了天齐洞府所在的地方不远之处,有一人更有几次从这山顶头上划过,自始自终,天齐连眼睛都没张开一下,只是用神识大略的一扫,也没怎么在意,来者二人,一男一女,那看起来年轻者,手持一把古朴的细剑,剑上发出蒙蒙轻光,但似乎煞气颇重,当是杀人无数,另一人祭炼起一把土黄色的飞剑,另一手则是捏动印决周围土黄之气环绕,当是还精于土术,但这人对那把细剑似乎很是忌讳,是以,这人的修为明明远高于那女子,却奈何不了对方。
不过这二人的修为都低于自己,便不再去理会。
可这二人似乎都看上了此地,竟然不再离开,砰砰之声不绝于耳,不时可见一道劲气散射下去,在下面的山上留下狂暴的痕迹。
上面战斗得正欢,但并不能影响天齐分毫,毕竟到了天齐这个层次的修仙者,已经不为外物所动。
但是有一个名词叫做迁怒。
天齐这几日的静静体悟,心中已经有一个问题渐渐的明了,而这个时候,更是感觉只剩下了一层薄纱,似乎一捅即破,但就是这么一点点距离,任凭天齐如何苦思,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