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算留她们在咱家吃饭之前俺曾经顾虑过:这样做清妹妹会不会认为是咱们之间有一腿?所以在后来做决定的时候就去征求清妹妹的意见,叫她帮忙拿个主意,看到底是请她们来咱家吃妥当呢还是装做不认识一样让她们到别处吃?
清妹妹想了想气鼓鼓地显得非常生气地说,既然你当初有求过人家,如今又哪里可以视而不见?不过我得事先警告你,你得把那些歪脑筋事先收起来,免得到时候有你好看。俺一口一个“好的”,实际在心里头寻思,歪脑筋只在俺的脑袋,即使是偶尔地动一下你又怎么能觉察得到?
本来,是清妹妹事先答应的,照说不应该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发生,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若要问到底怎么回事儿,也只能怪俺老猪心急了些。
吃饭的时候,清妹妹坐在俺旁边,另外的旁边是观音的学徒;观音姐姐自己则坐在俺的对面。眼看着观音吃完了,正准备起身添饭的时候,俺迫不及待地站起来要去帮忙。大家可能会说俺表现得过于暴露,但大家有所不知,当时饭锅就在俺后面;你说,俺不帮忙谁帮忙,何况咱现在的身份还是主人?
只不过还没等俺完全站起来,清妹妹就一把把俺摁了下来,叫俺吃自个儿的,她来帮忙。
清妹妹做出这个举动的用意可能旁观者看不出来,因为她跟别的主人一样、依然是笑容满面的。但只有俺知道,她其实是心存嫉妒的,她摁俺肩膀的那一下,估计至少用了一百公斤的力。
就因这事儿,在观音走后清妹妹又还生了大半夜的气,问俺是不是对她还抱有什么幻想?是不是觉得一个生命有限的人跟一个能长生不老的人在一起就可以胡来?俺知道清妹妹其实是在意俺的,因为爱所以嫉妒,凡是有感情的动物都逃脱不了这个规律。
另外,清妹妹称俺为“长生不老”的人,可见她对俺并没有另眼相看。
所以,当清妹妹生了大半夜的气之后,俺终于还是把她逗笑了。
方法还是老样的:用长长的鼻子去挠她的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