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魏瞎子和李乘风两个人都光着个上身,得他提醒之后,才想起自己原来还没有穿衣服,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而后就回去穿衣服去了。
青雷趁着他们穿衣服之际,和那军士就急急忙忙的往中军大帐那边赶了去。现在在中军大帐的外面一个人也没有,看来这些人还真是懒散惯了,以至于守备如此的松懈。
青雷眉头大皱朝着军士叱道:“这都是你们这些糊涂蛋自己闯下的祸事!”说完之后就一把掀开了帘子朝里面走了去。
里面有一股很是浓稠的血腥味,很是呛人。可能是由于这个里面长期的空气不流通的原因,和着本来就盘踞其中的暧昧气息绞在一起,青雷只感觉心中一阵烦闷。等到他和那军士才一走进来,后面的魏瞎子和李乘风就跟了进来。
此时的里面鼾声正隆,横七竖八的躺着好些个人,包括符远山和那两名副将还有那些身上无半点衣衫的**。他们现在正是口水横流,睡意正盛之际,青雷他们走进来之后,他们完全一点感觉也没有,依旧是酣睡如初。
及至目光向前移动之时,只见左吟之全身的坐在桌案上面,大睁着眼睛,脸上神色极是茫然,看来遇袭之事十分突然,以至于他现在如此一般的神情。他的胸前朝着那柄他昨晚杀死那个女子时用的那柄银枪,从前胸一直贯到了后背,直钉在了桌案上,完成就和昨日那女子的死法一样。
从他的伤口处流下来的鲜血在地上已经积成了一大摊的鲜血,而且已经有了一些的凝固,看来死了很有一会儿了。
四人走到前面看的时候,就看见他的下面那根东西已经不见了,在那个不见了的地方留下了一个很深的刀口,看来是被人生生的给割去了。这个伤口血肉模糊的,看着甚是碜人。
魏瞎子看到这里的时候,脸上竟然多了一丝幸灾乐祸,嘿嘿笑道:“这就是报应。”这些日子他的心里实在是太憋屈了,看到这老混蛋这样的一个死法之后,他心里别提的有多么的畅快。
李乘风看得眉头直皱,苦笑道:“魏兄说的不错!因果报应!这老混蛋只怕到死也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一个凄惨的死法。”跟着目光便从左吟之那碜人的死状上面移开,一眼看到了地上酣睡的那些人的身上,鼻子紧了紧道,“他们这是中了媚药!你出去打一桶凉水过来!在外面不要瞎说话。”
这个军士点了点头,而后就跑着出去了。
青雷看着左吟之这个死状有些别扭,但是又不好把他的身体移动开来,看见旁边架子上放着他的一件大衣,就取了下来把他的下面给遮了起来。这样看着实在是碜人。
这个时候,那个军士已经拎着一大桶的水走了进来。
几个人跟着就把那些浑身的人都从边上拉到了大帐的正中央,取过扔在一边的衣衫,就盖在了他们的身上。李乘风见把这些人都一字排开之后,就提过那桶水一一从这些人的脸上浇了下去。
站在一边的军士看着他就这样对着下面的那些人的脑袋浇去,一时想制止他。可是一看到李乘风那个样子,他才要冒出口的话语顿时又咽了回去。
李乘风见淋第一遍下面的这些人还没有动静,不觉笑道:“真玩意中的媚药还挺深的。”跟着就拎着桶浇了下去。
第二遍才一浇完,符远山第一个就醒了。这家伙才一醒,就从地上跳了起来,才一跳起来,盖在他身上的衣服就掉了下去,还好他眼疾手快一把就抓在了手里,死死的盖在下面,抬眼看了看周围这些盯着自己的人,一时大为光火,吼道:“娘的!你们想造反吗!”
魏瞎子看到他的这个样子,一时大怒,上去就是一脚把他给踹翻了,大骂道:“你们这几个混蛋!惹下了祸事还不知道!你横给谁看!”说着还要冲上去打符远山,一边的李乘风怕他干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连忙伸手拉住了他。
这符远山没来由的就被魏瞎子给踹了一脚,也顾不得被踹中的地方疼痛猛地就跳起身来骂道:“小兔崽子,别以为老子不敢动你!”叫骂的过程中就要冲过来和魏瞎子火拼。
可是还没有冲过来就被青雷一把给拦住了,朝着他喊道:“你想干什么。”
这符远山的官阶本来就比青雷要高,现在看他居然还敢拦住自己,顿时大怒狂吼道:“反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