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着急,只觉得胯间一热,尿液顺流而下。
玉椿又羞又怒,委屈至极。哑口关内是何等艰难,那样都熬过来了。哪想今日栽在女辈手中,受此大辱,顿时委屈的眼泪哗哗落下。
少女闩门入屋,在窗前呆站,任饭菜凉去。站了许久,双脚发麻,又不能坐,只得回到**趴下。刚躺下,一股骚味入鼻,伸头四处嗅嗅好是尿臭。猛然想起床下之人,拉出一瞧,几乎笑破肚皮。
玉椿下体湿漉漉的,臭味刺鼻,狼狈不堪。只顾伤心流泪,不敢睁眼看人。
“呵呵……真是可惜了这身衣服。”少女笑笑停停,笑弯了腰,累得直喘气。笑罢,却又凄然长叹,“半年了,还是第一次笑得这般开心。哎!说真的,还真不忍心杀了你。”
玉椿一听,惊得瞪大双眼。“她要杀我?”不就是稀里胡涂的看到她的身子,竟然为此丧命。
“瞪我何用?”少女眉头一皱,顿露几分凶光,“休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这双眼睛,看了不该看的事情。”
玉椿动弹不得,心中后悔莫及,可是悔了晚矣。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后悔了,是不是?”少女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玉椿眨眨眼睛,代替点头。
“悔也无用。看了便就看了,谁叫你又跑回来,还穿上奸贼的衣服。”
“奸贼的衣服?”玉椿有些胡涂。难道眼前少女便是昨夜弃尸之人?想到这里连忙坚起耳朵听她继续说下去。
“你可知道他是何人?乃是吕贼之子。吕贼杀我同胞,毁我家园。我要替阿香报仇。”少女双眼含恨,说着说着,泪流满面。“你也该死,怪不得我。穿着他的衣服来,便想要挟我。你若不是贪我美色,我也擒不到你。男人都一样,死也活该。”
玉椿一听,全然明白。沦落这般跟潭中偷窥完全无关,皆因为这身衣服。此刻不是少女自己说出口,他何从知道杀人弃尸的就是她。玉棒不由得连连眨眼,挤眉瞪眼,欲要说明真相,岂能就这样冤死。少女身陷入景天军营,还能时时不忘家仇国恨。命弦一线虽然焦急,但对她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