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帮我打听纪之川的府邸?”玉椿思来想去,只有通知纪之川,让他们事先准备。
“可以。”华严狐疑,却忍不住打趣,“难不曾想贿赂黑巾武士?”
玉椿脸色凝重,望着远方的寒城,没有开口。
次日,玉椿领着花六再次来到城西铸坊,挑选一张百钧弓。但瞧花六付钱神色,便知这弓价格不菲。
玉椿手握弓出店,心中连连纳闷,连连自问,“买弓为何?”势如垒卵,只想做点什么。抓着弓,如同抓起一根救命稻草,心里舒坦。一弓在手,才知毫无用处,心中依然焦急如焚。
回到客栈,华严脸色沉重,像是等待多时。一见玉椿回来,立马将他引至僻静之处,“已经打听到了。只是……”
听到话外之音,玉椿心中一惊,“只是什么……”
华严轻道:“也不知发生何事?纪府周围已被人暗中把守,凡进出纪府者,一律被带到隐藏盘查。想进纪府,难如登天。”
“什么?”玉椿没有想到王妃这么猖狂,“有劳华严,多谢!”谢了华严,转身离开,心中百思不得解,“难道纪府中人毫不知情?纪之川也不问不问?”
一连两天,玉椿茶饭不思。整天呆在屋里发呆,心中气闷,如同暴雨欲来,压抑得透不过气。
“山雨欲来……山雨欲来……可我,能做点什么?”他抱头沉思,突然猛得大吼一声。“对,不能束手待毙,一定要做点什么?”想到此,心绪猛然开阔,但短暂开阔之后,又陷烦躁,“是要做点什么?可是能做什么?杀入宫中将王妃一箭穿喉?还是深思熟虑,想一个万全之策……要是琉桑先生在就好,他饱读经书,一定能够想出一道妙计。或者金玲也好,她轻功了得……咦!不知她身在何处?为何不来找我……”
“什么狗屁转世雪王?母亲危在旦夕,还在这里胡思乱想。”玉椿突然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开口破骂。突然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形同废物。一时心急,眼泪暗落。
花吹雪生怕他闷出病来,令花伍带了“江雪楼”的好菜,约上花六一同去看看他。
玉椿看着满桌子的菜,毫无味口。
“来,一醉解千愁。”花六举杯,希望玉椿酒后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