邳皇一直皱眉沉默,上下打量玉椿一番,相貌尚过得去。但听花笠决心已定,事实不容更改。只得冷声问道:“吹雪,你问问此人。可有退兵之计?”
花吹雪向来惧怕父皇,此刻惹出乱子心中早已七上八下。但听邳皇开口,连忙去问玉椿,“你不在雪王身旁,来我邳国做什么?”
玉椿被问得一怔,不知如何回答,想了片刻才道:“恩师骨骸尚在哑口,此来只为将其迁回安葬。”
花吹雪听得一乐,接而又问,“目前情况你亦清楚,哑口大战在即,邳人誓必收复失地。雪王又不肯借兵,我国兵力有限。那么,你可有退之计?”
“退兵之计?”玉椿被问得莫名其妙,摸摸脑袋,“邳国进攻方州,在下义不容辞。只是你这般问我,难道邳国尚未拟定进攻计划?”
花吹雪大叫道:“既无退兵之计,你上擂台干什么?”玉椿更加茫然,“上擂台?不上擂台我如何能够见到你?”
花吹雪一听,气得直拍脑门。待听他解释之后,玉椿连称误会,“误会,全是误会。不能当真的,不能当真。”但想刚才举动顿时羞得面红,窘迫之极。
邳皇甚为恼火,拍案而起,“公主姻姻岂能儿戏,你这是欺君之罪。”
玉椿被指头一骂,吓得不知所措。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花吹雪也左右为难,硬着头皮为其求情,“父皇,事情皆因儿臣而起……怪不得雨月……”
方州尚被敌人占领,邳皇寝食难安。长子体弱多病,难以匡扶邳室。只盼花吹雪早日成器,能将朝事分担一二。哪料花吹雪频频惹出祸端,还不及小妹知事。气极之下,邳皇当场发怒,“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他两人押至方州,修筑河防。”
翻译吓得不敢出声。玉椿尚未明白,已被卫兵押起,拖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