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难道昨日邳皇被气,一步凳天了?”玉椿不敢想,于是试探着询问翻译。回宫路上,待听完翻译明说,他才将事情来龙去脉搞清楚。
“附马?”玉椿一脸贼笑,脑中满是花笠的样子。这么标致的美人,娶来做老婆还真是不错。又想花笠一身富贵,气宇不凡。自已长在清门,满是市井之气,将两人站着一比便自惭形秽。想到这里淡淡一笑,“既是误会,还是作罢了。不是还有金玲……”想到金玲,马上又想到吉娃娃来。她的心思怎能不明,可是自己除了姐弟之情别无它念,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与她明说。
“东子叔?”玉椿心中一烦,不能给吉娃娃快乐,只觉得愧对死去的洛东。想到洛东死骨未曾入土,眼中泪光隐隐。
翻译见他莫名落泪,还道是自己言语不当,吓得一路不敢再言。
马车一路平隐,突然猛得刹住,险些将他们摔落座下。玉椿惊然回神,问道:“发生何事?”那翻译一脸茫然,扯嗓问了一句。但听驾车答话,脸色骤然一变,慌忙起身在玉椿耳旁颤道:“是……是三公主。”
“三公主?花笠!”玉椿听罢也慌忙下车。出车,只见花笠的马车极为霸道的横在路心,窗帘已掀起,露出花笠玉脂一般的俏面。
玉椿欠身行礼,呆呆看着她。可花笠脸都不回,高傲的侧头说了一句。然后,一名丫鬟托着一盘走上前来,掀开红布盘中竟是黄澄澄的金锭。
玉椿胡涂了,回头问翻译,“她……三公主说什么?”
翻译吞吞吐吐,答道:“三公主说……请您回雪王。这些金子做为盘缠。”
“请我回去?”玉椿呵呵一笑,即而变脸,厉声一喝,“她果真是这般说的?”但看花笠刚才说话神情,便知那不是的原话。
翻译脸色极为难看,被玉椿目光逼得无处躲闪,只得原话转告,“拿着金子,滚回雪国。”
玉椿一听气得直搔头,正色说道:“世人都知,邳人好客,邳人重礼。难道,这就是邳国公主的待客之道?”起初还只是气愤,原本还想待邳国收复哑口之时还助一臂之力,但看花笠鄙夷之色,心中甚寒。骂完花笠,也不知哪来怒火,竟指着青天为誓,“取不回恩师遗骸,不归雪国。”
翻译起先还在担心,如此尖酸之语三公主能够承受。心中有些犹豫,是否原话译出。每说一字,便看察言观色。只要公主稍有怒相,便极时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