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椿连连喊苦,雪国语才刚刚入门,又学邳语。一时心急,一句话迸出三种语言来,连先生都目瞪口呆。好在花笠一直相陪,端茶送点心,甚至眉目传情,暗送秋波,撩得人心花怒放。
佳人作陪,时光如梭,一点也不觉得寂莫单调。只是苦了那老先生,明明看见还要故意做出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看到他们,忆其自己年少,只感叹岁月催人老。这样的授课形同煎熬,只盼日落。
先生走后,两人才可享受晚餐。几日相处,玉椿变得放肆,常常偷吻花笠。然后,看着她嗔中带羞,羞中藏娇,一颗心都融化了。
饭毕,夜色日黑,天空繁星点点,园中桃李争芳。漫步树间小径,左右无人。玉椿竟将花笠拦腰一抱,在其后颈深深一吻,赞道,“真香。二哥说了,待破哑口,便让我们完婚。”
花笠假装挣扎,口中气道:“他说完婚便婚了。我的婚事,谁也不能替我做主。花吹雪说了也不算。”玉椿搂着纤腰,只觉得芳香迷人,将鼻子藏在她的颈间,闭目陶醉。笑中竟带几分邪恶,“花吹雪说了不算了,我说了算不算。不妨今日就完婚……”说着,便放肆起来。
花笠一下慌了,“想死了你……羞死了,别胡来……”玉椿一时热血沸腾,根本不理会。花笠又气又羞,又不敢大声,只得低声央求道:“等一下,等一下……我,我有事问你……很重要的事,你先回答我……”
玉椿稍停,笑道:“好,你可不要赖皮。什么事?你问吧!”待松手目视花笠,却见她目光闪烁,怕是找借口拒绝。“好啊!你骗我……”
“等一下吗……”花笠果然是在寻找借口,思索片刻才问道:“那日在紫薇院中见到的女子是谁?”
玉椿顿时愕然,“她呀……”花笠朗声道:“说实话,不许骗我。”她的目光似能把人看穿,玉椿无处可躲,只得照实相告。“她,她叫金玲。我们在去雪国的船上认识的。”
花笠点点头,咬了咬嘴唇,又问:“你很喜欢她吗?”
“没……有……”说这话时,玉椿都不敢看她。“金玲武功相当了得,人称刀腿双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