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椿已大步逃开,口中大呼,“真香,真香!我是闭着眼睛的亲的。”
花笠见他翻出了院,正欲闭窗,却听到墙外一声轻笑。“院中何人?”声音刚落,便从树下走出两条身影,正是房中侍女。
花笠见是她俩,问道:“半夜三更,躲在院中干什么?”
两女垂着头,两肩微颤,显然还是偷笑。一女强忍不笑,“院中来了只野猴头,我们赶它来着……呵呵……”话一说出,又大笑起来。
想必刚才一幕让她俩瞧个正着。花笠听此又羞又气,“两个臭丫头,姑爷还未进门呢,就这般放肆。”那丫头又笑道:“是姑爷啊!那翻墙动作可够机灵的,奴卑还以为是山中跑来的野猴子……”
花笠羞得双脸发烫,气道:“臭丫头,尽会耍嘴皮子。明日便问问二哥,看看哑口功臣可有未婚者,便给你二人赐婚,让夫家好好管教管教。”
两丫头还未开口,却听得玉椿在院外叫道:“这个主意不错!我也赞成。”原来他刚至墙外,就听到花笠冷喝,还道院中藏有歹人。便不曾离开,正好在墙外听得一清二楚。
花笠听到有人助威格外扬眉,正色道:“还不回屋去。”见丫头都慌忙进屋不敢再笑,便朝院外叫道:“哪来的野猴头,小心让巡夜色士兵发现,抓你进笼子。”
玉椿呵呵一笑,叫了声,“我走了。”便不再有声音,想必这回真的离开。花笠这才闭了窗,轻轻松开布袋。里面竟是两只白兔,长得肉墩一般,可爱的不得了。
婚期日渐逼近,宫里宫外都显忙碌。
这日,玉椿打猎归来,听闻邳皇摆酒,宴请附马。玉椿愣了一下,问传话那人,“真是喝酒,只是二哥跟我?没有什么三姑六婶?”那人点头,“确定只有皇上跟您,没有旁人。”
玉椿大喜,“这样就好。”沐浴更衣,匆匆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