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言辞,正义凛然,正是借彼之矛攻己之盾,力图让唐伯鹤无话可说。
此话一出,唐伯鹤哭笑不得,摇头苦笑道:“好你个洪武,看来跟我这么多年,你把我的那点东西都学去了,竟然会用言辞争辩之术了。”
洪武仍是脸色平静,恭声道:“侯爷,这些话都是属下们的肺腑之言,非是诡辩,还请侯爷收回成命,让我们誓死追随侯爷。”
望着堂下的洪武,唐伯鹤轻叹两声,上前将洪武扶了起来,道:“也罢,既然你们愿意追随与我,那你们便留下,想我唐伯鹤虽无天时地利,但却能占着人和一项,或许还未到绝路之时吧。”
有了众人的信任和支持,唐伯鹤的心中又涌起了求生的,决定好好考虑一下下一步的计划。
此时,步蝶舞正在房内黯然神伤,她翻出衡宇道长给她的那封信,读着上面的每一个字,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读了一遍又一遍,生怕漏过什么,但却始终不能下定决心,一边是自己心爱丈夫的性命,一边却面临着忠君爱国的道义,让她踌躇两难。
看了足有三四遍之后,步蝶舞扭头望向窗外,幽幽的出神,她的青葱玉手无力的垂下,信纸飘落在地。
“吱呀——!”正在这时,唐伯鹤推门而入!
“啊——!”
一直在望着窗外出神的步蝶舞,一听到推门声,本能的娇呼一声,下意识的便要将飘落地上的信纸捡起来。
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唐伯鹤的注意,他疑声问道:“咦?夫人,看我进来你怎么这么惊慌,这地上的是什么?”
步蝶舞身手极为麻利的将地上的信捡起,然后用标准的演技派魅惑姿态,回了唐伯鹤一个娇媚的笑容,然后搔首弄姿,妩媚动人的诱惑道:“老爷,您也累了,今晚我们……”说着俏脸一红,做出娇羞状。
她想用美人计引开唐伯鹤的注意力,要知道,这信一旦落入了唐伯鹤手中,那不用想也知道,衡宇道长好不容易想出来的计策就要泡汤了,身为汉国之栋梁忠臣的唐伯鹤怎么会容许这种自私的事情发生。
“夫人,你……”唐伯鹤老脸一红,有些尴尬的望了望门外,此时,步蝶舞已经将信悄悄地塞入了被褥一角,然后将玉手揽上了唐伯鹤厚实的项背,一副欲行之春态。
步蝶舞本就是少有的美人,身材极佳,万种风情集与一身,美人计一使出来,直弄得唐伯鹤脸红耳热,他心中痒痒的,手不自觉的揽上了步蝶舞的柔软蛮腰,将宽阔的胸膛靠在步蝶舞娇躯,步蝶舞不盈一握的腰肢,被唐伯鹤的大手一揽,肉身一阵酥麻感涌来,身子立软,娇呻一声倒入了唐伯鹤的怀中。
谁知正在此时,唐伯鹤借势轻轻的一拉,将步蝶舞软绵绵的火热身子放倒在了**,不过在这一瞬间,唐伯鹤手出如电,伸入了被褥之中,残影都未留下,藏在被褥中的那封信便到了唐伯鹤的手中,藏在了身后。
当然这一系列动作,都在步蝶舞的视线之外。
被唐伯鹤突然这么一拉,步蝶舞微感惊讶,秀眉微蹙,凝视着唐伯鹤的眼睛,与此同时,她娇躯挪动,用身子遮住了藏信的被褥之处,屈伸,做出欲拒还迎的诱人姿态。
正在步蝶舞还在为自己美人计得成而暗暗得意的时候,唐伯鹤挣脱了步蝶舞的纠缠,陡然从背后拿出了那封信,在步蝶舞的面前挥动着,假愠道:“蝶儿,这是什么,莫非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不成?”
步蝶舞一看,脸上笑容立时僵住了,随后下意识的急忙翻身从被褥中寻找,果然信件已经没了。
“你什么时候拿去的?”步蝶舞慌张的问道。
“在你用美人计的时候!”唐伯鹤轻笑着看着慌张的步蝶舞,“蝶儿,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了,我会不了解你吗?如果随便一个人都能骗过我,我也就枉为汉国一代神侯了!”
唐伯鹤了解自己的老婆,虽然绝顶聪明,却总是孩子心性,他拿起信纸,抖了抖,读了起来,他倒要看看自己老婆搞什么鬼把戏。
随着唐伯鹤的目光在信纸上飞快的游移,他的脸色也在一点点的变化,开始时还一脸兴致,读到后来眉头开始锁起,最后看完此信,直接将信扔在了地上,脸上因激动而涨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