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告诉爹,你以前是否跟着刀法师父学过刀法?”唐伯鹤肃然问道。
“没啊,爹,我到今天才是第一次用刀!”唐秋山怔怔的答道。
“真的?”唐伯鹤有些不相信的问道,脸上渐渐显露出了激动兴奋之色,眼神中洋溢着喜悦之情。
“爹,我还会骗你吗?这两年来我一直跟着师父训练,不信你可以去问师父他。”唐秋山挠了挠鼻子,眨巴着灵动秀气的大眼睛说道。
望着唐秋山可爱的样子,唐伯鹤眉毛轻扬,有些激动地道;“秋山,不是爹不相信你,实在是你带给爹的惊喜,实在太多了!从你用剑之时,我就已经有些惊讶,却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剑法毕竟比较多见,但当你使出大开大合的刀法,逼迫我枪身倒置之时,我就有些震惊了,我本还以为你曾学过刀法……”“现在看来,你的确对兵器有着一份特殊的理解。你知道吗,从你身上我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说到这里,唐伯鹤脸上现出一丝神秘。
“爹,你说的那个人是谁?”唐秋山好奇的问道,不过他心中隐隐猜到了一些。
“那个人和我们唐家有着紧密的联系,那人的武力足以超过琴帝,对兵器的理解更是有着卓越的天赋,那个人就是——武凰!”唐伯鹤目光灼灼的道。
虽然唐秋山心中早就有了猜测,但当唐伯鹤亲口说出时,他仍是不免感到吃惊。
“武凰?!爹,你说武凰和我们唐家有着紧密的联系?”唐秋山实在想不到,自己的家族会和武凰有什么样紧密的联系。
“秋山,这是一件重大的秘密,爹,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是你要知道,武凰对我们唐家来说很重要很重要!”唐伯鹤意味深长的说道。
“哦,知道了,爹。”唐秋山点点头,他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把他的父亲最后一句话,牢牢记在了心里。
“武凰是个武道天才,当年和你一样,年纪很小就显露出过人的天赋,但是武凰和别的天才的经历都不相同,武凰幼年丧母,八岁时被酗酒的父亲卖做了童养媳!”唐伯鹤的话一出口,唐秋山愣了一下,吃吃的问道:“爹,您刚才说武凰八岁时做了……做了童养媳?”
唐伯鹤见唐秋山有此一问,立刻醒悟过来,笑道:“对啊,很多不了解的人都以为武凰是个男人,其实她是个坚强而又美丽的女子!”
“什么?武凰原来是个女人!”唐秋山惊讶万分,可想而知,一个女人要统帅群雄,征战沙场,并且一统斗武灵域,该有多难!
“武凰……武凰……”唐秋山心中不断默念着这千古第一奇女子的称号,突然眼光一闪,想到了什么“我真笨,凤凰也分雌雄的,凤为雄,凰为雌,‘武凰’这名字已经暗示了她的性别,从名字中我本应该想到的,竟然没想到这层……”想通了其中关节,唐秋山暗笑自己粗心大意,不解其中真意。
“好了,秋山,武凰的话题太过敏感,关于她的谈话就到此为止吧,以后时机成熟,我会详细告诉你其中的秘密的。”唐伯鹤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但唐秋山从自己父亲的语气、及神态中,很明显的可以感觉到“武凰”在他心中,有着很高的地位。
唐伯鹤手中七星龙金枪一抖,正色道:“来,秋山,我们继续,今天战个痛快!”
正在这时,侯府的府尉洪武走上堂来,拱手一揖,道:“侯爷,外面有人求见。”
“什么人?”唐伯鹤好奇这时候竟然会有人来拜访,遂问道。
“那人洪武并不认识,不过,他说他是寒水寨的。”洪武平静的答道。
一听说是寒水寨的,唐秋山立刻猜到是谁,一定是那天树林中所见的冷峻男子来了,他还记得那人是寒水寨的寨主,名叫‘易水寒’。
果然,唐伯鹤高兴地道:“快,快把他请进来。”
洪武得令,下去唤人了。
唐伯鹤心情大好,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对唐秋山道:“秋山,你这易叔叔可是用刀的行家,等他来了,你要记得虚心向他请教才是。”
“恩,爹,孩儿知道。”唐秋山仍然清晰地记得在树林大战中,易水寒以一柄碧寒长刀纵横杀敌的冷厉,刀法卓绝,冷傲中又不失其中的霸气,的确是难得的刀法大家。
两人在堂上等着时,远远地一股寒气散来,唐秋山抬眼望去,见一长发遮面的冷傲男子,肩扛一把碧寒长刀,平静的走上堂来,正是易水寒!
易水寒所到之处,便有一股寒气升起,身影飘过,身后一片白茫茫的寒气跟随。
易水寒见了唐伯鹤,双手一揖,恭敬的道:“侯爷,我来了。”
唐伯鹤忙还礼相向,热情的招呼着。
随后,易水寒抬起长发遮住半边的刀削之脸,望了眼周围大厅,见四处坑洼,破烂不堪,素来冷漠的的脸上,也不由得现出一丝惊色,怔怔地问道:“这……这屋子,这……这是怎么了?”
唐伯鹤父子二人尴尬的对望一眼之后,唐伯鹤干咳两声,终于开口道“是我和我儿秋山刚才打斗时,不小心……弄烂的。”
接下来,唐秋山分明看到,易水寒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看来是心中暗自觉得好笑。
唐伯鹤刚想请易水寒落座,马上意识到,此时屋里早就没有一张完整的椅子了,忙吩咐下人搬来桌椅,这才请易水寒落座。
一落座,话入正题,易水寒神色竟隐隐有些紧张,沉声道:“侯爷,我这次来是有要事相告,据我寒水寨中的弟兄得到的消息,最近将有人要对侯爷不利!”
唐伯鹤听后,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平静的笑道:“你说的是血尸老祖吗?他已经来过一趟了。”
易水寒却没有丝毫轻松,郑重道:“侯爷,我说的并非是血尸老祖。”
此话一出,唐伯鹤面上掠过一丝惊异之色,疑声道:“嗷?可曾知道那人是谁?”<!--PAGE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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