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楠这才现出身来,虽然心里有一丝失落,但是她为林离的决定感到高兴。一个成熟的男人应该具有这样的自制力,沉溺于的幻想会使人在现实中迷失。
将天衣交给林离,浅笑道:“你要快快长大,承担起你的责任。”
“我已经很大了!”林离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诈,冷不丁地在她挺翘的香臀上摸了一把。“比你想象的还要大!”
她立刻紧张起来,脊背渗出些许汗水,气冲冲地瞪着他。他再没有过分的举动,“嘿嘿”笑道:“时间不早了,咱们睡吧!别瞪我,请你回房!”
宋楠紧张的神经才松弛下来,犹疑地转身迈出一只脚,却差点摔倒,眉头皱起来,心道:“被他碰一下腿就软了,太没出息了。”即刻站稳,夹着双腿踮着脚尖日本女人似的走出房间。
身后的门关上,她才稍微放松下来,却仍然有苦难言,下身一片狼藉,心道:“出门时没带换洗的衣裤,这个晚上难过了!”
第二天一早河监侯变来找林离,脸色阴沉,似乎对他很不满。林离不解,问他他又不说,只问林离何时出发去酆都。
林离知道张一峰的祖师秘笈不一定能起到多大作用,所以酆都肯定是要去的。他让大家收拾一下,等参加完“气定神闲”的火葬礼之后就出发。
“气定神闲”的家人都来了,苦证说了些安慰的话,又唱了几句佛偈,最后强调说:“寺庙给僧众都买了保险,除了婚育保险,其它各类险种都有,每家都能获得保险公司的理赔,请大家节哀!”那些家人才止住哭泣,喜笑颜开,直夸苦证是佛祖在世。
林离一伙人摇摇头,大骂世风日下。河监侯更看不惯有人比自己还贪!葬礼结束后向苦证辞行,彼此说了些客套话。
林离让苦证给张一峰捎个口信,感谢他的好意。苦证满口答应,送给林离一枚佛指骨:“这是敝寺的镇寺之宝,玄宗以来一直在这儿供奉着,现在送给你,希望对你有帮助。”
林离道了声谢谢,将佛指骨揣进怀中。自己和宋楠扶着痴痴呆呆的康情,河监侯和泥鳅扶着方媛,一行人坐上天衣化成的飞毯,往西南四川方向飞去。
经过几次飞行,林离已经可以从容驾驶飞毯了。泥鳅心惊胆颤地俯视,渐渐地体验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余人则顾着看护康、方二女,生怕她们不老实掉下去。
这次天衣飞得并不是很快,泥鳅还可以伸手摸一摸云彩,激动的不知道如何形容,极力怂恿林离也摸一摸。
林离是在摸,可不是摸云。对他来说,云彩的手感肯定不如宋楠的臀部那么。宋楠斜眼瞪他,让他好好驾驶,他的手仍是不老实。
宋楠被他摸得快翻白眼了,气息也明显加重。高空中空气本来就稀薄,这下呼吸更困难了。一只手狠狠地掐住林离大腿肉,林离吃痛,才依依不舍地放手。河监侯看在眼里,鼻子里冷哼一声,把头埋下去,和泥鳅一起欣赏风景。
约莫飞了半个钟头,身后渐渐传来剧烈的轰鸣,声音越来越大。扭头一看,只见一只大鸟快速向他们飞来。
“请立刻降落接受检查,请立刻降落接受检查!”大鸟发出人声。众人一阵慌乱。
“好像是架战斗机,我们要不要降落?”宋楠问道。“降个鬼,看看是它快,还是我这节能环保的飞毯快,我飞!”林离猛然指挥天衣加速。
谁料那家伙紧追不舍,林离往后一看,心道:“跟我斗?甩掉你!”刚想再次加速,倏地背后一阵巨响,紧接着众人像被浪打了,纷纷从天衣上掉落下来。
“报告总部,以将不明飞行物击落,请求返回基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