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都是你们自己捏造的,谁会相信!”任飞霖又忍不住说道。
魏德志收敛起笑容,面色严肃的说道:“这位兄弟是在怀疑我们魏家的信誉。捏造记录这种下作的事情,我们魏家以前没有做过,以后也不会出现!”
绍鸿紧接着说道:“我们相信魏家主的信誉,但是也想要亲自确认一下魏家主所说属实,不如我们也不好向宗派交代。魏家主,我想你应该明白吧?”
魏德志苦笑一声,随即叹了口气:“看了你们还是不能相信我,也罢。那赤铜矿脉离这不进,诸位就在魏家小住一宿,明天一早,我就亲自带你们去矿脉上看看,以消除你们的疑虑。”
绍鸿本想今天下午就去矿脉上查看,但是随即想到,这种事情在一夜之内应该也做不出什么手脚,就答应了下来。
这天夜里,离魏府不远的一个隐蔽房间内,烛火跳跃,将房间内的气氛渲染的有些诡异。
房间内错错落落的或坐或站着几个人。
“没有想到丹溪宗这么快就派人过来了,到底还要多久才能找到你们口中所说的宝藏?”竟然是魏德志的声音。
坐在魏德志身边的一个笼罩在黑色衣袍当中的人神色凝重的说道:“我们挖掘的消息怎么会走漏出去?难道我们之中有内奸?”说着目光还扫视着房间内的人。
房间中其余几个二十岁左右的少年都目光呆滞的看着黑袍人,没有一丝感情。
“肯定不会,这几个金山门的弟子不是都被你使用秘法控制了吗?”看着这个让他看不透实力的人,魏德志的目光中有些畏惧。
“你是在怀疑我的瞳术吗?”黑袍人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波动。
魏德志大惊,他连忙说道:“我只是想不通消息是怎么走漏出去的,您的瞳术高深莫测,我怎么敢有一丝怀疑。”
黑袍人沉寂了下来,他不说话,手指在桌上有节奏的轻轻敲着。
魏德志和站立在黑袍人面前的三人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不去管丹溪宗的弟子,如果明天他们敢坏了我们的事,我就将他们全部击杀!”黑袍人考虑了很久终于突出一句话。
“这样不妥吧,毕竟他们是丹溪宗中的人,将他们杀了我们还能逃出丹溪宗的手掌吗?”魏德志似乎有所顾忌。
黑袍人的脸色隐藏在黑色兜帽之中看不清晰:“我们已经控制了金山门的弟子,再多杀几个丹溪宗的弟子有什么?丹溪宗中时有几个高手,但是没有人给他们传递消息,谁会知道人是你杀的?等到他们知道,你早就离开丹溪宗的势力范围了。”
“这……”魏德志心中还是有所顾虑。
“不用再说了,明天一切仍然按计划行事,如果他们明天没有发现那里,我们就饶过他们。如果他们发现了,那就算他们倒霉了……”黑袍人的嘶哑的声音仍然没有一丝感情。
“谁?!”黑袍人突然冷声道。他手掌在空中一挥,站在他面前的三人,便撞破门窗,追到院落之中。黑袍人也随之追了出去,他的速度奇快无比,只在空中留下了淡淡的黑色残影。魏德志在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也跟着出了房门。
“魏德志,你这个老不死的,果然勾结外人来谋取我们丹溪宗的矿脉?”这个声音张狂无比,还掺杂着一丝得意。
魏德志刚刚走出房门,便看到任飞霖蹲在墙头。他拿着一柄碧绿长剑,周身笼罩在碧绿色瞳力之中,他像是雨水洗过的碧绿色的眼睛在夜里熠熠生辉。
骂完刚才那一番话,任飞霖便高高向墙外跃起,准备离开这里去通知绍鸿,他已经发现院落中每一个人的实力都不在他之下,而且房间门口还站着一个连他都看不透实力的黑袍人。
看到任飞霖即将离开,魏德志大急,但他却没有办法,他转过头寄希望与黑袍人。
黑袍人冷哼一声,右手向着飞起的任飞霖高高举起,手掌撑开,旋即紧握,向后一扯。在空中的任飞霖就被一股莫名的巨力,拉扯了回院中。
任飞霖心中大惊,却并不慌乱,他嬉笑着说道:“看来你们是想和小爷我过两招,小爷我手正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