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纱织的身体敏感度,跟催眠过的麻衣也相差不了多少,酒精使得萧玉龙的作战能力大幅的增强,可是他并不愿太过剧烈,以免伤到她。
在萧玉龙刻意催发下,很快,就将生命的精华怒放了出去。
萧玉龙恋恋不舍的吻了吻纱织光洁的腿,替她穿戴整齐,纱织正待站起,突然‘哎呦’一声,又软倒在萧玉龙怀里。
萧玉龙嘿嘿一笑:“你得回家好好休息几天。”
“你这个大坏蛋!”纱织握紧小小的粉拳轻轻打了萧玉龙几下:“小犬君。”称呼改得真快:“你这次回来,变化真大!”
萧玉龙苦笑,这也不是你一个人说了。
“小犬君,你告诉纱织,以前的你真得和别人说的一样,是装出来的么?”
谎言一旦建立,就要继续圆下去。
“是的。”
“哇!小犬装的好像!我以前真的很瞧不起小犬,觉得小犬很差劲,小犬能装到那样的程度,真的是很厉害呢!”
萧玉龙也不敢问自己以前究竟做到怎样的程度,只好打了个哈哈:“你难道不觉得小犬心机太深,很可怕吗?”
城户纱织略略松开双手,奇怪的看着萧玉龙:“小犬会伤害纱织吗?”
“这是什么话?”萧玉龙正色道:“当然不会!”
纱织甜甜一笑:“那不就结了,小犬不会害纱织,纱织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你就这么把自己交给我,不后悔?”
“哼!麻衣姐姐和小犬还是敌对关系,她都能不介意,纱织又有什么好后悔的,纱织就后悔,刚才怎么没抢在她前面……”
萧玉龙暗道惭愧,自己和纱织的果,竟然得益于自己催眠麻衣的因!
真是冥冥中自有注定,老天爷非要帮助自己得到城户家族的支持。
嘿嘿,自己的计划,又进了一步!
萧玉龙被纱织纠缠着要为她写首情诗,因为麻衣都有,可这一时间萧玉龙又愣是反应慢了半拍,死活也想不起来。
萧玉龙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自己的女人,一个人只能送一首,肚子这点货全卖完了,再遇到新的女人,自己就算是完了。
这两位郎情妾意的窃窃私语,浑不觉时间的流逝,正纠缠间,突闻大冈信咳嗽了一声,纱织吓得赶紧从萧玉龙身上窜了起来,兔子般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大冈信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双眼朦胧的抬起头来,居然看见山本小犬和城户纱织还在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顿生感慨:“唉,年纪大了,就是不中用。”
纱织嘻嘻一笑:“师傅,师公的酒量真大!”
呵呵,你的意思就是你的酒量也不错咯,人家麻衣都醉倒过去了,你还搁这杵着。
纱织窜到麻衣的身边,捏了捏她的脸蛋:“姐姐,麻衣姐姐!”
佐藤麻衣悠悠醒转,见三人正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赶忙起身:“麻衣失态了。”
失态!
嘿嘿!
萧玉龙和纱织对望一眼,会意的笑了笑。
“这样喝酒才痛快!若说失态,冈信岂非要找个地洞钻下去!”大冈信哈哈大笑,自己斟了一杯,一口饮尽。
佐藤麻衣的目光和萧玉龙一碰,急忙低下头去,脸红红道:“天色不早了,麻衣要回去了。”
大冈信点了点头:“也好,免得佐藤家主担心,麻衣便早些回去吧。”
萧玉龙一拱手:“那小犬也告辞了……”
大冈信突然双膝并拢,向萧玉龙施了一礼:“师傅!请给冈信上第一课!”
萧玉龙挠了挠头,唉,这位大冈信先生,也太痴迷于学问了,这种坚持,难怪能做到这样的地位。
萧玉龙正色道:“第一课!师夷长技以自强!努力学习中国语言文字!他们的文字博大精深,表达的涵义要比扶桑文字更全面,所以学会他们的文字,才能写出号称极品的诗句!”
大冈信浑身一震,呐呐道:“难怪师傅的诗句全部是用中国语言写成的……”
扶桑文人,莫有不学中国文的,所以萧玉龙吟诗用的汉语,他们全都能听懂,可是真正对中国文有精深研究的,却为数不多。
“原来如此!”佐藤麻衣恍然大悟:“小犬君这话说得十分中肯,麻衣受教了!”
大冈信用力一拍桌子:“好一个师夷长技以自强!学习别人的长处振兴自己!冈信明白了!”
大冈信亦步亦趋紧随着萧玉龙出了论语轩,不停的询问下一次上课的时间,萧玉龙对他这个徒弟实在是无能为力,只好把求救的眼光递给了纱织。
纱织一把拉住大冈信的衣袖:“好了师傅,大家都在京都居住,还怕没有时间交流?今天师公也累了,让他早些回去休息,下次纱织一定帮师傅把他约出来!”
大冈信一阵郁闷,都说女生外向,这才一顿酒的功夫,自己带了几年的徒弟就跳槽了。
萧玉龙趁机上马:“小犬今日得见冈信,实乃天照大神的安排,小犬受益颇深,告辞了!”
大冈信无奈的行了个礼:“师傅千万记得要给冈信上第二课。”
“一定!”
萧玉龙不敢再看两女,调转马头喝了一声:“回府!”
这一场论诗大会,从正午直弄到入夜,足足三四个时辰。可萧玉龙的一百黑甲亲卫,居然都站在原地,动都没有动过,萧玉龙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