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喧闹中,却特别容易记起安静的事。
佐藤麻衣和城户纱织,这两位碰了面,可就嘁嘁喳喳的讲起个不停,完全不似在参加自己的婚礼一般,完全把萧玉龙遗落在了一边。
萧玉龙苦笑着看着这两位大美女娇艳无比的容颜,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优子,优子今天的举动,怎也不像是忘记了自己,看似依然对自己情根深种。
可明日,若自己真的将佐藤英雄弄死了,她会恨我?还是爱我?
入夜,宾客渐渐散去。
最高兴的大冈信高声吟诵着将进酒,突然就醉倒在地,被众人扶了回去。
一众文人,也是最后一批离开山本府的宾客。
原本扶桑也是有着闹洞房的传统的,只是今天这个洞房……还是不闹的好。
两位新娘都被送入各自的厢房,因为饮酒的缘故,腮边美丽的嫣红,更增添了一种别样的吸引,看得萧玉龙食指大动,就在此时,横山裕又出现了……
他低低道:“老爷在书房等您,请小犬大人过去一叙。”
萧玉龙收敛心神,饮罢一杯酒:“知道了。”
山本五十六一身盔甲一天未换,就这样大马金刀的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面前还放着一壶酒,见小犬来到,挥一挥手,几个武士模样的人点一点头,抱拳离开,这几个,萧玉龙均未打过照面。
看来,山本家的外援,已经到了。
“今天你要早些休息,养足精神,明日一早,东郊狩猎就要开始了。”
养足精神!
请问一个同一天娶两个老婆的男人,在洞房花烛夜,如何才能养足精神?
萧玉龙心中一动:“父亲的意思,今天小犬是否应该不当这个新郎倌,独自好好休息?”
山本五十六一口饮尽杯中酒:“不!你不止不能这样做,而且还要留宿在佐藤麻衣的房中,大战将启,你不能启人疑窦。”
萧玉龙点了点头,主动掏出今天的收获放在桌上:“这是小犬今日所得,请父亲收下。”
山本五十六看也未看那一张张散落的银票,径直拿起城户光政的那一个银票匣:“其余的,你自己留下,城户家的,父亲就留下了。”
此时推托不要,未免不合常理,萧玉龙点一点头,将银票收入怀中:“父亲,明日山本府是否所有的男丁,都会参加东郊狩猎?”
“除了你二哥次郎,他毕竟现在身为朝廷重臣,不可能不参与朝政议事;再者说,他是文臣,真要有起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还要我们分心照顾。”
萧玉龙要的,就是这个!
那个在背地里想要害他的人,必然知道山本家明日的计划,这么危险的事情,他会想尽一切办法避免参加!
一切迹象都表明,此人必然是山本次郎无疑!
不过,这只是家族内部的权力斗争,说他会出卖山本家族,也不可能,整个山本家族都倒了,他又在哪里去争权夺利。
萧玉龙想起上次自己所谓兄弟团结时老山本不置可否的表情。
只怕,家族内斗,老山本也是默许的吧!
真正的雄鹰,自然是要让自己的孩子百般摔打的,那样,才会知道,究竟哪一个才能继承家族的事业。
这样的事情,是不能在老山本处谋求帮助的,自己的事情,还是要自己解决。
萧玉龙一抱拳:“如此,孩儿先告退了!”
“恩!现在一切都很顺利!东郊狩猎为期三日,为父已有安排,你要准备妥当!”
“是!”
既然不能让他人起疑,这,依然还是一刻千金的。
看着萧玉龙的横山裕,脸上带着羡慕和钦佩:“主子先去哪里?”
萧玉龙可不喜欢自己的私事被人打探,冷然道:“明日山本家东郊狩猎,你的任务是:不能让我的直系亲卫,在明天的狩猎中丢人现眼!”
横山裕忙单膝下跪:“属下一定不负所望!”
“下去准备吧!”
“嗨!”
左边院子里是佐藤麻衣,右边院子里是城户纱织。
萧玉龙站在两个院子中间,唉,一会还要换被窝,这天寒地冻的!
为什么就不能大被同眠。
算了,还是先到纱织那里去,既然老山本的意思是要留宿在麻衣那里,只有后半夜换被窝了!
城户纱织安静的坐在**,心头像揣了一头小鹿的砰砰乱撞,今天起,自己就是山本小犬的女人了,想起自己心爱男人那强健的身躯,纱织突然有些呼吸一窒,又是害怕又是期盼。
这该死的冤家怎么还不来,他会先去麻衣姐姐那里,还是先来这里?
今天他先来接的自己,那自己就是大的啦?那应该是先来我这里,但是麻衣毕竟是先跟小犬的,先去她那里也是情有可原。
正满心的胡思乱想坐立不安,萧玉龙‘吱呀’一声,就把房门推开了。
纱织再也忍耐不住,‘嘤咛’一声,带着一阵香风,扑进了萧玉龙的怀中。
萧玉龙今天喝得不少,酒精能燃烧斗志,也能燃烧渴望。
城户纱织今天艳丽的装扮,血红的嘴唇,格外衬得肤色如雪,更别说此时她整个人都依偎在萧玉龙的怀中,整个身体都因兴奋而战栗,看她拥抱萧玉龙的力度,几乎要整个人贴在萧玉龙的身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