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龙就毫无预兆!就在他准备跳下去的时候,菲菲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得亏萧玉龙对这种状况早已习惯,心中也算有准备,才没被菲菲吓一大跳!菲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和萧玉龙一起,蹲在了房梁之上!笑眯眯的看着萧玉龙!
萧玉龙简直就是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此时不能动作,一定会把菲菲的裤子脱掉,狠狠的来几下子!
菲菲似乎看出了萧玉龙的心思,轻轻的扭动了一下她灵活的腰肢真不知道,胸前带着这么大包袱,是怎么能这么灵活的
菲菲竖起一根手指,对萧玉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每次,她都是对的,萧玉龙心中一动,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稳住身形,继续躲住。
“其实,这么多年和你在一起,我还是很感激你的。”川岛惠子轻轻吐出一口气,掩饰住自己正在微微颤抖的手,嘴里突然讲出一句让山本五十六浑身一震的话。
山本五十六果然被这句话搅动了心神,看来,他对川岛惠子还是有真情,可就在他想要转过身对川岛惠子说点什么的时候,川岛惠子突然加速!
萧玉龙看得真真切切!那跟长长的发簪,就在这一瞬间!刺入了山本五十六的宽阔的后背!
山本五十六的身体突然一阵僵硬!
川岛惠子的手也忍不住一阵僵硬!
刺?刺进去了?
川岛惠子没有想到这个结果,萧玉龙也没有想到!他还以为菲菲不让自己出面,山本五十六一定是对川岛惠子早有防备,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川岛惠子得手的!
这?
这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只是一根发簪而已,刺进山本五十六的后背,又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这不是存心激怒山本五十六么?
川岛惠子怔怔的松开发簪,向后退开两步,山本五十六慢慢的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出奇的古怪,似乎有些不相信,又似乎有些惊讶:“你终于还是出手了,可是我不明白,这算是想杀死我么?”
川岛惠子什么也没说,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山本五十六,足足看了好几分钟,直到山本五十六突然面色大变!声音沙哑起来:“你!你!”
川岛惠子这才轻轻松了一口气,好整以暇的摸了摸自己的发鬓,走向门口,四处看了看,见没什么动静,才重新关上门,走到山本五十六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半晌,摇了摇头:“我真是不明白,你就对我这么没戒心?还是你认为我没办法对付你?”
山本五十六的面色突然呈现出一种奇怪的青色,一看就是中毒的症状,他勉力想要开口,却发现无论他怎么努力,也很难发出声音。
“别挣扎了,这根毒簪,我准备了好多年,就是专门为了这一天只不过我实在没有料到,我竟然可以成功。”川岛惠子苦笑着摇了摇头:“原来杀你这么容易,要早知道,也许我也不需要花费这么多的心思。”
说到这里,川岛惠子突然掩着嘴吃吃的笑了起来,一开始还是低声偷笑,到后来实在忍不住,竟然放声大笑!发髻因为缺了一根发簪,在全身剧烈的摇晃下,散乱开来,加上一袭白衣,颇有些贞子的味道。
笑到最后,川岛惠子的眼眶中终于流出泪来,萧玉龙非常明白她此刻的心境,暗暗叹了口气,有时候,苦心算计多年,一朝实现,这个时候,得逞的计划者多半都会有些情绪失控。可是,这个毒,看样子猛烈无比,山本五十六能支撑的下去么?
真的不需要自己出手相救?
萧玉龙疑惑的看了菲菲一眼,菲菲继续摇她的头唔菲菲总是对的萧玉龙只得继续看下去。
“大雄君!今天,我终于成功了!”川岛惠子哽咽着,口里念叨的,应该就是她旧日情郎的名字:“虽然这一天来的晚了些,但它终于还是来了。”
又纠结了半晌,川岛惠子终于结束了她无意识的呢喃,擦了擦眼泪,站起身:“可惜这种毒药会麻痹你浑身所有的神经,这个时候想听听你的感想,我也听不到。”川岛惠子微微一笑:“我这就割下你的头,献祭我的大雄君。”
她走到自己的卧榻旁边,从床榻之下摸出一把精致的小匕首,看样子是早有准备:“这柄匕首要割下你的头颅,可能要多费点劲,可是我很享受这个过程,我一点也不着急。”
这一次,川岛惠子可是带着寒光闪闪的匕首靠近着山本五十六,萧玉龙的心都提起来了,看了看菲菲,却见她还是一脸的平静,只得狂运真气,压住自己想出手的渴望。
“不行”川岛惠子看着山本五十六已经有些扭曲的脸庞:“我实在是很想知道你现在想说什么。”她极温柔极温柔的摸了摸山本五十六的脸,极慢极慢的用匕首割开山本五十六脖颈上几根血管,她的手不重,看得萧玉龙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这种时候,她只要受到一点刺激,山本五十六就必须要身首异处,他更是不敢稍动。
几丝鲜血从山本五十六的脖颈上流下来,萧玉龙知道,这是放血疗毒的法子,没想到川岛惠子还会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