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萧玉龙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答应便是”
萧玉龙话音刚落,户田惠梨和户田惠香就联袂从帘后走出,其中一人手上还端着一盏热茶,两人来到萧玉龙面前微微一福:“户田惠梨,户田惠香见过恩公!”
“两位皇妃有礼了。”萧玉龙急忙还礼,果然如此
“还不快为师傅献茶!”
昭和玉接过茶杯,双手托上:“师傅请用茶!”
萧玉龙只得接过茶杯啜饮了一口唔还是上好的龙井:“徒儿起身吧。”
“多谢师傅!”昭和玉这就算是完成了拜师的过程,欣然起身,双手抱拳:“此次多亏师傅拔刀相助,让徒儿不但逃过大劫,反而因祸得福。大恩无从得报!日后师傅但有差遣,弟子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
“三皇子言重了。”萧玉龙此番作为不过是顺水推舟,不过看到昭和玉这么懂事,心下还是十分舒服:“小犬此行前来,是奉天皇陛下之命,来安抚三皇子,不过,我看你心情极好,安慰的话我就不说了。”
此言一出,昭和玉,户田惠梨和户田惠香一起微笑。
“师傅,以后直呼玉儿便是,不必拘礼,不然弟子浑身上下的不自在。”昭和玉强烈的坚持,萧玉龙也不好强驳其意,点了点头:“她们已经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你了?”
昭和玉点头道:“玉儿已经知晓,师傅曾说要帮玉儿争夺皇位,果然没有食言!只不过,下一步怎么做?还请师傅明示!”
萧玉龙瞥了户田惠梨和户田惠香一眼,她们什么都对昭和玉说了?还是隐瞒了她们以前和昭和日出的交往?此事没弄清之前,还是不要提及的好。
“玉儿啊,如今你占有主动之势,谨记两点!”
“师傅请训示!”
“第一,切不可借梯爬墙,咄咄逼人!过犹不及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一旦引起天皇陛下的反感,得不偿失。”
“弟子谨记!”
“第二,主动权握在手中,也切不可轻易放弃!你捏的越久,情势对你就越有利。”
“可是如若弟子什么也不做,谁还会在乎此事?”
“也不是什么都不做”萧玉龙压低声音道:“从明日起,两位皇妃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便在屋中闭关;玉儿,你却要在京都各处酒楼每天买醉,流连忘返,十天半月都不回家。时间一长,自然天皇便会知道此事。”
昭和玉虽然年幼,心计却深,立刻明白了萧玉龙的意思:“当父皇问起,玉儿自然还要说是不愿惹他烦闷。”
“孺子可教!”萧玉龙拍了拍昭和玉的肩膀:“下一步的事情,我自有安排,你便只要演好这出戏即可。”
“恩公”萧玉龙一回头,却是户田惠梨和户田惠香低着头,满脸羞红:“恩公此计虽好,可是让夫君终日流连风月场所,十天半月都不着家奴家奴家恐夫君乱了心思”
不至于吧?
这才刚刚结婚就腻乎到这种程度
萧玉龙苦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两位皇妃必要懂得这个道理再者说了,小犬向你们保证,三皇子绝不会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玉儿,你说是不是?”
昭和玉深深对户田惠梨和户田惠香鞠了一躬:“娘子请放心!昭和玉对娘子之心堪比日月,若是昭和玉做了什么对不住娘子之事,天打五雷轰!”
户田惠梨和户田惠香急忙上前,一左一右拽住昭和玉的手臂,阻止了他继续赌咒发誓:“好了!我们哪有说不相信夫君,以后可不能发这样的誓”
晕刚刚才表现出对昭和玉的不放心,这会立马就没说过等到人家把誓言说完了才来拉女人呐唉真是口不对心的动物
你们就放十几二十万个心好了,老子早就给昭和玉催眠过了,这辈子他对你们两位的心,那才真是情比金坚,完全无需担忧
“夫君先回房去吧。”户田惠梨和户田惠香向着昭和玉道:“我们和恩公还有些话要说。”
昭和玉明显非常不满这两者间还有隐瞒他的秘密,犹豫了半晌,本待出声询问,不知道是被户田惠梨还是户田惠香瞪了他一眼,立刻老老实实答应着退了下去。
户田惠梨和户田惠香的年纪较昭和玉为大,看来在他们相处的时候,不自觉的都端起母亲长辈的架势来,不免让萧玉龙看着好笑。
待昭和玉退出房间,户田惠梨和户田惠香侧耳听了一听,确定他已经离开,两人对望了一眼,又看了看萧玉龙,脸颊一齐烧红了半边天,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却期期艾艾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萧玉龙看着户田惠梨和户田惠香古怪的神情,不禁哑然失笑:“两位皇妃有话不妨直说,我们之间何曾有秘密可言。”
作为心理学家,宽人心的本事,萧玉龙擅长的很。
“恩公”户田惠梨和户田惠香这回并不是一齐开口,只不过说话的这一个,萧玉龙也分辨不出是谁:“我们姐妹考量了许久,小犬大人对我姐妹二人有再造之恩,对夫君有救命之恩,我们不但无以为报,父亲父亲还曾经试图伤害大人我们姐妹的心着实是忐忑的紧”
这位说完,另一位就接了下去:“所以我们姐妹决定决定好好的服侍小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