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到底有着什么诡异呢?”
虽然不愿意为了好奇而去冒险,可是易云天对于这等诡异的现象,他还是感觉非常奇怪的。因此,在观察了好一阵之后,他又一次微皱了一下眉头,轻声问了一句,只是他的声音,在那雷鸣一般的飞瀑落地之声,完全给掩盖,并不能传出多远,自然也是没有谁来告诉他答案。
或许,真的只有他自己下到水潭之下,才能得到答案吧!
“这里面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诡异呢?”
虽然不愿意为了好奇而去冒险,可是这并不代表,易云天便是对于这等诡异的现象,不感觉到奇怪。相反,因为是特意压制自己的好奇心,久而久之,反而在他的心中,慢慢地滋生出一个更大的好奇来。
毕竟以他如今年纪来看,怎么地,也就是一个少年,少年谁人不好奇???
因此,在仔细的观察了好一阵之后,他的眉头,不可避免地,又一次轻微地皱了一下,轻声沉吟地问了一句,只是他的声音,在那雷鸣一般的飞瀑落地之声中,却是完全地整个给掩盖,并不能传出多远,甚至是他自己,若是不注意,也不见得,在这般雷鸣一般的声音中,就能听清楚一些什么。
因此,他的问题,在如此境地之中,自然也是没有谁会来告诉他答案,或许也没有想知道这个答案吧!又或许,真的只有他自己什么时候,再也耐不住自己心中好奇心的折磨,亲自下到水潭之中,他才有可能,真正得到他自己想要的答案吧!
不过,他现在却是一定不会有什么兴趣,会跑去这个未知的寒潭,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还有着重要的事要做。
目光定定地,定定地望着那被高涯上,如同从九天飞流而下的瀑水,冲击得向四周扩散的水潭水面,易云天怔怔的看了好久好久,久到连他自己,都不记得是多久的时候,他才慢慢地,从那一阵呆愣中清醒,道:“唉!管他什么原因呢?我现在的第一任务,可是先把自己身上的伤势,给养好了再说,不然,就什么也不要多想了,想了也是白废。”
使尽力量,甩了两下那想得有点晕晕的大脑,易云天便是果断的,也是毫无丝毫留念地,将自己头脑内所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尽数地抛却在脑后,然后便是将自己的目光,再一次投向了那仿似自九天银河,飞掠三千尺,夹带着万马奔腾气势,直落而下的瀑布之下,开始寻找起那足以让他立足,盘坐练功的地方。
也许,人的命运,在有的时候,永远就是这么的奇特,易云天本来想要在那飞瀑之下,找个可以让自己立足,盘坐练功的地方,可是他就没想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命运是这么好……
不用多久,易云天的目光,便是已经紧紧地,锁定在那廷展数里的飞瀑之下,一个全由一块二三十丈长宽的巨石,天然形成的平台,便是悄然浮现在了其视角之内,只不过其全体大部分,却都是被那巨大的瀑布,整个地所笼罩着,只有一小部分与涯壁连接着,更加值得一说的是,这个被易云天利用强悍的攻击,强行破开的一道洞穴,竟然还就与那一块巨石相距,竟然还就这么好运地,两者并不是很远。
如此一个天然地势,易云天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了,当下手中猎刀一挥,又是一道霏靡的刀芒发出,便是一刀将两者之间,那并不是太远的石壁,给破开一条通道出来,见到如此情况,易云自然便是迅速地,顺着通道迅速到达那块巨石之上,用目光再一次仔细打量起巨石的四周。
因为那飞瀑长期自高空飞落而下,直接落在了山涯下的一块巨石之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周而复始的,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个春秋,竟然便是如同一个天然铁匠,在这里不间断地挥舞着巨锤,将巨石之上,给整个地打磨得光滑如镜,易云天的目光在其上扫视着,甚至都是还能在上面,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
如此境地,却是让易云天心中暗暗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此平滑,若是没个一定的功力,嘿嘿!别说是在上面立个足,盘坐练功了,就是在上面打个滚,估计也就是顶多滚个半圈,就得在上面滑出老远。即便是以易云天如今的实力,见到这个情形,他那光洁的眉心,在这个时候,也是不由得,锁得如同老人的额头,露出了一条条,如同刀刻一般的皱纹。
“这,这个老天,是不是,是不是也太会开玩笑了,怎么,怎么就是这么个情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