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识不过才短短的一周而已,她却深深的如烙印般刻在了他的心里。
烈焰清楚的记得那天,那片满是金黄的太阳花地里他们初次看见彼此时情景。
那一天,蔚蓝的天空中零星地漂浮着几朵白云,白云边上不时飞过几只大雁,金色的骄阳垂直挂在空中,炙烤着大地。
那是一处山谷,美国的西部的一处山谷。
四面缓坡的土地上,大片金黄色的向阳花布满一个个褶皱般交错的田垅,偶尔有几处断皱地方躺睡着几条巨大的沟壑,蜿蜒伸向山的最高处。
沟壑的两瓣上,密布着深绿色的丛林,在烈日的照耀下生机勃勃,好像在顺着热浪翻腾起一波又一波绿色浪花,揉碎在金黄色的大地间,调皮地跳着美丽的舞蹈。
沟壑的底部,流淌着深蓝色的溪水,缓缓聚集在山谷的中央犹若沉睡着的盘蛇的河流里,河面上泛起的水波在妩媚的日光的映照下,荡开天蓝色的涟漪。
盘蛇边上的不远处,静躺着一辆深色路虎越野,在这荒无人烟的山谷中,它成了最亮丽的一道风景。
路虎越野的下面,是一条碎石子铺垫而成的小路,路边,各种颜色的杂草和鲜花交错相间,煞是美丽。
小路蜿蜒曲折,刚好够一辆路虎越野通过,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放眼望去,路的尽头,是一处系欧式风格的小屋,从远处看,就像一座鬼屋般,孤僻冷清。
小屋顶上歪歪斜斜地立着一个已经破旧不堪的深黑色金属十字架,在光线的照耀下,十字架反射出一道道一闪而逝的光芒。顺着十字架看去,骄阳的光芒笼罩了远处山脉的顶峰,即便是烈日当空,山脉顶部的空中也密布着朦胧的的雾气,如若不是日光的强烈反射,说不定就成了乌云密布了。
山脉的顶峰下面一点的位置,是多年的积雪,积雪像是一条雪白色的绣着花边的床裙,环绕在山脉顶峰的四周,远远望去,就像是一颗美味极了的雪糕,为山谷送来一缕清凉。
路虎越野车的司机座上,车门微微半敞着,一位20来岁的青年男子,身穿深蓝色迪克牛仔,脚踏深黑色软底军用鞋,乌黑亮泽的斜片刘海发随着门外透进来的呼啸谷风浮动,坚挺高耸的鼻梁在透过玻璃的灼热的日光炙烤下微微发红,深蓝色的大眼里映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凝视着车前方小路尽头的小屋。
时间飞逝,光阴似箭,一转眼,17年就这么过去了。17年前,这里,是他们在美国的家。
17年后,这里是他永远的伤疤!
这是一座北美独立战争之前,就修建的教堂,那时候,这里是一个美丽的小镇,这座教堂,坐落在小镇的最南面,教堂的右边,还有一座学校,学校的校长,就是教堂的神父。
后来,学校的学生们都不听话了,神父为了帮助他们,便假装祈求主让吸血鬼来到这里,以此恐吓学校的学生。
没有想到的是,吸血鬼真的来了,学校最调皮的学生们,一个一个都被吸血鬼吸干血液,把尸体抛弃在教堂的门口。
镇上的大多数人不相信吸血鬼的传闻,都怀疑是神父采用变态的手法杀死了孩子们。
就这样,神父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被抓了起来。
他们将神父用钉子钉在十字架上,活活折磨而死。
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神父在死前已经被吸血鬼咬过一口,死后化身为吸血鬼。
刚开始的第一天,神父忍住饥饿的痛苦,没有吸食一滴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