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人见地不凡,一语中的!这最后一名哮火天王华厉娇便是出了名的女魔头!人称关东魔皇,曾经是关东一带最负盛名的土匪头领,虽然只是个女子,但其行事之果决狠辣,实力之强横恐怖,丝毫不弱于男子。要不然她凭一个女子之身也不会坐上天王之位!”老人家颔首对张震羽笑道。
“她手上又有何种神兵?”张震羽眉头微皱,问老人家道。
“四大天王各有神兵,这名哮火天王华厉娇也不例外!这华厉娇出身炼剑世家,当年也是一名人见人爱的大家闺秀,而且从小便极其好武。其父就这她这么一个千金,所以千宠百溺,竟然花重金给这华厉娇请了一名实力非凡的剑师为老师。华厉娇天资聪慧,而且极其喜欢炼剑,年纪轻轻便踏入剑士之列,这在当地可是被传为美谈。可世事叵测,他华氏一门虽然家大业大,其老父亲也是朝廷命官,但仕途艰险,他父亲也不知道得罪了朝中哪位大员,竟然被其一本弹劾,来了个满门抄斩,其中详情老夫也不甚清楚。但就在官兵搜捕华氏族人之时,这个华厉娇却是凭着一身强横的修为躲过了官兵的追捕,自些以后,大家闺秀变成了关东女悍匪。这华厉娇出身名门,学得一身本事,加之对其华氏一门的惨死一直愤恨在心,于是她专杀朝廷命官,劫盗的也大多都是朝廷官员,说是为盗,实为泄愤。手段凶残,剑下从不留活口。因此,关东一带的朝廷官员,一提到华厉娇,无不变色心颤。这华厉娇在长期的为匪生涯中,也带出了自己的一支匪帮,曾在关东一代称霸一时。而且她曾在一次做案中结识了云破空,之后,二人屡次合作,关系暧昧,华厉娇称云破空云哥,云破空自然也是十分欣赏这个色胆俱佳的妹妹。因此在一次华厉被官兵追捕之际,云破空趁机将其接到了黑风寨中,并让其当上了黑风寨五当家的。这华厉娇的兵器在几人之中最为奇特,想当年,居于南海一隅的栖焰国曾跋涉万水千山赶往中京为当今冥灵圣上贡送一份礼物,这份礼物便是栖焰国出了名的神兵——赤焰剑!却哪知,在行往中京的路被华厉娇给夺了过去。”
“传言这赤焰剑,乃是由地火之精所炼,灌输剑气或是剑罡之后,其剑变为赤红色,而且温度极高,米许即能伤人,更为称奇的是,这赤焰剑还能将炼剑者的剑气及剑罡化为烈焰,剑气越强,其化成的剑焰也就越强!诡异非常!华厉娇凭借这个神兵,纵横天下,鲜有敌手,来到黑风寨后,自然能稳坐天王之位!”
“赤焰剑?能将剑气化为烈焰?好古怪的兵器!”张震羽闻言一怔,惊诧地嘀咕道。
“大人,现在明白黑风寨有多强了吗?这四大天王,各执神兵,而且俱是剑师强者,等闲之辈根本不是他们对手,更何况他们手下还有一万余名剑士级别的寨匪!”秦洪听完老人的讲述后,脸色变得无比阴沉,他微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对张震羽说道。
“这四大天王个个心狠手辣,实力惊人,而且还各有神兵,只凭这四人,我们要想打败他们就很难啊!这四人也太恐怖了!”任鹏在一旁惊叹一声,脸上满是无奈伤感之色。
张震羽闻言瞪了任鹏一眼,转而又对老人家施了一礼,欠身道:“多谢老人为在下讲述这等奇闻!实是感激不尽!”
老人家见状,连忙站了起来,同样朝张震羽揖手道:“大人言重了,小老儿摆这个摊子不过是混口饭吃,如今竟博得大人如此厚爱,乃是小老儿三生修来的福分啊!”
与老人家辞别了几句,张震羽便带着脸色凝重的任鹏和秦洪向城外走去。
一路上,三人不发一言,每个人的心头都好象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一般。在昏黑我夜色中,只有三人铿锵的靴甲落地声不时响起,一种阴郁的气氛笼罩着三人心头。
在出征之前,几人均对黑风寨知之不深,就连秦洪也不知道黑风寨的详底,因此几人虽然知道黑风寨的厉害,但却仍然满怀信心。但如今听闻黑风寨的四大天王之后,三人俱好象挨了当头一棒似的,只觉眼前的黑风寨仿佛一个巨人一般,自己这些人显得太渺小太渺小了。黑风寨的真正实力远远超出了三人的想象。
张震羽一脸阴沉,面罩冰霜,一语不发地走在三人最前面。脑子里不断回忆着老人的讲述。陡然,他眉头一蹙,淡淡道:“老人家明明说黑风寨有五位当家的,而且就连四大天王之首宏风天王云破天也才不过是个二当家,那大当家的,又是谁呢?”
一语惊起千层浪,任鹏和秦洪听闻张震羽这么一说,脸色也均是一变,诧异道:“对啊!我也听得很清楚,那老人家分明说黑风寨有五位当家的,而且云破空才不过是个二当家的,那大当家,他怎么没说?既然身为大当家的,那实力必然要比云破空还要厉害一些,可那老人为什么没有提到大当家的呢?”
三人只觉自己忽视了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一片阴云开始在三人心头漫延开来。
“大人!大人!真是你们啊!我可找到你们了!”就在三人诧异之际,忽然一阵兴奋的叫喊声传了过来,紧接着,一道人影飞快地朝三人奔了过来。
“是令新锋!”张震羽借助微弱的光线,敏锐了发现了来人。
果然,一名满脸虬须,虎背熊腰的汉子快步走到了三人跟前,这人正是白日里的令新锋。
令新锋显得极其兴奋,粗犷的脸庞上充满了掩饰不住的喜悦,与张震羽等三人的阴沉形成了显明的对比。令新锋来到三人身前之后,激动道:“大人!我可找到您了!现在大枫镇余匪巳经清剿完毕,我要参军,我要跟你们走,清剿黑风寨也要有我的一份!这么多年来,我吃过多少苦头,受了多少委屈,每天都坚持着刻苦修炼,为的就是这一天!”
“你要跟我们走?”张震羽眉头皱了一皱,似是有些意外。
“嗯!还请大人收留小人!”令新锋言语郑重,朝张震羽一拱手跪了下来。<!--PAGE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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