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灵仙宗趁孤城浩叹远赴边境悼念万里王之机偷袭神女宫,但灵仙宗太不争气,偷袭不成反被击溃,丢人现眼。
第二天一早,灵仙宗的放肆妄动已经传遍孤城,孤城氏出动皇城禁卫大肆搜捕夜袭者,不堪一击的灵仙宗成为了市井笑柄。
而就在这天中午,天象异变,大风卷雪,一个天下闻名的大人物暗中来到孤城,这人便是当时灵仙宗宗主胡锦沧澜
公主府神女宫中,孤城小神女病情毫无好转,一封密信和一面金牌传到神女宫中,小公主躺在**,接过那金牌一看,煞是震惊,猛咳了几声,憔悴不堪。而那封密信之上显然一定藏着什么玄机。
小公主刚要令人读那封信时,婉儿掀开白玉帘,大步走进公主的寝宫,气呼呼指着送来密信的那女官骂道:“你这奴才!好不懂事,公主已经病卧在床,你还呈这些江湖琐事来让公主伤神,真是该死!”
那女官扑通往地上一跪,全身颤抖着断续道:“奴才该死!奴才……这就下去……”
婉儿虽然只是小小丫鬟,却得公主宠爱,在神女宫中甚至可以呼风唤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婉儿叉腰,愤愤不平,其实她只是过度担心公主而已。
公主也不怪婉儿,只是小声一句:“婉儿,你不要赶她走,我要看那封信!那是……”公主又咳嗽了几声,接着道:“那是灵仙宗宗主的亲笔书信!”
“啊!”果然事关重大,婉儿也不敢再胡搅,她只把那信一抢,利索地撕开,为公主读了起来:“孤城小神女陛下,洪福齐天,世人敬仰。草民灵仙宗宗主胡锦沧澜,听闻神女陛下身抱微恙,不禁痛心疾首,倾全宗之力为神女陛下日日祈祷,却依旧寝食难安,于是草民便带灵仙宗千年养生至宝贸然拜访孤城,献与陛下,只求为陛下的康复尽一份力……”
婉儿读到此处,撇嘴一笑道:“公主果然是魅力非凡,听说这灵仙宗主胡锦沧澜年轻有为,风度翩翩,英俊潇洒且尚未婚配哦!”婉儿望着公主,调笑一般。
公主娇怒一声:“胡说八道!”
婉儿见公主不悦,立即改口:“这不要脸的臭宗主,混迹江湖的小喽啰,简直是痴人说梦,什么原为公主陛下尽心尽力的,谁稀罕,哼!”
公主吃吃一笑,难怪这婉儿讨她喜欢。公主又道:“这宗主还写了些什么?”公主何等聪明,自然知道前面这大半篇都是套话。
“哦!”婉儿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有大半页没有读,接着往下念道:“草民贸然而来,愿为陛下赴汤蹈火,但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还望公主成全。草民所执掌的灵仙宗与公主赐名的狂徒之间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但听闻此人正寄身于公主府内,故不敢侵扰。草民斗胆,求神女陛下将那狂徒赐予灵仙宗,则灵仙宗上下感恩戴德,愿舍生忘死,随时听公主调遣。灵仙宗宗主敬上。”
公主娥眉一皱,惨白的脸上露出几丝凝重。
“公主?”婉儿试探公主的意思,见她不以答复,便斗胆一句:“那狂徒在公主府中已经好几天了,却根本毫无进展,不如把他送给胡锦沧澜算了……”
“大胆婉儿……”不知道为什么,那憔悴的小神女忽然厉声呵斥一句,满脸威严,却又接着猛咳得说不出话来。
婉儿自知说错了话,往地上一跪,哭着求道:“婉儿胡言乱语,婉儿知罪!婉儿该死!求公主息怒,保重身体!”
公主将手中那灵仙宗宗旨的金牌往地上一扔,气呼呼道:“这大胆的刁民,昨夜趁父王不在偷袭皇宫不说,今天还敢来向本公主要人,简直不把孤城放在眼里!我上朝天国中立千年,从不参与邦国争斗,更不容许境内发生江湖仇杀,这胡锦沧澜公然触犯天朝皇法,简直罪不容诛……”公主说着,又咳了起来。
小公主身边几个丫鬟忙做一团,有的递药茶,有的扶起公主,轻拍她的后背,而那婉儿则吓得自己掌起了嘴。
小公主怒色渐息,对婉儿道:“罢了,你起来吧!”
“谢公主开恩!”婉儿磕头起身。
公主喝一口药茶,对身边女官道:“你快去修书一封,千里加急,将胡锦沧澜挑衅皇城之事禀告父王,再差人回绝那刁民胡锦沧澜。”
“是,公主!”女官磕头领命,刚要离去之时,小公主却忽然眼珠一转,一声:“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