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奴-第六十二夜、坚持_废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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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夜、坚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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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到水中后,赫阑言才呼出一口大气,用那水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当把脸上的脏物全部洗去,在水的倒映下看到自己原本的样子,赫阑言的心情才放松下来。()

悠哉地靠着池壁,洗着身体,然后笑看一眼像个纯情大男孩儿一样的玉锦,“被看到的是我,要吃亏也是我啊,你一个大男人在那边叫什么。”

玉锦忍住不回头,“我是男人,你是女人!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害怕?万一我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一下子没能控制住自己,你可就成了我的人了。”因为不看着赫阑言,玉锦的胆子又回来了。

“你是说男女之间的天干地火?”掬水在手,任其滑过自己玲珑有致的娇躯,然后展开身体,只要玉锦一回头,他就可以一览无遗那水里美丽的俏影。

可是玉锦死都没有回头望一眼,不但如此,更是用手死死地捂住眼睛,没看到眼睛周围的皮肤因为过大的压力而变成了血红。“你再用力一点,我怀疑你眼睛都快废了。”

这个玉锦根本就不是一个会趁人之危的小人,君子到让人猜测他是不是男子。

这池水挺奇怪的,泡在里面冰冰凉凉,倒也不会让她感觉到冷,只有畅爽的舒服。用手试着水温,果然是凉的,不同于井中的那种清凉,这池水更多的是接近于刚融化的冰水般的冰,只是却不会伤到皮肤。

怕她再这么泡下去,池上的那个男人会一直捂着眼睛,直到伤了也不肯放手。所以洗得差不多后,赫阑言连忙从池中里起来,穿上衣服,“你可以回头了,我已经穿好衣服了。”

“你确定?”玉锦还是不敢回头,总之没有百分百肯定赫阑言穿戴整齐,他就是不回头,宁可眼睛瞎了,也不看其他女人的身体!

“那你就这么一直捂着吧,我可要往前走了。”那个孕妇为何被杀的答案她还没找到,血滴子更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不可能陪着玉锦就这么玩躲猫猫的游戏。

听到赫阑言的声音了里了微怒,玉锦才敢确定现在的赫阑言已经从池水中起来,而且穿戴完毕了。

他转过身来,一看,晕,还不如不看,刚洗完澡的赫阑言有些湿漉漉的,给人更娇媚的感觉,如出水芙蓉一般,清新淡雅,似乎还有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儿香。

摸着自己更加冰肌的皮肤,赫阑言回头看了那池水一眼,“这池水好像不一般啊。”

玉锦连忙转开眼睛,看着那池水,“是的,这池称为冰池,”看着那池面上隐隐的白雾,玉锦说着,“在池的附近用了一百零八块冰包围着,而这池里的水是引用高中上流下的天然之水。”

听着简单,实则不然,“这一百零八块冰,必须有人现凿放入池周围,每三个时辰就要换一次冰。池中的水来的更是金贵,为了必须保证池子里的水是活的,因而需要上面人,不断从山顶引下这最干净的泉水。”单单这一池子的水得死多少人,恐怖只有老天爷才知道。

“花这么大手笔?”这个老妖妇还真会享受,刚才她在池子里洗过一次,自然是享受到了一点这池水带给女人的妙用。不过在知道这池子是用来给那老妖妇洗澡,她感觉有点怪怪的,那老妖妇荒**的生活她可是见识过一点的。

如果跟她同用一个池水,感觉比不洗还脏,只能万分庆幸,这池子里的水是活的,不用跟那个老妖妇共用同样的水。

“你以为那个老太婆为何能保住不老的容颜,其中这个池子也是大功臣。因为这冰水可以让在池中洗澡的女人的皮肤变得紧绷、细滑,不会留下一点岁月的痕迹。”老太婆那身可与少女相比的肌肤,这池子功劳可不小。

“原来是这样。”这个女人的确懂得享受,更懂得如何用别人的血和身体,筑造出她的王国。

“女人啊,你们的青春需要多少男人的血肉之躯才能得已保存下来。”玉锦感叹一声,所以除了她以外,只要是女人他都讨厌,不过现在又多了一个赫阑言排除在外,赫阑言与其他女人不同。

她或许也有血腥的一面,但她绝不会是那种残暴不仁的女人。

从赫阑言身上发出那种君临天下的气势,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一般,现在他很怀疑在言城真正当家作主的还是不是木萧,怕在赫阑言出现的那一刻便不再是了。

现在云幻大陆分为四方之力,赫阑言的出现会不会改变这一情形呢?言城应该已经归她所有,而炎堡的欧炎也喜欢上了赫阑言,今天她又来到了冰城,对这条密道那么的熟悉。这是不是代表着赫阑言或许与牧冰也有关系?

“哼,别说的这么简单,女人的青春只要男人是不够的,再说了,你们男人的享乐当中,又有多少女人的血和泪!”别把女人说得这么无情好像是天下最坏的东西,男人更是好不到哪里去。

曾经多少个说爱她的血奴,最后还不是怀里抱着其他女人!

“好了,现在没这个时间跟你争这些没用的东西,我们走吧。”赫阑言眼里闪过幽光,她现在已经有点可以确定老妖妇便是最近孕妇杀人事件的幕后主使,至于为何要取那腹中的婴儿,她也清楚了。

这个女人比她血腥多了,因为老妖妇现在所有的一切,不管什么都是用血打造而成的。

她吸血奴的血,只是因为一点渴求,但她从来都有分寸,绝没有出现过有人死在她嘴下这种情况。有人会因她而死,却绝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有时候连她都想嘲笑自己这个坚持,都已经无情地喝了那些男人的血,为何坚持不肯为此取人性命,这算是血腥里的假仁慈?

血可以喝,但人不能死!

她无法接受因为被吸血过多而亡的事实,就像她讨厌在自己小时候那些一天到晚磨着牙,想要吸光她的血的那些恶人一般。

说她假慈悲,没关系,她根本就不在乎,只有自己开心就好。

紫河车六十三夜缠绵

可老妖妇的这些兴趣,埋了多少枯骨,这让她很不赞同,同样是血腥的女人,她却不屑与老妖妇相提并论,这只会降低了她的格调。

没有再看一眼让女人神往的冰池,毅然离开这算是小小人间天堂又是人间地狱的地方。牧冰必须赶快收回冰城,不然在老妖妇的肆虐之下,冰城肯定就快玩完儿了。

大概是机关都被闯完,老妖妇也没想到有人竟然可以通过这么多考验,离开密道,在接下来这段路里,赫阑言他们畅通无阻,非常顺利。

离开冰池之后,再往前行,视野开始变得敞亮无比,再也没有了黑暗,这或许也预示着赫阑言与玉锦,那段漆黑之路已经过去了。

当一道透明的、用玻璃做成的门自动打开之后,他们进入了一个大堂,这个大堂十分的宽敞,足有百余平方米,在墙面上挂有一些名人字画,充满了书香之味。在赫阑言对面的那墙边上有几排书架子,更有书桌,如同一个书房一样。

只是从没见老妖妇离开过她自己的离落阁,这书房又是用来做何呢?

这时赫阑言闻到了一股很浓的血腥味,那腥臭之中还带着软热、湿嫩之感,在那日她亲眼看到黑衣人是如何取出孕妇腹中的胎儿的感觉是一模一样的!

所以说那些被取出的婴儿……都在这个房间。

其实这房间最引人注目的不是画,也不是书架,而是那只正燃着熊熊烈火的药炉。腥臭之味也是从这正炼制着什么的药炉中散发出来。

赫阑言盯着那火炉直看,要是她没猜错的话,那些婴儿来到这里后就进入了这个炉子。老妖妇果然是个变态,竟然弄这种东西。

“赫阑言你快看!”玉锦在那些书架之上随便翻了几页,本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却没想到被他看到这种恐怖的东西。

即使不用看,赫阑言也知道玉锦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样的书。赫阑言从玉锦手里接过那本书,果然看到这么一段用红色清晰地勾出来:

紫河车,大补气血,滋阴补阳,养血安神,益气补精,延年。

在荒蛮的世界里,有人认为取出还不足月的婴儿入药服用后可益寿延年,有常驻青春之效,乃是女人养颜之威品!

没错,紫河车在这方面的确有一定的功效在里面,如果女人服食之后,可保青春之颜。只是这个世界的人都太郁闷,就连紫河车到底是什么都没弄清楚就开始杀人取子!天地不容!

想不到那个老妖妇为了保住自己的容颜,竟然可以做出这么多人神共愤的事情,难挂会在牧冰的记忆里留下这么多让人不堪的往事,这种女人该受到世人的唾弃。

这时玉锦的神情变得很冷,因为他看到赫阑言一直盯着那段描写紫河车,对驻颜有术很关注,女人为了青春不老,真的可以不折手段到让人愤怒吗!“你也相信这些东西。”

“我信不信有什么,她信了。”她不需要任何东西也能长生不老,对驻颜之术从来都不多加关心。

“是吗?”玉锦不相信赫阑言的说辞,这世上哪个女人不爱美,不希望能永远留住现在最美好的时光,只是那老太婆正好有权有势,所以才能做这么多坏事!

“玉锦,这一路上与你的记忆还算愉快,我不希望这最后的一些时间里让我产生不一样的感觉。”这个男人的不信任让她很不舒服。

玉锦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想要打翻那个药炉却被赫阑言一手阻止了。玉锦狠狠地甩开了赫阑言的手,“怎么,舍不得,你也相信那些无稽之谈,想要用这些未出生婴儿的身体保住你的美丽吗?哼,即使你再漂亮,你的心太丑,人一样是不堪入目的。”

赫阑言想也没想在玉锦的另一边脸上乎了一个巴掌,因为这是他该得的,本以为这个男人跟其他人都不一样,自己也算找到一个朋友了。谁知最后还是一个睁眼瞎,做任何事情也不考虑后果。

“赫阑言别以为你是言城城主的妹妹,或者言城根本就是你的,我就会怕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杀了你!”心毒的女人就该死,不能留在这世上去害其他人!

看着玉锦的脸再次变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赫阑言这才放开玉锦的身体,玉锦一下子没了赫阑言的支持,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赫阑言没有看一眼猛咳的玉锦,因为这个男人现在不值得她再花一分力气。有脸没脑的男人,就是一只布娃娃。“你可以推翻这只药炉,你甚至可以烧了这间房,可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你真的这么做了,就能阻止得了那个女人杀妇取子炼药的行为吗?!”

这只是一个治标不治本的办法,“你真这么做,只会让那个老妖妇重建密道,炼制丹药。你要知道现在这个炉子里有多少个婴孩的命!你一推倒是了事了,可是老妖妇还是会找到这是数的孕妇杀之,然后取出腹中胎儿。你的一推,要让多少人为你偿命!”

一句话把玉锦从愤怒过头的郁闷中拉回了理智,的确只要那个老太婆一天不死,这炉里的火便一天不会熄灭。打翻炉子亦或是烧了这整间房都是没有用的,这只会让更多的人为他今天鲁莽的行为付出无辜的生命而已。

“对不起,我以为……”是他不该,之前还一直相信赫阑言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不会有那些个要不得的嫉妒小心肠,刚刚却被怒火冲晕了头脑,忘记了一切,把火全撒在了赫阑言的身上。

“滚!”现在他们已经走出密道,接下来不会再有危险。她本来还把玉锦当成朋友,谁知道这个朋友只是个没脑子,不信任她的人,不好意思,这样的朋友她不需要。

知道是自己做错事,赫阑言不但被他冤枉了,还被他骂成了丑八怪,胸襟再宽大的女人都会生气。现在轮到赫阑言生气,他也只能摸着自己的鼻子,自认倒霉。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冲动了。因为如此,玉锦不敢再说话,老老实实地跟在赫阑言的身边。

赫阑言现在对玉锦充满了反感,所以一见到他就讨厌,眼里满是冰棱的箭根根射向玉锦,警告这个男人最好离她远点。

玉锦像只可怜的小狗一样,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然后瑟缩到一边去,又不会离赫阑言太远。完蛋了,这下子,赫阑言是发大火了。在生死关头,她都能一直不放开自己的手,可见这个女人其实很有爱,现在这么冷酷,自己肯定被驱逐在外了。

的确,在赫阑言的心里其实是没有情的,有的只是对莫里老头的不舍。为了莫里老头,她改变自己事事不上心的态度,来到这异国之度,踏上寻找血滴子之路。

来到云幻大陆之后,她的身边多了一个小缺儿,一个小青儿,更有一只可爱的小淘气。因为有了这些,她开始尝到情是什么,除了自己以外,这个世界还有她想关心的人。

不可否认,她对木萧甚至霍辰都太无情了,因为她所在的赫阑家族从没有人教过她情是什么。有的只是尔虞我诈,你争我夺,只有无上的力量才是活下去唯一的理由。

所以她不会爱,她没有心,也许她的心真是石头做的,但是最近这些人的出现已经改变她了,让她明白到原来自己的心也是可以柔软有温度的。

当她试着接受自己一份友情时,那种美好的感觉却被玉锦一下子无情的打破。本以为这天下只有爱情是靠不住的,原来连友情都是不可以相信的。

既然如此,从现在起,谁对她好,她便对谁好,谁负了她,那么以后别指望她能回头再看一眼,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玉锦与她无缘。

突然赫阑言感觉到玉锦的目光一下子变得火热无比,然后一瞄便看到原来在这个房间还有些宝贝,也是玉锦是来偷东西的,对这种值钱的东西自然是敏感无比。

玉锦虽然看到了让他心动的宝物,可却不敢动,因为赫阑言还在生他的气,他不知道自己动了这些东西后,赫阑言会不会更生气。

知道玉锦在征求她的意见,赫阑言偏当没有看见,早在刚才她已经把这个叫做玉锦的男人摒除在心门外,不好意思,她是一个心眼儿小的女人。

就在这时,一个泛着古铜色的罗盘吸引住了赫阑言的目光,那个罗盘上面有天干地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的中间缺了一个口,而这个口的形状她似乎很熟悉。

于是拿起这个罗盘,放入怀中,来都来了,不能空手而归。那地底下的怪物已死,迷宫被破,老妖妇一定会知道有人闯入了她的密道,来到这个密室当中。

看到赫阑言把那古盘拿走了,玉锦也开始放心大胆地搜刮这房间里值钱的宝贝,眼里全是金光,只是赫阑言没有看到的余光之下,玉锦的眼里有着些许失望,他要找的东西,还是没能找到……<!--PAGE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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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阑言收好罗盘之后,便要去看其他房间,本来以为追寻到此,她便能确定血滴子是否在老妖妇这儿或者是在这间房里。可是当她接近药炉之时,还是只能淡淡的感觉到血滴子,这只能说明,药炉也间接接触过已经发生妖变的人。

看到书架的左手边还有一道门。赫阑言便走过去,想要查探一番。

发现赫阑言要走,玉锦也不管是不是把宝贝看都不看一眼,只是随意地拿了几个,并不在乎它们是不是最值钱的,就跟上赫阑言的脚步。“喂,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虽然他做得很过分。

‘咔嚓’一下,赫阑言打开了那道门,只是门里面有些阴沉沉的,这气氛让人感觉自己像是到了坟场。

“我知道刚才是我不对,我也向你道过歉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一次好不好。”其实他觉得赫阑言这个女人挺好,是个值得交的朋友,如果因为自己一时冲晕了头脑而失去这么一位可以用性命相交的好友,他会悔到肠子都泛青!

这间房里也有灯光,只是比较暗,没有刚才那间炼炉庐来到敞亮,借着较暗的光看去,竟然看到地上有着一具具尸体!

这个老妖妇又做了什么事,这间房竟然有这么多死人。她每天都用多少人的血活下来啊!

赫阑言走进去查看尸体,翻过身来,发现都是一些俊俏的男子,看样貌,应该都是老妖妇的男侍。她疼这些每天陪她欢愉的男人都来不及,为什么又要杀了他们?

仔细打量着所有死去的男人们,赫阑言发现了这些男人都有一些共同的特别。只见他们个个面容憔悴,像是有好几日没睡过觉了,皮肤苍白到近乎透明,没有半点血色可言。至于这点不能肯定,毕竟现在他们已经是死人了,尸体的表面温度也没了。

有一个地方特别奇怪,那就是死了的男人个个面带微笑,十分满足的样子。死了还这么开心,难道老妖妇是让他们安乐死的?

玉锦看到欢愉迷惑不解的样子,终于轮到他卖弄一下了,希望赫阑言可以稍微消消气,别再这么不跟他说话,这让他难受。哪怕挨两声骂他也乐意,就是不喜欢这么把他当成了透明人。

“他们都是死在老太婆**的。”这些男人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死了还笑得如此开心。

死在那个老妖妇的**,难道老妖妇的**也有什么古怪?虽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从未涉足过**的赫阑言完全不懂得玉锦话中的意思。

“没看到这些男人个个疲软,筋骨松弛,萎靡不振,很明显是被老妖妇活活榨干而死的!”这个老太婆太厉害,一夜要找十几个男人陪,还活活把男人给‘做’死了。道行不是一般的高深啊!

听到‘榨干’两个字,赫阑言终于明白这些男人是怎么死的了,因而她的脸有些微红,像那三月里的桃花,娇人着。她从没想过那种事业能闹出人命来。<!--PAGE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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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些那日即使死了还笑得这么开心,看来老妖妇很有一套,让他们快乐的死去。男人果然是好色的东西,是为了性才跟女人在一起。她对性没兴趣,只对血有兴趣。所以她一直都说自己如同男人渴望性般想要血。

突然,赫阑言在这些男人身上闻到了一股属于血滴子的味道,只是这些人身上的比黑衣人及那个药炉来得浓烈得多。很明显,这些人与妖变之人更为接近,如此一来,老妖妇接触过血滴子的可能性越来越大!

现在她要先去找那个老妖妇吗?不行,她在密道里也不知道待了多长时间,可身体的疲惫告诉她,自己必须要休息一下。不然,即使知道了血滴子在老妖妇手上,现在老妖妇应该已经开始妖变,才会如此这般。

一旦真成了这样,老妖妇则会名副其实地成了妖,而非人。她赫阑言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现在已经弄清楚杀孕妇,取胎儿的是老妖妇,目的在于制药,那么她来到牧冰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一半。

只是得想办法阻止老妖妇继续杀人,取紫河车,老妖妇不知道的是其实真正要取的只是那个胎盘,她完全可以等孩子呱呱坠地之后才拿走胎盘,而不用采取一尸两命这么残忍的方法拿紫河车。

现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她要马上离开这个地方,谁知道下一秒那个老妖妇会不会出现。而且她现在真的有点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从那尸体房里出来,按着记忆里的那幅地图,寻找着出路。庆幸的是接下来的路也没有什么危险的机关,走得很顺利。更幸运的是出口并不是老妖妇的离落阁,而是一个无人问津的小后花园。

刚刚从密道里出来的一刹那,赫阑言被久违的阳光刺到了眼睛,虽然很痛,却又热烈,这才是她喜欢的感觉。痛也要痛得火热!

只是这当空的日头告诉她在这地底下花了起码超过一天的时间。小后花园就是这点好,没有什么人,赫阑言从那矮墙上翻过去,回到外面的世界当中。

现在自己要做的便是回到客栈好好睡一个大觉,然后想办法怎么对付那个老妖妇,取回血滴子,然后再回到自己的世界,把血滴子交给莫里老头,省得他着急。目前看来,她的未来如同这烈日一样,光明一片啊。

才要举步走,赫阑言却发现自己身后多了一条尾巴,而且这条尾巴怎么甩也甩不掉。她从密室开始已经不再跟这个男人说一句话了,他还跟着做什么,巴掌还没尝够,想要让她再多赏几个?

因为已经不想再理玉锦了,赫阑言就当自己没发现,到时候玉锦感觉无趣儿了,也就会离开她,自己也就重得回自由。

因为到了中午十分,冰城里大大小小的摊子都拿出来摆好,让原本死气沉沉的冰城有了一点盎然的生机。只是赫阑言与玉锦一身黑衣劲装让人感觉有些奇怪。<!--PAGE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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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赫阑言与玉锦都是相貌不凡之人,一走在大街上,人人都盯着他们看。

前面一个黑衣的大姑娘走着,后面一个英俊的小伙子跟着。只见小姑娘冷若冰霜,像是在生气,而小伙子更是一脸做错事的样子,怕是人家姑娘正在生自家情郎的气呢。

摆摊的老者摇了摇头,这位公子长的如此英俊不凡,怎么还来到了这个冰城呢。且公子面生的很,肯定不知道冰城最近好几年连连丢男子的事。“姑娘,姑娘。”老者出于好意,准备劝这两个年轻人离开冰城这个是非之地。

赫阑言听到有谁好像在叫‘姑娘’,一回头看到一卖豆浆的老者正向她挥手。赫阑言用手指点自己,叫得真的是她?这路上来来往往地都是些大姑娘,男人较少,难得有几个都是其貌不扬,更甚者就是些歪瓜裂枣。

老妖妇搜刮美男真干净啊,放眼望去,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入她的眼。相反在老妖妇的**宫,她的确看到几个很合自己口味的‘血奴’,如果他们没有‘脏’了,或许她会想办法让这些男人成为她的血奴,不过现在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了。

老者点点头,表示是在叫赫阑言。确定后,赫阑言只能走到老者面前,“这位……大叔,”晕,让莫里听到这句话,非得笑死,“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姑娘你难得不知道最近冰城里发生了很多事?还敢让你家小相公在街上四处走动?”老者用手指又点了点玉锦,担忧的表情一览无遗。

知道这个老者是出于好意,关心她才这么说。在赫阑家除了莫言以外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所以对这个老者,赫阑言有些亲近之感,大叔也叫得顺口多了。“大叔,你误会了,我跟这个男、嗯,公子没有关系,我不认识他。如果冰城里真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大叔你还是直接跟他说比较好。”

“休要骗我,虽然我老了,可眼睛没花,分明是这位小相公做了什么事惹你生气,你这才不理他的。”嗨,年轻人,心火比较旺容易闹脾气,都不知道好好珍惜现在的幸福。不过等过些日子应该会好了,只是这位小相公能不能撑到那一天啊。

听到老者说自己是赫阑言的小相公,玉锦偷偷笑了一下,他正愁不知道怎么跟赫阑言搭话那,这个老者到帮了他一把,“对不起,是我错了。”不过他可没承认自己是赫阑言的相公,只是他真的做了错事,惹了这个‘小娘子’生气。

“看吧,你家小相公都这么说了,孩子听大叔的话,跟你家小相公离开冰城,回家好好过日子,再不要小孩子性子。”老者语重心长地说着。

知道再解释也没用,这位大叔是认定了玉锦就是她的相公,所以赫阑言只笑不语,然后悄悄在老者的摊子上留下一锭银子,这银子是足够老者很长一段时间的温饱了。“大叔,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人心好,自然也会有好报,她挺喜欢这个爱管‘闲事’的大叔。<!--PAGE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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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叹口气,猜是这小孩子正在气头上,听不进他的话。现在只希望老天保佑别拆散了这对小鸳鸯就好。

赫阑言在前面走着,而玉锦仍然在后面跟着,玉锦知道这下子赫阑言真是气大了,刚才他这么说,赫阑言硬是也没看他一眼,完全把他当成透明人了。这下子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让赫阑言不再生他的气,因为他真的不想失去这个作为女子的朋友。

知道玉锦一直跟着自己,而且还有就这么跟下去的打算,赫阑言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玉锦,这个男人还想怎么样?偷宝,他也满载而归了,喜欢她,不可能,她在洗澡的时候连看都不看一眼,不像小缺儿总是偷看她。

玉锦一看到赫阑言停下步子,还回头,开心得不得了,因为这是从刚才赫阑言生气以后,一次看正眼看他,终于被他盼到了。为什么他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太感动了。蹭蹭蹭地跑到赫阑言面前,故意用水汪大眼看着这个狠心的女人。

每次只要他用这样的眼神看女人,女人都会乖乖就犯,原谅他做过的所有错事,“你原谅我了没?”虽然气是大了点,可能不能别生这么久啊,他这人就是这样,別人不理他,他就浑身不舒服,如果这个人他不喜欢,那么就另当别论了。

“你跟了我达么久,只是为了问一声原不原谅你?”挑眉看着这个不太正常的男人,她原谅与否有什么重要的关系吗?他们只是路人,不小心一起闯入了老妖妇的密道,仅此而已,也没什么深交。“我原谅你了。”如果是因为这五个字让这个男人一直跟着她,那么她会毫不吝啬地给玉锦这五个宇,浪费不了她多少精力。

“真的!”想不到赫阑言如此大方,自己犯了这么大的错,虽然开口希望得到赫阑言的谅解,但他并没有太大的希望啦,却不料赫阑言大大方方地说原谅他了!

“没销。”不过就是五个字,说起来不累,“现在你可以走了吗?”她不喜欢有条尾巴跟着,如果真缺尾已,她也会让自己那可爱的小缺儿来当。

‘现在你可以走了吗?’这句话把玉锦从天上摔到了他下,如被打过霜的茄子一样,焉儿了,“你还是没有原谅我。”就说吗,赫阑言这么大方,假使当时他跟赫阑言的身份换一下,他就没有办法这么快原谅当时的自己。更何况女人是种小气的东西。“对不起。”

反了一记白眼,算了,这个男人受雖使脒,只要堡持就当自己弟不見他,时间潲微长一点,这个男人也就自讨没趣,会离开的。往容栈去,问问那个店小二,自己到底离开了多久。

而玉锦还是一路跟着,脸上的神情十分别扭。

才一踏进自己入住的客栈,就迎来店小二热情的招呼,“姑娘您回来了,小的等了您好久!”一如往夕,这容栈里还是没有什么人。看到赫阑言身后还有一个男人,店小二以为客人上门了,呵呵,自从这位将来的女老板来了之后,这客栈的生意好了起来,昨天就又入住了一位男客官。<!--PAGE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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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您里边儿请。”店小二麻利地招呼着玉锦,而玉锦看到赫阑言坐下,也挑了一张挨近她的桌子坐下,“先沏壶好茶,再上一点好酒好茶。”在那个密道里也不知道自己待了多久,之前因为有太多危险,紧崩的神经都让他忘记了疲惫与饥饿,现在浑身一放松,哇,腰酸背痛,什么感党都来了,像是迟暮的老人一样。

“好咧!客官您稍等,小的马上就把您要的东面送来。”店小二走进后堂,马上端出些现成的饭菜,放在玉锦的桌上,“客官您慢慢用,对了客官,您是否要打夹儿啊?”虽然现在还是大白天,但也不代表这客官会离开啊

“嗯,给我一间上房。”看刚才店小二与赫阑言热络的样子,想必赫阑言必定住在这家客栈里,那他也在这里体息几日再走吧。

“姑娘,您要些什么喝?”店小二早就自命觉帮赫阑言洳了一壶好茶,他发现这个女老板不爱吃东西,唯爱饮茶水。

“不用了,我先问你,我离开这里已经有几日了?”密道里漆黑一片,昼夜不分,让她已经糊涂。

“回姑娘的话,您已经离开整整两天了。”自那天晚上,其实姑娘就不在了,只是做下人的也不好多问,他猜是去办事了。

“两天?!”竟然这么长时间了,也对,在迷宮里她就花了好长的时间,再加上那个植物妖精、有毒的房间,零零总总加在一起,怕是有两天的时间了。“好了,我知道了,再帮我准备一壶茶,拿到我的房间。“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本来吸血鬼惧怕阳光,即使现在他们已经摆脱了这种因境,可在白天的时候,吸血鬼还是会有些虛弱。她作为赫阑家的族长,却已经完全没有影响了,只是在没有休息好的前提下,还是会有些眩晕的或觉。

揉揉有些刺痛的太阳穴,赫阑言先回自己的房间,独留玉锦一人在楼下吃饭。她才走进自己的房间,就感觉到一个温暖的身体如同扑天盖地般向她涌来,然后紧紧把她包围着,这个怀抱在淡淡的温度下还有丝丝清凉,说句实话,挺舒服的。

“你怎么来了?”闭上跟晴,在这个有点熟悉感的怀抱里休憇着,她现在真的挺累。

“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来到这冰城,知道我有多担心吗?”牧冰低低的咆哮中全是浓浓的担忧,那个老妖妇并没有这么好对付,他多害怕自己晚来一步,言就受到了老妖妇的折磨。

“我原本没有打算这么早来冰城的,只是发现了杀孕妇的凶手,就一路跟着来到冰城,都已经来了,我自然要打听请楚啊。”这个男人好紧张啊,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她现在对爱情有点好奇了,怎么办?

“该死的!幸好你没事!”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好不容易,他的生命里除了仇恨与报复之外,还有了其他美好的东西,比如说爱情,他爱上这个陪着他十几年的女鬼,已经放不开了,这个女人都融进了他的骨血当中。<!--PAGE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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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继续这么抱着吗?我好累,如果你真的想抱的话,能不能去**抱。“犯困的赫阑言完会沒有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有多么的暧昧,让人误会。

牧冰一愣,然后又看到赫阑言犯困的脸,他知道怀里的这只宝贝是累极了,才没弄明白她刚才讲的话有多么地让他喷鼻血。打横抱着赫阑言,然后轻轻地把她放在**,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娃娃一般,就怕用力大了,弄怀了赫阑言。

温柔地帮赫阑方退去脚上的鞋子,再脱下自己的鞋子,牧冰展开被子,盖在了自己与赫阑言的身上。他把赫阑言泛着沁香的身子软软地抱入怀中,用力嗅闻着赫阑言头发上如兰花般的香味,这种感觉好幸福。他有多久没像現在这个样子,把自己的宝贝呵护于怀中。

早在躺于**的一瞬间,赫阑言便进入了沉睡当中,这其实是一种信任牧冰的表现。牧冰当然也知道,想当初来到言城一次再与言同**,他明显地感觉到言的不适,过了近半个时辰才能入睡,笫二次也是这样,直到现在没花多少时间,已入梦乡。他相信言很快就能接受自己。

这时店小二给赫阑言送茶水来了,他礼貌地敲着门,“姑娘,您要的东西,小的为您是来了。“

本来懊恼于被打扰的牧冰一听东西是赫阑言要的,也就没有发作,只是用手轻轻捂着赫阑言白嫩的耳朵,避免他与小二之间的对话吵醒睡梦中的赫阑言,“进来吧。”

店小二一听,竟然是个男人,而且是昨天住进来的那位客官就愣住了,然后打开门去,只看到那个男人好像抱着姑娘,而姑娘则已经睡着了。想是两个人-是认识的,更有可能是对夫妻吧,其实姑娘长得美,公子长得俊,两人很登对。

店小二识趣地放下茶水,然后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这中间,他都尽量减少发出声音。姑娘两天没有回来,一到客栈,那疲惫之感太明显了。

店小二走后,牧冰揉着赫阑言香香的身体也安然入睡,没有了言的床,他很难睡着。

玉锦吃完饭之后就想上楼去找赫阑言,于是向店小二打听赫阑言房间在哪里,店小二歪头一想,姑娘的相公不是楼上那位搂着睡的男人,还是刚刚跟着姑娘回来的这位?不过这些事不是他能管的,也不是他能多说的,“这位公子,刚才那位姑娘上去之后就累得睡着了,您现在还是先别去了。”

“这样啊,那好吧。你先带我去我的店间吧。”的确,他也需要好好睡个觉养足精神,然后再寻求赫阑言的原谅,到时候他就有精力陪赫阑言磨时间了。玉锦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跟着店小二往楼上走,进入自己的房间后,倒头就睡。

店小二关上门后,便悄悄地离开了,只是奇传,这么些一个二个怎么都如此累啊,大人物果然累!干活儿去罗。<!--PAGE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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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睡,赫阑言再要睡来就接近了傍晚时分,她并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闹醒的。迷迷糊糊的她,感觉到自己唇上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面在嬉戏着。这让她想起了蝴蝶在花朵中寻蜜的味道。她不是花,所以蝴蝶別来烦她。随手一挥,继续睡觉。

可是蝴蝶并没有这么就离开了,而是转移阵地,来到了她的脸上,眉上,眼上,鼻子上,所到之处,竭尽嬉闹,弄得她整张脸都养了。然后那只蝴蝶又飞回了她的唇上,接着便开姑了舔舐、以及吸吮。晕,真把她当花了。

赫阑言恼怒地挣开眼,想要拍死这只闹人的蝴蝶时,她只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并没有什么蝴蝶。不过这张俊脸的主人似乎下在贴着她的唇,卖力的**着。想要微微靠后,离开牧冰一段距离,却发现自己的脑后有一只手把她牢牢地固定住了。牧冰察觉到赫阑言已经醒了,就吻得更深入,放浪,他已经忍了好久。

他比言醒得早,看着言绝世无双的美颜,怎能让他不情动!于是不由自主地吻了还在睡梦中的言,一发不可收拾,才吻上便停不下了。知道赫阑言醒后,牧冰大胆地想要敲开她的唇,进入芳唇里面探寻更多的蜜*汁。赫阑言又怎么会是牧冰的对手,直被他吻得气喘吁吁。

吻了好久,牧冰才放过赫阑言,而赫阑言只能抓着牧冰的衣襟喘气调息。然后用力一抓,“你刚才竟然偷吻我!”这个男人胆子不小啊,才放他在自己身边睡一会儿,就敢偷袭她了!

“一开始是,可后来就不是了,你不已经醒了。”牧冰像是只偷了腥的猫,一脸贼笑。

吻都已经吻了,而牧冰的吻并没有让她感觉讨厌,所以赫阑言也懒得追究,“仅此一次,如果再敢有下次,我可不敢保证能像今天一样,不动你。”她的起床气很大,说不定没有看请楚就把人给撕了,这完全有可能。

推开仍旧揉着自己的牧冰,赫阑言想从**起来,可是牧冰的猿臂一伸,重新把赫阑言困回自己的怀抱,“你想去哪里?”

“起来喝茶。”她现在口很渴好不好,刚才又被这个男人乱吻了一通,就更渴了。从**起来下到地上,来到旧桌前,倒茶喝入口中,这才感觉喉间一阵清凉,真舒服。

没有了赫阑言的床对牧冰来说已经没半点吸引力,于是他也从**起来,与嚇阑言抢夺那杯水。赫阑言已经喝够了,也就随牧冰去,牧冰拿到杯子后,wrshǚ.сōm煽情地就着赫阑言喝过的杯喝饮水,那性感的样子让人心跳脸红,就连嚇阑言也有些逃不开。

赫阑言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眼睛,这座用冰山做的男人什么时候如此热如火,让她都有点受不了了。就在赫阑言尴尬的时间,她的房门被打开了。<!--PAGE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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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阑言……”睡醒后的玉锦就来找赫阑言,也没敲门就大大方方地进来,只是没想到房里还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还-是冰城之主牧冰。他不是已经被老太婆给玩死了?

“你来做什么?”赫阑言紧蹙眉头,她原本以为自己不理玉锦,玉锦就会识趣地离开,怎么到了这个客栈之后还是纠缠不休啊!

“我有话跟你说。“其实也是他自己犯贱,得不到赭阑言的原谅,他就是不舒服。

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事情在一次性解决,“好,我听你说,牧冰,先请你回自己的房间可以吗?“因兴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是不想让牧冰看到。

“为什么?”为什么要为了这个陌生的男人让他走,难道言喜欢他?不可以!

“放心,没事,我只是想让他离开而已,当然你非要留下来也行,但是今天晚上不准你上我的床。”赫阑言无意中又说了一句让两个男人都误会的话,与嚇阑言相处算久的牧冰马上就理解过来,其实她的话里什么意思也没有,只是单纯的两个人睡在一张**。

牧冰看得出赫阑言现在对这个房间里的另一个男人有点反感,所以他比较能放心他离开。因为他同时看出来,这个闯进来的男人对言并没有那种意思。

牧冰离开之后,玉锦表现的很无奈,“你还没原谅我啊?”

“你希望我原谅你之后要怎么样呢?”原谅这两个宇她早就给玉锦了。

“我、对不起,那件事情是我不对,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你,还骂了你。但是我很珍惜你这个朋友,不想失去你。”在这个世上,能让他认作朋友的还没有,其实这样的他也是孤独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以命相搏的好友,即使是女子,他也很珍惜,只可惜那时被愤怒冲晕了头脑,害得他现在很可能失去这来之不易的好友。

“朋友?你只是希望能继续和我做朋友?”这个男人还真好笑,之前她有把他当成朋友时,这个男人远远把她推开了,还用了最恶劣的词语侮辱她,现在倒大言不惭地说不想失去她,不觉得太好笑了吗?“好,我就给你一个继续做我朋友的机会。“

听到赫阑言还愿意自己机会,玉锦眼前一亮,“真的?!!”

“別高兴得太早。”待会儿省你哭的时候,“既然你想要做我的朋友,就该先見見我的真面目,如果说你見到之后还能说出要跟我做朋友这句话,那么我们就是好朋友。”让她看看这个叫作玉锦的男人把她这个朋友到底看得多真。

赫阑言血眸一睜,獠牙一亮,如瓜一般的长甲,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出银白色的先芒。点步来到玉锦的面前,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抱住他的身体,然后獠牙一吱,鲜血瞬间涌入自己的嘴内。爱上她的男人的血是甜的,这个玉锦并不爱她,血的味道倒也不差,如山间的清泉,属甘甜清新之味。<!--PAGE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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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她吗?她可没有对玉锦用迷幻术,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会变成玉锦最爱的人,可是她不屑这么做。她就是要看看这个口口声声把她当作朋友的男人,在知道她是一个会吸人血的怪物之后会怎么样!

放开玉锦,他的身体还是有些僵硬,神情也有些呆滞,然后伸出手愣愣地摸了摸自己已经被赫阑言袭击过的脖子。那脖子上已经没有伤口了,但是种疼痛的感觉却没有因此而消失。刚刚赫阑言的眼睛变成了血红色,那长长的獠牙根本就不是人能拥有的!“你……”

赫阑言舔于净唇边最后一滴鲜血,才看着玉锦,“我早跟你说过我不是人,我是鬼,一个会吸人血的鬼。怎么样,看到我刚才的样子,我又喝了你的血,你还要不要跟我这么一只鬼做朋友了。”玉锦会告诉这人间的友情有多真。

“你真的不是人?”的确,赫阑言的那副样子,不是人,如果说是鬼也不为过。“所以你真是吸人血的鬼?”

“是的,你也可以叫我作吸血鬼。”有多久没听到吸血鬼这三个字了。小缺儿知道她的身份,没有半点改变,而是伸长着自己的脖子,随时等着她去喝他的血。小青儿也見过她的真而目,因为他们都属于异类,所以根本就没什么好奇怪和害怕的。小淘气不算在内,她相信无论自己是什么,在小淘气的眼里,她就是它的娘。

那么在这个人类的眼里呢,她变回了原来的样子,还吸了他的血,玉锦又会做什么样的选择,是害怕着仓皇地逃离,以后見到她就躲,或是继续要跟她做好朋友?

“原来你真是鬼啊。”玉锦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摸着脖子又重复了一遍。其实他已经相信赫阑言不是人而是鬼这个说法了。她能走出迷宫这是小,在满是毒气的房问里即使没有解药也死不了,而且她的身体还会自然把这些毒排出体外。在黑暗的密道之中,她如白昼一般,可以看得見任何事物。如果他稍微上点心就会发现赫阑言太不像人了。

“是啊,我是鬼。”有了人血的滋润,她感觉自己精神好很多,果然血才是吸血鬼的圣品啊,只是她最近一直忙于寻找杀孕妇取紫河车的凶手,还没时间找自己的血奴呢。

“不好意思,你之前有跟我说过,我却没有相信你。”玉锦好像是完全状况之外似的,只是纠结于赫阑言这句话早就说过,而他没有相信。却没有那种人見了鬼之后该有的反应。

“没事。”倒了一怀茶,继续看着玉锦,赫阑言想知道玉锦现在是故做镇静好,怕她这个鬼杀了自己,还是真的不怕她。

玉锦竟然也坐下来,倒了一怀茶喝,“不是鬼都沒有影子吗,你为什么有影子,而身体还是热的,也不怕阳光。”鬼都是这个样子的,怎么跟传说中的不一样啊,“还有鬼都要吸血吗?”刚刚被咬了一口,挺疼的,除此之外,他好像也没有别的感觉。当赫阑言咬上他脖子的一瞬间,说老实话,他有过害怕,可总觉得赫阑言应该不会伤他。<!--PAGE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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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这么误会赫阑言,赫阑言除了一开始时插了他一下,外加送了两个巴掌以外,也没对他做什么出格的事。现在知道赫阑言是鬼,以她本事,想要杀他这么个,估计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我不是你们这个世界里说的鬼。”这是两种不同的性质,在这里说的鬼是一种魂魄,一般是沒有实体的。“我不存在于你们这个世界上。”

“新品种吗!!!”这鬼也有变异这么一说?新鲜词儿啊!

赫阑言翻了一个白跟,玉锦是少一根筋吗,即使不怕她也不应该现在这个样子吧,大大方方坐下来跟她喝茶,聊她是什么鬼。这个人类正常吗?“你不怕我吸干你的血,让你也做一只鬼?“

“怕?有什么好怕的,凭你的本来,真想杀我,我早就死过一万次了。即使在你的威怒之下,也只是轻微的甩两个巴掌警告一下便了事了。更何况我现在又没做错事,是在向你赔礼道歉,你为什么要杀我。”他又不是笨蚤

“可你見过我的真面目了,要知道这也上还没有几个人見过。”人当中,玉锦算是二个吧。

“这么说你原谅我了。”玉锦开心了,原来流几滴血赫阑言就会原谅他。早说吗,害他伤了很久的脑筋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让赫阑言消消气,“本来按我走将会江湖的经验是不应该这么冲动和鲁莽的,只是碰到某些事的时候,我就会控制不住自己。万一哪天我又惹你生气,你直接在我脖子上咬吧。”几滴血换回一个朋友,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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