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兰静静看着两个男人,心中却被一种激昂的情绪包围着,她也被感动了,眼中闪现出泪光。
杜隆任由眼泪流淌着,一手又抓起一坛酒,一手紧紧握着鲁莽的胳膊,沙哑道:“曹兄弟,这一坛酒,我敬鲁莽大旗本,我谢谢他,将一万多地方军兄弟带出来,并为所有人找到一块安养之地!”
“喝酒!”鲁莽抓起一坛子酒,和杜隆砰然碰了一下,仰着脖子往嘴里灌。
鲁莽和杜隆,喝得酣畅淋漓,两人对视,不禁放声长笑。
深夜,杜隆和鲁莽都喝多了,鲁莽醉倒在地上沉沉睡去。当他醒来的时候,杜隆因为军务在身,已经先行离开了马场。
清晨,鲁莽揉揉昏沉沉的脑袋,定了定神,眺望四周,只觉入眼一片青绿色,四处洋溢着勃勃生机。
河谷风光,秀丽多姿,鲁莽也不急着离开,况且柳兰也不想让他这么快就上路。
这天,鲁莽经过周详的准备,帮柳兰打通了神脊脉。
神脊脉是神经中枢,一旦打通,四肢就好像获得了重生一般,柳兰兴奋不已,抓紧时间巩固境界,而鲁莽也继续修炼他的火系魔法。
入夜,一道狭窄的河滩上,鲁莽盘膝而坐,脑海中,悬挂着一个巨大的火字,火字的中央,则是那盏象征着魔法力的长明灯。
“以我之名,召唤伟大的火元素之神,火球术!”
随着鲁莽的咒语,他的手臂上火灵镯闪动红光,一个巴掌大的火球迅猛向前飞出,击打在土崖上,泥土瑟瑟落下。
不行,还是太慢了!
“以我之名,伟大的火元素之神,火球术!”
……
上百次的演练,火球术的咒语缩短了几个字节,鲁莽脸色惨白,气喘吁吁,两道鼻血缓缓流淌下来。
他知道损耗的精神力超过负荷,急忙放松心情,闭上眼睛,躺在地上,修养片刻,再次坐起来,继续演练。
“伟大的火元素之神,火球术!”
……
“火球术!”
……
“球!”
……
随着鲁莽话音落下,一个虚弱的火球在他的手掌前浮现出来,晃晃悠悠向前飞去,击打在前方的土崖上。
鲁莽鼻血狂喷,不禁大喜过望,正待站起来,忽然脑海一阵眩晕,一屁股坐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