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轶天无奈地耸耸肩,只好这样吧,先让她稳定一下情绪,再解释。
还是从窗子直接翻出的,到了外面。他才想起正事,就为那女子传音道:“姑娘,我是裂虎瀚的师父,我来是为了了解一下裂虎兵团的事情,然后设法营救他们父子,今天真的是对不起了,一切都不是有意的,希望你看开点。”
那女子怔怔地听着海轶天的传音,然后无奈地哭了起来,望着自己完美无暇的身子,又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把自己送入裂虎家族当侍从的苦衷。
她本是白狐族的公主,她的母亲是人类。她从小身弱多病。好不容易成长到十六岁,已经是整个兽人国出了名的美人了。各族的年轻子弟都想娶了她当老婆。
但是身弱多病的她,再兼人类的血统,是不能和兽人结合的。如果那样,她将很难活过三十岁。
而白狐族在整个兽人国是最没有地位的种族,他们是兽人国最弱的种族,天生“孱弱”的体制,决定了他们将一辈子无法修炼斗气。所以尽管他们有超出一般兽人的智慧,却没能在兽人国争得一袭之地。
况且兽人国是个野蛮的国度,野蛮的国民都把力量放在第一位。最讨厌的就是利用大脑而没有力量的人,说白了,力量就决定了一切。没有力量,什么都免谈。甚至连生存的余地都不会留给别人。
事情发展到后来。竟然没有一个种族能够容得下白狐族人,白狐族竟然被驱逐到兽人国的贫寒边境。过着别人无法想象的清寒生活。唯一能容得下白狐族的就是裂虎族了。裂虎族的族长,也就是兽人国的正虎将军,是个出了名的另类。本人虽然也以力量为尊。但他和白狐族长交好是在整个兽人国出了名的。因此白狐族长才把自己的女儿送往裂虎族当侍从。也就是海轶天那个时代的侍女了。在裂虎族的威慑下,各族的年轻子弟才打消了他们对狐女的念头。
而此刻,狐女的心彻底乱了,女孩子的心本来就很奇怪的。虽然她是兽人国的女子,但她的母亲是人类。在心性和长相上与人类的女子本就相差无二。甚至有些地方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现在的她,心跳的是那么慢,触及心事,再想到刚才那个男子。她明白,这男子一定是个人类。人类她以前是见过的。所以现在的她又莫名其妙地想起了父亲的话:“纱婉啊,裂虎家的公子虽然都是兽人中的勇士,更难得的是他们的品性。但是的体制与你的体制不符啊。切忌,和他们相处,要学会把持自己。”
老族长宛然不顾羞得满脸通红的女儿,兀自叮咛道:“要知道,你的对象一定是人类才行啊,哎,我可怜的孩子。人类和兽人是死敌,你们注定无缘啊!”
“人类!人类,我的母亲也是人类,人类和兽人为什么要在厮杀中相处呢?”狐女有些恼怒地想到。
“她也是个人类……”狐女下意识地叹道。
“我!”狐女脸羞红地自语道:“哼,那是个下流的人,他,她无耻!”
想到方才的尴尬之事,她的泪水又忍不住地溢出眼眶。如果让人知道了今天的事,恐怕整个混元大陆也都没人再愿意娶她了吧,就算别人愿意,她自己也会一辈子带着屈辱活着。
海轶天逃出了那女子的房间,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使劲地摔了摔头,可就是挥不去那脑海中妙趣横生,充满诱惑力的身子。凉凉的晚风吹过,却熄不了丹田的烈火。这是压抑了十八年而产生的烈火啊。十八年里,他都带着成人的心性,在海薇的“诱惑”下成长着,这感觉本就很难受了,幸好在十八年里,他不断地修炼着自己的玄门道法……
正在海轶天心烦意乱之时,从大厅里传来一声很微妙的响动!